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拂:“剛剛在護國寺轉了一圈,看到了有個房間掛著歷代主持的畫像,其中就有他。”
蘇錦夏和沐白聞言,雙雙鬆了一口氣。
看來他們之前的分析都是對的,也慶幸天時地利人和,才能這麼順利將此人剷除。
一切塵埃落定,蘇錦夏和沐白也才經歷過混戰,一口氣送下來頓時感覺疲憊無比,雙雙朝著外面走去。
走出兩步,就看到紅拂對著那人的身體,似乎在檢視什麼。
蘇錦夏喊了她兩聲,她才跟上離開。
離開密室,回到之前的那間禪房,卻發現蘇樂瑤不見了。
“你來的時候,房間裡有人嗎?”沐白問紅拂。
紅拂搖頭。
“我找來的時候,房間裡就沒有人了。”
蘇錦夏眉心蹙起,“她應該是怕受牽連逃走了吧。”
其實,背後之人已死,契約已解,抓不抓蘇樂瑤也沒有什麼要緊的。
說白了,她也不過是那背後之人的棋子罷了。
三人離開,對守在寺外的鎮北王說了一下情況,得知一切都已經解決了,鎮北王也是長長鬆了一口氣。
“解決了就好,如此我就可以安心帶小竹回北涼了。”
三人正要離開之際,恰好遇見了皇宮侍衛們,正帶著長長的儀仗隊伍走過來,為首的居然是長公主。
許久未見長公主,蘇錦夏如今看來不免覺得唏噓。
回想當初,自己能有機會在才華比試大賽上展露頭角,能擺脫自己之前的糟糕名聲,其實都是長公主的功勞。
雖然她是帶著其他的目的,但是隻要是幫助到蘇錦夏的,她都會表示感恩。
只是後來,因為宸王的事情,兩個人立場不同,她也便沒有再好去找見過長公主。
怎麼見?她死活不肯嫁給她弟弟,想來就很尷尬。
如今遙遙一見,長公主依舊高貴婉約,坐在轎輦內儀態萬千。
蘇錦夏想了想,還是沒有去打擾,而是和沐白他們躲在一旁避讓。
經過一番打聽才知道,長公主今日來護國寺是為了為先皇誦經祈福之事。
為表孝心,長公主親自前來,要在護國寺誦經祈福一天一夜。
等到離開之後,還要帶著護國寺高僧親自去皇宮,為先皇的在天之靈超度往生。
百姓紛紛感慨公主的孝悌之義。
蘇錦夏回府之後,迎面便撞上了寧燁軒。
“咦?你忙完了嗎?”蘇錦夏望著寧燁軒,兩日不見,他看起來似乎疲憊了許多。
寧燁軒溫柔一笑,眼中映著蘇錦夏的倒影,瞬間讓他感覺安心不已。
“嗯,沒什麼大事了,我便抽空回來看看你。”
先皇殯天,寧燁軒不得不去,他先前已經被冊封為親王,這樣的時候,親王都是要在御前輪流守靈的。
蘇錦夏心生歡喜,拉著寧燁軒就回了郡主府。
一進屋,蘇錦夏就黏在了寧燁軒懷裡,抱著他精瘦的腰。
這是蘇錦夏最喜歡的事,只不過在外面她不敢這麼做,怕被安上個莫須有的罪名被浸豬籠。
寧燁軒身上總是清清爽爽的,似乎還隱隱透著一些青草香,她窩在他的懷裡,聞著他身上的氣息,就感覺說不盡的放鬆與愜意。
寧燁軒開始還有些不好意思,畢竟這樣的行為有傷風化,但是時間一長他也就習慣了。
況且,這樣抱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哪個男人又不喜歡呢?
蘇錦夏今天抱的時間尤其的長,寧燁軒不禁察覺出一番異樣、
他低下頭,下巴抵在蘇錦夏的頭頂,她髮絲的香氣絲絲縈繞在他的面前。
“怎麼了?有心事還是累著?”
蘇錦夏閉著眼,感受著他胸腔的溫度。
“累了……今天人家出了好大力……”
寧燁軒知道蘇錦夏身上有自己的使命,她經常和沐白一起探討的那些事,他都是知道的。
只不過他從來沒有多問一句,因為這是她的使命,自己沒有身處其中,他能做的只是無條件的支援和給她關愛。
他並不是傻子,蘇錦夏那麼多異於常人之處他哪裡會發現不了?只不過他並不去探究,也不會去問,因為這些都不會妨礙他去愛蘇錦夏。
每個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自己的秘密,不需要一定去探究,只要彼此尊重就好。
於是,寧燁軒聞言只是更緊緊緊抱住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