也就只有這麼多了,不敢當杜兄的謝。”鍾少傑慌忙避開。
“不管怎麼樣,我還是要多謝鍾兄,”杜風道,“鍾兄,我現在想去落雁坡祭奠一下他們,應該沒問題吧?”
“沒問題,我這就去安排。”鍾少傑道。
小半個時辰後,杜風和鍾少傑已經到了落雁坡,鍾少傑只帶了兩個信得過的護衛,是怕走露了杜風回來的訊息。
昔日供宛月城的大少、千金小姐遊玩狩獵的落雁坡,現在已成了一片死寂沉沉的墓地,近兩百個墓碑豎立著,一個個墳堆醒目的突起,說不出的陰森詭異。一陣陰風吹過,片片落葉飄落在墳頭之上,說不出的悲慘和淒涼,風聲嗚嗚作鳴,像是林、華兩家一百多冤魂在哭訴。
杜風看著眼前的大片墳頭,陣陣悲傷充塞著心房,這一座座墳都是丞相府和何家犯下的罪孽,這個仇,自己一定會為他們報的。
一一祭拜了林家的幾人,杜風坐在陶勝勇的墳前,擺上祭品和酒菜,倒滿兩碗酒,一碗撒在陶勝勇的墳前,然後端起另一碗,道:“陶大哥,我回來看你了,我們兄弟很久沒一起喝酒,我們先乾了這碗。”
說著杜風仰頭一飲而盡,再將碗倒滿,道:“芷箐他們都已經安全了,到達了西北,在駱將軍的地盤上,無人可以動他們,所以陶大哥你就放心吧,小弟沒有辜負你的囑託。”
將酒撒到陶勝勇墳前,杜風再幹完一碗。
“陶大哥,我和芷箐已經有婚約了,小弟很榮幸得到了芷箐的青睞,岳父大人也同意了,陶大哥你也一定會為我們高興的吧。”
杜風在陶勝勇的墳前一直坐了半個時辰,說幾句話就喝一碗酒,也在陶勝勇的墳前撒一碗酒,好象陶勝勇就坐在對面一樣,半個時辰後,兩壇酒已經喝完了。鍾少傑知道杜風和陶勝勇感情非淺,也沒有打擾他。
“陶大哥,小弟下次再來陪你喝酒,今天晚上我就去摘了何一凡父子的狗頭,為你和大家先出一口惡氣,丞相府我也不會放過的。小弟在此發誓,窮一生之力,必定讓丞相府劉家血債血嘗。”
說完杜風在陶勝勇墳前磕了三個頭,然後杜風在鍾少傑的指引下來到了華飛揚的墳前,杜風也擺上祭品和酒菜,無論華飛揚以前是個什麼樣的人,現在他已經完全得到了杜風的認同。
“華兄,我先敬你一碗。”杜風一飲而盡,然後撒了碗酒給華飛揚。
“我也敬你一碗,華兄比小弟有勇氣,小弟慚愧。”鍾少傑倒了碗酒,也一口乾了。
“華兄,想不到只因為幫了我們一把,卻讓華家因此而滅門,是林家愧對了華家。華兄請放心,芷箐她現在很安全,你的付出沒有白費,你在地下有知也大可以放心了。”杜風道,“華兄,我和芷箐已經有了婚約,將來不久就會成親的,我想你也希望芷箐會過得很好,一定會祝福我們的對嗎?我向你保證,一定會好好對她的,以後局勢平靜了,我再帶芷箐回來看你,給你敬酒。”
“杜兄,華兄是死在薛木刀下的。”鍾少傑道。
“薛木?他不是華家的護衛隊長嗎?”杜風問。
“他背叛華家,投靠丞相府了,現在跟著何家父子。”鍾少傑憤恨道。
“我最恨的就是背叛者,”杜風的語氣無比陰寒,想不到薛木和韓正都是一類人,“華兄請放心,薛木的人頭我會帶到你墳前的。”
祭拜完了華飛揚,杜風和鍾少傑回城,鍾少傑問:“杜兄,你打算今晚去殺何一凡父子?”
“恩!他們已經活得夠久了。”杜風點點頭。
“何家可不比從前,現在招收了許多武者,還有不少高手,薛木也在何家,還有一些丞相府的人,可謂是龍潭虎穴。何家父子身邊護衛的高手定不會少,杜兄你一個人去怕是有危險。”鍾少傑道。
“哼!一群土雞瓦狗而已,不足為慮。”杜風笑道。
“杜兄,難道你真和傳聞中一樣,連地級高階的武者都能殺死?”鍾少傑驚訝道。
“傳聞也不盡是真的。”杜風謙虛的笑笑,又問:“鍾兄,你在宛月城也聽到了傳聞嗎?”
“恩,宛月城也傳開了。”鍾少傑道。
“那鍾兄可知,這傳聞是什麼人傳出來的?”杜風問,他總感覺傳聞的背後不簡單。
“呵呵!”鍾少傑不好意思的笑笑,“不瞞杜兄,傳聞一開始就是我讓人散播的。”
“哦?竟是鍾兄讓人散播的?”杜風詫異了。
“杜兄你們逃出宛月城後,華家也被滅門了,特別是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