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從未有過。

“當然，本帥豈會妄語？”

姜凡感覺就像是狠狠憋了許久的一拳，打出去後，卻沒有了目標。

這種無力感讓他極為難受。

但他依然不願放棄，繼續直視蕩魔仙尊問道：

“敢問仙尊，當年降妖之戰，南荒西北戰局羅峰曾率領十五大宗門以自殺的方式前去阻攔妖祖援軍這件事你是否清楚？”

蕩魔仙尊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面露不善的質問道：

“你是何人？”

如果不是看在這裡是長生寶殿，有長生大帝在上面坐鎮。

姜凡敢這麼質問他，早就被他一巴掌拍死了。

姜凡還沒開口回答，上面的長生帝尊便率先說道：

“他就是姜凡。恆陽宗聖子，姜凡。”

蕩魔仙尊一愣，有些難以置信的看向姜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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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恆陽宗姜凡？”

姜凡點了點頭。

“正是晚輩。”

聽到他是姜凡，蕩魔仙尊的神情立即柔和了下來。

這個人他自然是知道的，當初在降妖戰場，修為雖然只有金仙境，但表現卻極為耀眼。

展現出了絕世天資，當初蕩魔仙尊甚至動了將他收入門牆之下的念頭。

只是後很可惜，在阻攔妖祖援軍，毀去陣法核心那件任務上，姜凡擔任主力，因此而戰死。

沒想到他並沒有死，竟然還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

蕩魔仙尊微微思索便知道姜凡為何要找羅峰了。

當年那件事他也是知道的，對於羅峰的做法，蕩魔仙尊也有些微詞，但念在羅峰是一心為了任務的情況下，他也不好說什麼。

“姜凡，你還能活著，我很高興。”

四周的仙尊都有些詫異，蕩魔仙尊身為仙庭兵馬大元帥，執掌天兵天將，脾氣想來都是說一不二的。

還真的從來沒見他用這麼柔和的語氣說話過。

姜凡微微躬身。

“多謝仙尊。”

蕩魔仙尊微微一嘆，道：

“我知道你問當年那件事是為了什麼。”

“不錯，當初羅峰的安排確實有些不妥，毀滅那件陣法核心也根本用不到威力這麼大的禁器，但我瞭解他的性子，羅峰是一個為了完成任務連自己都能說死就死的人，在他心裡，為了任務，為了人族，就算是再妖孽的天才都是可以隨意捨去的。”

“只是這件事已然發生，而羅峰在當年那一戰也耗盡了所有，如今早已仙逝，再去追究已經沒什麼意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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