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見死不救。
山林中除了各種各樣的兇險之外,同樣的,武者之間的廝殺也不少,有些人運氣好得到了令牌,卻被人殺人奪寶,甚至出手的還是自己的同門師兄弟。人都是自私的,進入仙門的資格有多重要每個人都清楚,為了自己日後能成為像仙使一樣飛天遁地的仙人,就算是同門師兄弟也毫無人情可講,能進入安全區域的令牌,這樣的利益已經足夠撕毀一切情義。
看著前面一個地級高階武者冷血無情的斬殺了兩個地級中階的武者,杜風和陸興都止不住的心冷,那兩個被殺的和殺人的都穿同樣的衣服,顯然是同一個門派的同門師兄弟,卻為了一塊令牌翻臉成仇,以命相搏。
那個地級高階武者從死者懷中掏出金色的令牌,臉上現出狂喜的神色,然後迅速的收入懷中,冷眼看了看飛掠過來的杜風和陸興兩人,他臉上閃過忌憚之色,身形一彈就朝著林外電射而去,如今令牌已經到手,自然是早點進入安全區域。
“杜兄,此人真是心如豺狼,為了令牌竟然對自己的同門下手,當真是該死。”陸興怒道,他握著血刀的手上青筋暴起,恨不得追上去將那混蛋殺了。
“人的貪婪本性如此,就算我們殺了此人,難道還能殺了所有人嗎?”杜風搖頭道,這一路遇到殺人奪寶的並不止一次,不過向同門下手的也就剛才那人,不過杜風知道,此人絕對不會是最後一個向同門下手的人。
“……”陸興語塞,恨恨的一刀將身邊的一棵大樹劈成兩半。
“走吧。”杜風最後看了一眼那兩個死不瞑目的人,身形從上空一掠而過。
山林中到處都是血腥味,隨著越來越深入,山林中的兇險也越來越多,地上有許多死不瞑目的屍體,還有許多屍體根本就是屍骨無存,只在地上留有一攤鮮血。大部分的人都從深山中往外逃,不但因為安全區域在山外,更是因為呆在深山中隨時都有可能喪命,倒不如出去山外尋找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再想辦法。
一些聰明的武者開始三三兩兩組隊,團結在一起自保,雖然各自都知道這樣臨時的結盟就如薄冰一樣脆弱,只要發現有令牌,他們之間立即就會起內鬥,不過暫時來說,人多還是安全一些的。還有一部分人,則是已經得到令牌了,臉上有狂喜的神色,一刻也不停的向外飛掠,有幾個被人看到了令牌的,後面跟著一大群人在追殺。
“想要我們交出令牌,你們死了這條心吧,你們靈武宗的人無恥竟然聯合其他國家的宗派對本國宗派動手。”
前方傳來打鬥聲,還有幾聲嬌喝,杜風聽到“靈武宗”三個字心中一動,特別是剛才說話的聲音很是耳熟,當下立即加快速度飛掠過去。
“哼!交出令牌我或許還會看在你長得不錯的份上繞你們一命,否則就是死。”一個面容陰鷙的男子揚了揚手中滴血的寶劍,惡狠狠道。
這個陰鷙男子一方有六人,其中三個是靈武宗的弟子,陰鷙男子就是靈武宗的人,靈武宗的另外兩人中,一個男子長相陰柔,狹長的雙眼中冷光四射,如果杜風在這裡的話,一定能認出這個人就是韓正。另外還有兩個人身穿青衣,左胸上繡著幾朵綠葉,葉子下方繡著“藥王”二字,最後一個人身穿黑衣,面容冷漠。
在這夥人的對面,勉強站著三人,二女一男,其中一個赫然是飛峽谷谷主的千金蕭淑蘭,另外一個男的是飛峽谷弟子,女的卻是落劍宗的弟子徐丹。地面上還躺兩人,飛峽谷和落劍宗各一人,早已經失去了生氣。原來,蕭淑蘭幾人湊巧遇到後就團結在一起,並且運氣十分之好,不費吹灰之力就得到了兩面令牌,卻被靈武宗的人盯上了,雙方大打出手,蕭淑蘭一方死了兩人,如今他們三人身上都帶著傷,真氣也消耗大半,如何是靈武宗一干人的對手。
“梁鶴,你們靈武宗的人還要不要臉了?聯合其他宗派的人對我們下手,等出去了我一定告訴我爹,讓你們靈武宗血債血償!”蕭淑蘭怒道。
“嘿嘿!蕭淑蘭,我好怕呀,哈哈!還是等你有命出去再說吧。”那陰鷙男子梁鶴陰笑道,絲毫沒有將蕭淑蘭的威脅放在心上。
“在我們手中,你以為你們還有機會逃脫麼?乖乖將令牌交出來,我或許可以讓你們死得痛快些。”一個藥王山的人道。
“幾位師兄,這兩個小妞長得如此水靈,就這麼殺了實在太浪費了,不過一會我們制住她們之後,哥幾個好好的樂上一樂?”韓正忽然道,眼中閃過淫邪的光芒,在蕭淑蘭和丹的身上不住遊走。
“無恥!”徐丹怒喝道,嬌軀氣得一陣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