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者沉默下去了。
“憑什麼我們要相信你?”一個上身淡青色T恤,下身是大頭皮鞋與軍褲的一個老長的頭髮紮成馬尾巴的男人,看著那張面孔估計有二十七八的年紀左右,更有標新立異的是留著鼻子下面,下巴都留著滄桑感的鬍子,這個男子就是站在這批參賽者的前面,自然是對樸戈充滿了質疑。
“那你可以不信!”樸戈低下頭說了這麼一句,顯然是不鳥你的神情,愛信不信,老子還懶得去解釋那麼多屁話呢,浪費口水!
看樣子這群人也不會有人幫自己了,還是得靠自己想辦法了,於是樸戈開始在腦海裡與小纖推算著自己用什麼方法成功率會更高一些。
就在這個時候,參賽者的人群中忽然一個臉色緊張,面板黝黑卻很壯實的少年舉起手來,“我……我幫你!”說完,這個黑臉的胖少年從人群中擠出來,讓的所有人注意到的是他的手中抓著一把弓,那是一把自制的土弓,堅硬又有韌性的榿木,一根泛著線胚的不大的毛繩繃的很緊的纏繞在這把土弓的兩端,還很結實的在兩端捆出了一個個很整齊的繩圈,看樣子,這把弓雖然是土弓,但是制弓的手藝卻是不俗的。
樸戈對著這個率先走出來的黑臉胖少年點點頭,自然對他充滿了好感,這樣憨厚的少年讓的樸戈想起了劍大與啞二,結巴老三,也顯得更為親切和藹一些。
這個黑臉胖少年穿著也是一副獵戶一樣樸素,短褲,短麻衣,身後揹著半簍自制的木製箭支。
兩個人了,把握雖然大一些,但是樸戈依舊不想冒險,要自己用冰凌去解決兩個石球,風險很大,而且樸戈未必有把握能在晃動切削下來的石斧之中能抓住空擋切中兩個石球,距離,還有速度,把握,配合,單單這幾點就夠樸戈不敢輕易冒險的,膽大心細,也只有小心翼翼才會有晉級的希望。
樸戈又回首去看了看後面的參賽者人群。
一個扛著一把大號火槍的壯漢站出來抖了抖肌肉,然後很豪爽的拍了拍槍說。
“能直接破壞掉三道石斧,然後直接把石球放進石槽裡不就得啦,費那麼大的屁事做什麼,還要找什麼遠端攻擊的人,咱想幫也幫不上啊!”
樸戈皺著頭,面具下面的嘴角卻上揚,這個傭兵漢子還真的有幾分豪邁的氣勢,不過他的說法卻是非常不敢苟同的,要知道三個石柱的石球都擺放在三個不同的位置上,但是三條鑲嵌在石壁上的石道是跟石斧上方的牆壁接連的,如果破壞了……估計這些石槽肯定會崩裂掉,別提過關了,還是趕緊的退賽得了,樸戈也納悶了一把,不過他也懶得去開口解釋。
“我來試試!”一個帶著一個飛行帽子,一副擋風眼鏡的年輕人走了出來,他的手中還不時的拋著一個齒輪飛鏢的這身打扮很像飛車黨,更像一個飛俠,一種玩世不恭的姿態邁著步子走到樸戈面前。
“二十米外的距離,抓住石斧的空擋,你有把握嗎?”樸戈回過頭問這個打扮的十分怪異的少年。
這個年輕人眯著眼睛看向,拋著手中的齒輪標,估計是在目算著他所站在的距離與遠處外樸戈叫他射的那個方柱,過了好一會,這個年輕人點點頭。
“要三個一起射嗎?”說完,這個年輕人手中的齒輪標一抬起來,瞬間那枚齒輪標變成了三枚被他握在手心裡,而且表現的十分自信滿滿,讓的樸戈皺了皺頭,似乎有點自我盲目的過度自信了,樸戈也不去說他什麼,搖搖頭拒絕這個自信滿滿的年輕人。
“三個方柱上的石球要同時打進去,單單看著起落的石斧,一個人動手會有風險,不然我也不會找幫手了……三個人配合起來,同時攻擊,這樣成功機率會更高!”
這個年輕人點點頭,也不在說什麼,口中嚼著一塊口香糖,依舊在晃悠的拋著手中的飛鏢。
“你,左邊第一個石球!”樸戈拍了拍黑臉的胖少年,這個少年點點頭,然後從箭簍中抽出一根箭支搭在弓弦上,他開始瞄準第一個石球了,看著起落的第一道石門,這個少年還是很鎮定有把握的。
“你……右邊第二個石球!”樸戈給那個飛俠年輕人指了指。
那個年輕人點點頭,第二個方柱在右邊,要經過三道石斧的間隙,所以他要精細的估算三道石斧起伏的時間,這樣飛鏢才會飛射出去。
而樸戈把最後一個最難的留給自己,第三個方柱的石球……至少要經過六道石斧啊,而且還很遠,這樣的距離跟落下來的石斧間隙,實在是很有難度……樸戈不得不深呼吸一口氣。
“記得……聽我口令攻擊,你們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