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來也是當年我母親打算求來送給家中女兒所用,奈何我家陽氣太重竟然一個女兒都沒有!如今我有妹妹了,可不是要送給你們嗎!” 他這般說了,蘇錦夏和姜歆懿自然沒有再推辭的道理。 而蘇錦夏這般看重這手串還有一個原因,但是他說這手串是從護國寺求來的。 從前蘇錦夏不在意這些神佛之事,但自從接觸了玄學術法之後,她對於這種事情便留意了許多。 沐白說很多法器都可以用來行玄學術法,這護國寺求來的說不得也能有同效呢? 說起來法器,蘇錦夏下意識摸了下自己腰間的玉佩。 沐白說若是有人施法害她這玉佩會發光,可這些日子以來,它從來沒有發過光。 莫非那蘇樂瑤改邪歸正不打算害她了? 蘇錦夏可不會這麼認為,說不得是憋著什麼壞呢! 蘇樂瑤養女的身份已經曝光,也不知道永安侯府是如何應對的,她這出城了幾日,京城裡的事情一概是不清楚的。 正在此時,姜歆懿忽然道:“對了錦夏,謝謝你救了我長姐,長姐都說了,在疫區時多虧你的照顧,她的風寒才康復那麼快,還免於感染瘟疫。” “謝什麼!”蘇錦夏笑道:“我們如今可是姐妹,我照顧你的姐姐可不是天經地義嗎?” 姜歆懿眸中含笑:“倒是我客氣了。” 她像是想到什麼,又嘆息道:“唉,你說永安侯府,明明只是一個養女反倒寶貝成那個模樣,如今明明人盡皆知那蘇樂瑤只是養女,可永安侯府居然還是那般寵愛她。” 蘇錦夏聽出了她話裡有話,問道:“怎麼,他們如何寵愛蘇樂瑤了?” 姜歆懿看了她一眼,忿忿道:“聽聞過幾日宮中要設宴招待花朝國的王子和公主,那王子和公主據說皆是適婚的年紀,所以宴會上朝廷官員皆可帶一位適齡兒女前去。” “前日裡我家嬤嬤出去採買,恰巧就在鋪子裡遇見了那永安侯夫人和蘇樂瑤,兩人正在給蘇樂瑤進宮赴宴那日選衣裳呢!” 姜歆懿越說越來氣,“她不過一個養女,哪裡有資格參加這樣的宮宴?我瞧那永安侯一家真是被豬油蒙了心!” 蘇錦夏一聽這話也是詫異了幾分,那蘇樂瑤才在才華比試上丟了那麼大的人,還害得蘇承允中毒,這永安侯一家居然還能心無芥蒂寵愛她? 難道這才叫真愛? 不對啊?蘇錦夏忽然想到一事,問道:“蘇樂瑤瞧著沒什麼問題嗎?比如說特別倒黴什麼的?” 姜歆懿很不解的她的問題,如實答道:“那倒是沒聽說。” 蘇錦夏不解了,難不成有高人又為她化解了? 寧燁軒見她沉默不語,還以為是傷心了,於是出言安慰道:“那樣糊塗的家人不要也罷,若是你也喜歡看那宮宴的熱鬧,我便去和我娘說,讓給她帶你同去。” 蘇錦夏自是知道他誤會了,可是也沒想到他會提出讓寧國公夫人帶她去赴宴的主意。 畢竟她現在不過是一介平民,哪裡有資格參加宮宴?只怕反倒連累了寧國公府。 況且,她對那種熱鬧也完全沒興趣。 陳懷安聽到寧燁軒的話卻急了,“我說小公爺,你可糊塗啊!” “那宮宴可是為了和親之事,你還把我三妹帶去,萬一她被人瞧上了拉去和親怎麼辦?” 陳懷安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簡直是為這兩人操碎了心。 寧燁軒顯然沒有想這麼多,他只是怕蘇錦夏因為失去侯府千金身份而產生落差罷了。 蘇錦夏聞言笑了,“你倒是想的多,我一介平民,無權無勢的,怎的就能有人看的上我了?” “倒是大哥你可要好好表現表現,萬一被那花朝公主看上了,你可就飛上枝頭了!” 陳懷安慌忙擺手:“我可不要!我要留在京城保護你們兩個妹妹的,才不要去什麼花朝做上門女婿!” 幾人歡笑說鬧了一會,蘇錦夏卻心中惦記一事,趁著陳懷安和姜歆懿去馬車上拿給蘇錦夏準備的禮物的功夫,將寧燁軒拉到一邊的廂房。 見蘇錦夏青天白日便要關房門,寧燁軒當即漲紅了臉。 “錦夏,你這是要做什麼……” 蘇錦夏瞧見他那羞澀的模樣,便知他誤會了,不由又靠近他幾分打趣道:“怎麼著,我若是真想做點什麼,你還不願意麼?” 二人之間的距離並不遠,寧燁軒瞬間感覺氣血上湧,一雙眼睛躲閃著,紅暈直達耳根。 這樣的反應蘇錦夏瞧著都心癢癢,太純欲了! 簡直太純欲了! 寧燁軒就是純欲小奶狗的天花板! 她剋制著自己體內花痴女的基因覺醒,讓人家誤會她作風放蕩可怎麼是好? 蘇錦夏正打算說正事的時候,寧燁軒卻忽然拉過她的手,目光炯炯望著她道:“我願意的……” 蘇錦夏:??? 不是,你願意什麼? 她也沒求婚啊! 寧燁軒繼續道:“我願意今日便與你成婚,只要你答應。” 蘇錦夏:不是,怎麼你又求婚了? 她發現了,只要她和寧燁軒單獨相處,兩人隨便一句話就能輕易跑偏。 蘇錦夏輕咳一聲,趕緊說正事:“咳咳,你低點頭,給我看看你後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