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綿刷著牙,悶悶地嗯了一聲,“知道了知道了。”囉嗦。
盛晴懟了一下楚綿的腦袋瓜,滿臉無奈卻又寵溺,“你呀你!”
楚綿扁扁嘴。
楚綿洗了個澡,又去化了個妝。
坐在鏡子前準備差不多的時候已經兩點多了。
楚綿總覺得,自己好像有什麼事兒沒完成。
楚綿抬眼望天,有什麼事兒來著……
對了,手機。
楚綿去床頭拿手機,發現手機關機了。
是沒電了。
她昨晚回來太累了,直接就睡了。
楚綿充電開啟手機,想到了自己有什麼事兒沒辦了。
顧妄琛:“關機?鴿我?”
顧妄琛:“楚綿,我只等你到兩點!”
顧妄琛:“很好。”
楚綿:“……”
嗯……她能狡辯嗎?
她是因為昨晚救了商宴所以回家晚了,才一覺睡到現在的。
楚綿剛要放下手機,便見顧妄琛的號碼打來了電話。
楚綿倒吸了一口氣,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接了。
電話那頭沒說話,楚綿也沒說話。
楚綿當然不說話了,那傢伙肯定生氣著呢。
僵持了一分鐘後,他道,“你贏了,楚綿。”
楚綿扁扁嘴,“我都說了我不過去。”
顧妄琛:“楚綿,你怕什麼?”
“誰說我怕了,我只是不想去見你。”楚綿惱怒。
“你就是怕了。”他語氣帶著幾分嘲笑。
楚綿咬牙,聽到他說:“怕回到這個房子,湧起以前的回憶,怕捨不得我?”
楚綿氣惱,“要不要臉你?”
“那就過來。”
“不去!”
“那還是證明了你怕回到這兒。從心理學來說,你若是怕這裡,就意味著你對這裡還餘情未了。所以,楚綿,你並沒有看起來那麼灑脫,你——”顧妄琛從未說過這麼多話。
這次說了許多許多,說到最後,被楚綿打斷了,“我去。”
他怎麼這麼囉嗦。
不就是要給她一個東西麼?
還是說,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主要還是想問自己昨晚要跟他說什麼?
但不得不承認的是,激將法這東西,對楚綿是有用的。
楚綿嘆了口氣,換了身衣服,將頭髮紮了起來,下樓。
盛晴見她出去,問道:“去哪兒啊?”
“我出去拿個東西,很快回。今晚的遊輪派對,我不會鴿的。”
畢竟也等了一個月了,楚綿也想上去見見世面。看看這個派對到底有多麼的紙醉金迷!
楚綿很快開車走了。
盛晴站在門口無奈搖頭。
楚綿很快便到了顧妄琛的別墅。
楚綿四周打量著,不禁笑了笑。以前閉著眼睛都能走到的地方,現在是別人的家了。
楚綿來到門口,剛要敲門。便見門被推開了。
楚綿看著門口的人,怔了怔。
陸嬌?
“楚綿?”陸嬌立刻擰眉,面對楚綿的到來,十分不願。
楚綿也頗有些意外地看著陸嬌。
顧妄琛到底是怎麼想的。
讓自己來跟他說事兒,他還叫陸嬌來?
楚綿眼底的神色沉了幾分,嗯了一聲,“我來找顧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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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琛啊,他臨時有個會,在樓上了,你先進來吧。”陸嬌莞爾一笑,轉身為楚綿帶路,像極了這個家的女主人。
楚綿打量著陸嬌。她對這個家似乎已經很熟悉了。
她為楚綿倒水,讓楚綿請坐。
這一切都是以前她在這個家要做的事兒,現在都是陸嬌在做了。
陸嬌遞給楚綿水杯。
楚綿靜靜地看著。
陸嬌等待楚綿接過。
只要楚綿接過,就意味著她承認陸嬌是這個家的女主人了。
別人可以不承認,但楚綿要承認。這對陸嬌來說很重要。
楚綿看著陸嬌遞過來的杯子,心裡一陣酸楚。
今非昔比。
楚綿苦笑,她接過了,“謝謝陸小姐。”
陸嬌的眼睛一瞬間亮了起來。
別人接過她遞過去的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