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嬤嬤慢走。”
待桂嬤嬤走遠,鎏月才看向黃桃:“你也挺累的吧?”
“是吧?”黃桃不確定地抿抿唇,她昨日才休了半日的假,怎會這麼困?
鎏月並未多言,只是起身走到窗臺前。
那枝頭上只展開了幾片花瓣的小花苞,在扶光的照映下顯得格外粉嫩,瞧著這般景象,她心情也不由好了許多。
這便是活著的意義吧。
暮色將至,落日餘暉穿過葉間的縫隙,在窗臺落下斑斑點點,不多時便沒了蹤影,只留下了些許淺淺的餘溫。
杜婉仙此時正待在祠堂陪著杜莞華,嘴角帶笑,隨她一同抄寫著經文。
先前聽聞鎏月跑了出去,她便心情大好,立馬便來祠堂說了這個好訊息。
雖不知蕭嶼澈有何打算,但只要鎏月走了,不管他想給何名分也都是無用功。
杜莞華額間雖還包著紗布,此時相比之前,神情也愉悅了些許。
如今那能帶來厄運的人走了,她便能放開手腳來對付青禾那個賤人了!
吱嘎一道推門聲打破了這片寧靜。
剪秋神色難看地走到杜婉仙身邊,低聲道:“姑娘,含香苑那位又回來了,方才王爺還去看過她。”
“什麼?”
杜婉仙坐不住了,她眉心緊蹙,連忙站起了身子往外走。
一路到了含香苑,便見鎏月屋裡果然點著燈,下人們都神色如常,似是什麼都沒發生一般。
她有些急了,抬腳便到了屋前,吩咐人去通傳。
屋內燭光搖曳,聽聞杜婉仙此時過來,鎏月半分沒有詫異,只是淡淡地差人將她請進屋。
屏退了下人後,杜婉仙在鎏月身側坐下:“怎麼回事兒?”
鎏月將手中的茶盞方下,輕嘆了一口氣:“原本一切都很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