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舒了口氣:“問出點什麼來了嗎?”
陸嶼然食指摁了摁眉心:“和想的差不多。”
幾個地點是意料之外的收穫。
商淮的聲音頓時低了三個度,他划著撐杆,不太滿意地嘀咕:“早知道不來了……當時我和你說,你不聽,封我的嘴,現在好,算是白忙活。”
陸嶼然皺皺眉,看向純黑的海面。
他對自己說。
徹查塘沽計劃的需要也好,曾經可能有過的那麼一點微薄情愫作祟也好,就出手這麼一次。
這次之後,尋個機會解契,從此恩怨兩訖,情仇兩斷。
他們是同類人,但絕不是同路人。
商淮還在說些什麼,陸嶼然伸手握了下他手中的撐杆,說得格外平靜:“我沒和你開玩笑。這次再出問題,你自己跳下去解決。”
商淮一臉不可置信,想想他平時還真說什麼就做什麼的鬼性格,臉色幾經變換,最終屈辱地保持了安靜。
伸手不見五指的溺海上,兩葉扁舟毫無察覺地擦身而過,一個出歸墟,一個進歸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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