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不要,你不要亂來,放開我、放開我......”不多時,電話那頭傳來了一道悽慘的聲音。 “混蛋,住手,你們都給我住手!”徐清川大聲呼喊,撕心裂肺。 “徐清川,別不識好歹,我勸你還是說出來吧,這對你們兩個都有好處,如果你再冥頑不靈,那邊荒山野嶺的,你女人旁邊可有著四五個飢渴難耐的男人,再嘴硬,估計你那水靈靈的相好今天晚上可要活活被侮辱至死了。” 周忠信搖了搖頭,語氣平淡,不過其言語,竟如同刀鋸鼎鑊,剝皮抽心…… “放開她,快叫他們住手,我說,我說……”徐清川寒心消志,身體一軟癱坐於地,“張書記,對不起,我不是怕死,我……” “你們都聽見了沒有,這小子招了,還不快給我停手!” 見對方失了神志,周忠信臉上泛起了笑容,衝著電話那頭交待了一句。 “老大,還是你牛!”黑衣男子朝周忠信伸出了一個大拇指,而後又狠踹徐清川,“你特麼的還愣著幹嘛,還不快點說那資料的原件在哪?” “影印件我給了那天晚上恰好救了我的張浩傑,而原件我把它藏起來了。”徐清川聲音無奈且消沉。 “那麼原件你藏在哪裡了?”周忠信目光冰冷,沉聲道。 “我把原件藏在蒼雲的縣道上了。” 說著,徐清川抬頭看向周忠信,“當時面對你們的圍追堵截,我十分緊張,怕被你們抓到,所以我把原件藏在公路邊不遠處的一處草叢裡面了。” “你特麼的玩我呢,這蒼雲縣道到處都是草叢,你叫我怎麼找?大海撈針嗎?”黑衣男子氣上心頭,又狠踹徐清川幾腳。 “我也不知道具體在哪個位置,當時天太黑了,又下著大雨,急忙之餘,我直接把公文包藏進了一處草叢中,但我可以帶你去找,求求你放了我的女人。”徐清川抬頭看著黑衣男子,哀求了起來。 “老大,怎麼辦?”黑衣男子舉棋不定,連忙跑過來問周忠信。 周忠信思考了許久,而後扭頭看向泣不成聲的徐清川:“你最好別忽悠我,否則我會讓你的女人受盡委屈,生不如死。” 徐清川垂頭,道:“我沒騙你,也不敢騙你。” “希望如此。”說著,周忠信把那手機遞給黑衣男子,故意提高了聲調,“明天早上你帶著他去找,如果他敢耍花樣,你就打電話過去告訴我們那幾位兄弟,讓他們好好招呼他的女人。” …… 次日,早上9:00。 蒼雲縣道上,一輛警車正緩緩駛向蒼雲縣方向。 “張浩傑,怎麼樣,現在被押上蒼去了,是不是很絕望。”警車後排,劉績飛扭頭看向自己旁邊緊閉雙眼的張浩傑,十分得意。 “絕望是吧?”張浩傑緩緩睜開眼睛,“劉績飛,你都已經四十多歲了,怎麼還像個孩子一樣天真,難道你不知道樂極生悲這個道理嗎?我看到最後絕望的應該是你吧。” “哈哈哈,張浩傑,其實老子還挺佩服你的,都死到臨頭了,還嘴硬,我看你是被嚇傻了吧。”劉績飛哈哈大笑。 “劉大鄉長,笑得那麼開心幹嘛,難道你就不怕我錄音?”張浩傑諷刺道。 “是有點怕,不過你也要有錄音的裝置才得。”說著,劉績飛又扭頭瞥了一眼張浩傑,“忘了告訴你了,我這次上蒼雲也沒什麼事情,主要是想看看你被清出蒼雲的衰樣,哈哈哈!” “好,那我們打個賭,三天後,看看到底是誰在看誰的笑話。”語畢,張浩傑把頭扭到一旁,不再理會劉績飛。 “哈哈哈,小子,有種,這個賭局我劉績飛十分樂意的接下了,不過我友情提示一下,在蒼雲,到處都是我們的人,你怎麼跟我賭,哈哈哈。” 劉績飛得意至極,笑得癲狂…… …… 早上9:30。 蒼雲縣,縣委大樓。 "咚,咚咚。” 縣委副書記何慧蘭的辦公室響起了敲門聲。 “請進!”辦公室內,何慧蘭抬頭,淡淡道。 “何書記,早上好。”縣組織部副部長許曉麗推門而入,恭敬的衝著何慧蘭笑了笑。 何慧蘭亦衝著許曉麗笑了笑,問道:“許部長,有什麼事嗎?” “何書記,關於阮德才同志代理公安局局長的請示,市委剛才已經批覆下來了。” 說著,許曉麗從公文包內掏出一張批文遞給何慧蘭,“何書記,剛才劉書記也看過了,他讓我過來問您,阮德才同志什麼時候去公安局報到?” 何慧蘭點頭,拿起批文認真的看了起來…… 許久,何慧蘭把批文還給許曉麗,苦笑道:“許部長,我看你還是去問問劉書記吧,畢竟在這蒼雲縣,他可是我們的領導,我可不敢擅自決定。” “這……”許曉麗十分為難,傻愣在原地。 看這表情,估計是縣委書記劉子興剛才給她下了什麼死命令。 一旁,見許曉麗沒走,何慧蘭笑了笑,道:“許部長,你還有什麼事嗎?”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