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傑內心五味雜陳。
見此,張嘯天扭頭看向蕭波然,笑道:“蕭總,還是你來跟大家說說吧。”
蕭波然點頭,旋即跟大家說明了情況:
原來,七年前身為企業家、軍事專家的蕭波然無意間發現了一個秘密地行動計劃,為此,他將此事上報了京都,而剛好這主戰場就在全國的經濟中心江安省,於是國家便悄悄找到張嘯天,秘密調查此事。結果發現對方為了這個行動計劃,已經在江安省這邊佈下了很多的棋子。
後來為了放長線釣大魚,京都採用了周忠信的建議,“配合”對方秘密“拿下”張嘯天,然後讓對方鬆懈的時候,成立特殊部門,由知根知底的張嘯天秘密掛帥親自負責此事。
結果就出現了這幾年來這一系列的事情。
“浩傑,你慢慢消化,我去跟周書記聊聊幾句。”蕭波然剛介紹完,張嘯天便起身去了周忠信那邊。
“菲菲,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我父親的事?”張嘯天剛走,張浩傑擦乾淚水後扭頭問董菲菲。
“浩傑,對不起,我當時也是無意間發現的,可當時那董老頭和叔叔不讓我告訴你,還逼我發誓如果我將這個訊息透露給任何人,你……你就不得好死,所以……所以我哪裡敢跟你說。”董菲菲十分委屈地直跺腳。
……
一個小時後。
車輛緩緩地駛入蕭俏的公司。
“各位領導好!”蘭花鄉派出所長趙永駐出來迎接。
他今天也受邀請來此,見有一輛中巴過來,他自然是猜到了是張浩傑幾人的車。
“趙所長,我女兒現在人在哪裡?”剛下車,蕭波然便迫不及待地問。
“你……”趙永駐瞬間定住。
“趙所長,蕭總可是我們的領導,為了工作需要他可是讓他們蕭家白白揹著幾年的罵名呢。”許志達過來輕拍趙永駐的肩膀。
“蕭總……不,領導,蕭俏正……正在房間裡幫孩子換尿褲呢,我……我去叫她出來。”趙永駐扭頭看向蕭波然。
“不用,房間在哪?我自己過去就得了。”蕭波然淚眼朦朧。
幾年沒見女兒,他現在內心自然是五味雜陳。
“領導,就是那間。”趙永駐伸手一指。
“好,謝謝了!”蕭波然小跑過去。
……
同一時間。
房間內。
“寶寶別哭,爸爸媽媽給你們換尿褲。”李宸邊幫寶寶脫褲子邊柔聲道。
現在他和蕭俏都在這裡幫孩子換尿褲,一人一個。
“老公,這是怎麼回事,誰把這個東西掛在小義的脖子上的。”這時,蕭俏突然扭頭過來朝李宸憤憤道。
“怎麼了老婆。”李宸扭頭過來問。
蕭俏十分生氣地指了指孩子脖子上的玉墜,“之前我不是把它給扔在酒店那裡了嗎?怎麼現在又在這裡了。”
細看之下,那玉墜正是蕭家的傳家之寶。
“哦,老婆,當時我覺得這玉墜對你肯定很重要,所以第二天我就自己偷偷上京都那家酒店幫你拿了回來。”李宸認真道。
“誰讓你拿回來的,老公,你知不知道這東西代表著什麼?”蕭俏流著淚看向李宸。
“老婆,我知道,我記得我之前問過你,你說這玉墜是你們的傳家之寶,代表著忠義。”李宸凝重道。
“老公,你既然知道,那為什麼還要將這東西戴到寶寶的身上,你知不知道我們蕭家因為我的父親,現在已經不配再擁有這個玉墜了。”蕭俏朝李宸大吼道。
“老婆,不管怎麼樣,這都是蕭家的傳家之寶,我覺得是應該掛在小義的脖子上的。”李宸鄭重道。
“我說了,我們蕭家現在已經不配再擁有這個玉墜了,你還不明白嗎?”說著,蕭俏取下那個玉墜後用力一扔,“是誰同意你把他掛在小義的脖子上的?”
“是我同意的!”這時,一道十分熟悉的聲音傳進了蕭俏的耳朵裡。
蕭俏轉身,頓時愣住,眼淚嘩嘩直流:“爸,你……你怎麼來了?”
“我不來你是不是把我們蕭家的傳家之寶都給扔了?”蕭波然過去撿起玉墜重新掛回寶寶的脖子上,“嗯,還是一對雙胞胎呢,讓外公抱抱。”
語畢,蕭波然從蕭俏的手中抱起了寶寶。
“小可愛,告訴外公你叫什麼名字?”蕭波然伸手捏了捏小寶寶的臉蛋。
“蕭俏,你怎麼了,愣啥,快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