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馬房執事。
這一次的矩馬城之行,張巖為何家買回了五十匹好馬,都是可汗國出產的上等好馬,何常昆見到這批馬大喜,立即就賞了張巖銀五百兩,絹五匹。張巖得了賞賜大喜,高興的回到家裡,兩個月沒有回家確實牽掛了。
沒想到回到家裡,還沒來得及和夫人小妾親熱,就被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張松抱著大腿嚎哭,看張松哭得那叫一個悽慘,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剛死了爹孃了,哦,他們的爹孃在幾年前就已經不在了。
在書房裡,張巖沉著氣聽完張松的的哭訴,原本紅光滿面的臉上盡是寒霜,陰冷可怕,他一腳將張松踹倒在地上,大喝道:“你是白痴啊!竟然被一個十幾歲的小子廢了,你這些年都活到狗身上去了?你還有臉來找我哭訴,你他媽是我張巖的弟弟嗎?你怎麼不帶人去將那小子抓起來千刀萬剮,有誰敢阻攔你就連他一起辦了!”
大聲喝罵了幾句,讓張巖空虛的身體喘著粗氣,胸膛一起一伏,他恨鐵不成鋼的怒視著張松,覺得氣不順,又上去踹了兩腳,張松倒在地上哭喪著臉,連躲都不敢躲。
張巖踹完張松還覺得胸中怒火難平,就找上了一旁站著的張全、張橫、孫大彪三人,大巴掌就劈頭蓋臉的打過去,三人也不敢躲,任由張巖巴掌打在頭臉上。
“你們三個廢物,老子的弟弟被人給廢了,你們三個廢物怎麼就一副沒事人的樣子?平日裡你們跟著他吃香的喝辣的,穿好的玩好的,可你們幾個廢物連老子的弟弟都保護不了,要你們還有什麼用?”
打人可真是一件耗體力的事情,張巖這才動了幾下就累得不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喘了幾口氣將氣平了,才冷冷道:“將褲子脫了。”
張松楞了一下,然後明白大哥的意思,一張臉頓時變成死人臉的顏色,羞愧難當的脫下了褲子,低者頭下巴都快抵著胸膛了。
張巖一眼看過去,就看到了張松下身的情形,那叫一個悽慘,兩顆蛋蛋被杜風一腳給踢成了肉餅,蛋黃都流出來了,最後只能割掉,留下一個噁心的傷疤。那根柱狀物已經萎縮得不成樣子,只有小手指那般大小,軟綿綿的下垂著,像是一條已經死去多時的蚯蚓,現在只剩下撒尿的功能了,而且還是涓涓細流。
張全、張橫、孫大彪三人已經不是第一次看到張松小弟的尊容,但現在看到還是覺得噁心得胃裡翻江倒海,三人這個時候哪裡敢表現出來,只有死忍著,轉過頭去不敢再看。
看到這副人間慘劇,饒是見多識廣的張巖也是面部一陣抽搐,他衝上去又是朝著張松一陣好踹,怒罵道:“你個廢物,連命根子都沒了,你還有臉來見我,當初怎麼就不一頭撞死,老子好幫你報仇了!”
“嗚嗚!大哥,嗚嗚!你要幫我報仇啊,我要親手殺了杜風那小王八蛋!”張松一把抱著張巖踹出來的大腿,大聲哭喊著,這兩個月,他真是生不如死啊!
看到張松把鼻涕和眼淚抹到自己名貴的衣服上,張巖的面部又是抽搐了一下,一腳將要死要活的張松踢開,回到椅子上坐著,拿起書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又狠狠的把杯子砸在地上,他目光陰冷道:“餘家村,餘大虎,他倒是養了個好兒子啊,幾年前他的兒子被狼咬死了,想不到他又收養了一個兒子!而這個兒子,卻毀了我張巖唯一的弟弟的一生,他不死不足以平我心中的憤怒。”
雖然張巖踹起張松來像踹一條狗,但無論怎麼說,張松是他唯一的弟弟,他們倆的父母早已經去世,現在這世上,張松是張巖除了他的妻子兒女之外的唯一的親人了,哪怕張松再不成氣,也是他張巖的弟弟,容不得人打罵,更何況還是廢了命根子?此仇,不共戴天!
“大哥,那杜風小王八蛋如今已經進了林家,成為了林家的護衛了!”張松悲憤道,他也知道林家是什麼樣的一個存在,現在的杜風已經不是他們可以隨意捏死的鄉下小子了。
“恩?這是怎麼回事?”張巖威嚴而陰寒的目光掃過張全三人。
“大哥,是這樣的,一個月前杜風這小子遇到了林家武館的總教頭,然後就加入了林家成為了護衛。”張全見張巖看來,連忙討好的解釋著,將他們和何家護衛王乾新幾人找杜風麻煩時遇到陶勝勇的事情說了一遍,他也是張巖的堂弟,叫張巖大哥並沒有錯。
“陶勝勇?”張巖眼裡閃過深深的忌諱,先不說陶勝勇那嫉惡如仇的性格,單是陶勝勇林家武館總教頭、宛月城第一高手的身份,就不是他一個小小的執事能招惹的。
“而且……而且聽說那杜風是個修煉天才,五天內修煉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