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白色長褲裹挾著勁瘦腰身,勾勒出筆直形狀,稍顯張揚。
興許是遺傳了媽媽的嫩白水光肌,搭配極深的紅,兩種極端的顏色組合一起形成了強烈的視覺衝擊。
寧海橋一見他,眼睛晃了下,微微刺痛。
時傾也懶得和他浪費口舌,開門見山:
“合同到期不續,就這樣。”
說完就走人。
本來一個電話足矣的事,只是他恰好出門為狗子們採購糧食,路經此地,順便進來囂張一下。
“嗯?所以,合同裡的一百萬呢?打我賬戶了?”聽到時傾這條通知而非商議,寧海橋冷笑道。
除了笑容冷,手也冷。
明明現在才十一月初,近些日有所回溫,可他還是覺得寒意四起。
他以為能靠合同拴住時傾一輩子,但今天他卻來通知自己,他要走了。
下意識的挽留嚥了回去,他的自尊心只允許他拿合同說事。
“寧總,三年裡,你除了給我安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