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金鎖一腳踹在被他追上的倒黴鬼背上,雙鉤猛然拔出來,帶起兩股鮮血濺射出來。
驚魂未定的柳影目光則落在陳風受傷的左胸上。
“二師兄、二師兄,你沒事吧?”柳影兩步跑到陳風身邊有些慌神地問,目光焦急地望著陳風被鮮血染紅了的左胸口。
眾所周知,人的心臟是在左胸部位,只有極少數人才可能在右邊。所以看到那一劍刺進陳風左胸,當時柳影等人心裡就咯噔一聲,好在那一劍的位置刺的好像不是正對心臟,但即便如此,此時柳影還是擔心得很。
聽到柳影慌神的問,葛離和童金鎖的目光也望了過來。
“阿風,有沒有刺到心臟?”葛離皺著眉問。
陳風搖搖頭,“沒有。”陳風說。
“真的沒有?真的沒有嗎二師兄?”柳影依然不放心。陳風卻是沒心思繼續回答了,持著雙鉤走到三個中了他的天蠍針還沒有嚥氣的捕快面前,冷眼俯視著倒在地上身體還在抽搐、口吐白沫的三人,把雙鉤一起握在左手裡,右手從腰間摸出一顆碧綠色的藥丸,對地上三個眼睛還能望著他的捕快說:“一顆解藥,你們為什麼要對付我們?誰告訴我這顆解藥就給誰。”
“你們邪魔外道,我們身為朝廷神捕營捕快,殺你們是我們的責任,哪裡還有其他原因……”
側身蜷縮在最左邊的高大男子斷斷續續地說出這個答案。其他兩個男子欲言又止。陳風把他們三人的神色盡收眼底,當下左手一揮手裡雙鉤,“撲哧”一聲,最左邊那人的腦袋頓時和身體分了家。
“我要正確答案。”
陳風目光更冷了。
“沒有其它原因,要殺你們,就是因為我等是神捕營的捕頭……”
最右邊那人話音還沒有落下,蜷縮在中間口裡白沫最多的瘦小男子突然說:“我們是滅情道的,求求你快把解藥給我、求求你快把解藥給我……”
“你、你這個叛徒!叛徒!”右邊那人虛弱之極地斥責。陳風聞言卻是淡淡一笑,左手唰唰揮了兩次,地上兩人立時斷了腦袋。
兩顆被斬下的人頭,嘴巴都還一張一合,卻是發不出聲音了。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在罵陳風言而無信。
“哼!虛偽!”
已死的兩個人罵不出來了,一旁一直在冷眼旁觀的童金鎖卻是低聲罵了出來。
陳風充耳不聞,目光直接望向師父葛離。
葛離點點頭,“原來是滅情道的餘孽,怪不得他們敢捉我們五毒教的弟子。不過,這些人武功如此之差,居然也敢這樣做,真是不知死活。”
陳風等人也有同感,剛才那四十多人,除了為首的那個總捕頭武功還算出色,寶劍鋒利之外,其餘人武功最高者也只是六品左右,除了人多,一無是處。這樣的實力,居然也敢設這樣的陷阱來等他們。
之後就是進地牢解救劉福和柴虎了。
地牢裡除了幾把鎖,就只有三個牢頭看守。陳風等人下去沒費什麼事就把劉福和柴虎從原木做的牢房裡放了出來。
被關押了半天,劉福和柴虎形象都很狼狽,一看就知道他們遭過毒打,臉上、身上到處都是被打得痕跡,原本光鮮的衣服也被打得破破爛爛,劉福出來還好,向葛離行了個禮,恭敬地喊了聲師父,接著說“多謝師父和兩位師弟、師妹來救劉福,劉福慚愧。”
而柴虎表現就截然不同了,他一從牢房裡出來,就從陳風手裡搶了一把五毒鉤走到那三個戰戰兢兢的牢頭身前,根本就不理會那三人心驚膽戰的哀求,唰唰唰幾下就把那三個早已經放下腰刀投降的牢頭斬殺在當場。
“師兄、柴虎,這木頭牢房都能困住你們?”
柴虎這邊剛殺了三個牢頭出氣,旁邊的童金鎖就冷冷地出言譏諷了。
不過也難怪他會譏諷,牢房雖然是成年男人大臂粗的原木做的,但功力有個六七品差不多也就能破開了。
“三師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因為童金鎖這次來救了自己,所以柴虎這次難得地喊了他一聲三師兄,但童金鎖的話顯然刺激到了柴虎,解釋的時候語氣就很急。
不過葛離伸手止住了他,淡聲替他解釋了一句:“金鎖,神捕營有十香軟筋散和禁元丹,專門用來對付武林中人的,難道你沒有聽說過嗎?”
“師父目光如炬,我和五師弟就是被他們逼著服用了禁元丹,我們到現在還動用不了一絲的內力。”劉福在旁說。
“原來如此。”童金鎖乜視了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