礟盛晴挽著楚天河的手臂。楚綿則是走在兩個人的後面。
楚綿一進了大廳,就被記者們圍了上來。
話筒遞到了楚綿的嘴邊,眾人紛紛追問道:“楚小姐,請問現在和顧妄琛先生是什麼關係?”
楚綿看著眼前的記者,再往不遠處的顧妄琛身上看去。
顧妄琛衣著黑色西裝,但領帶的顏色不是黑色,而是深紅色,和楚綿站在一起有一種說不出的搭配感。
楚綿有些意外,他的領帶竟然不是黑色。顧妄琛往常最喜歡的就是黑色了,比較素,也比較冷酷。
想必是為了搭配她的裙子。
可是她也沒有告訴顧妄琛,她要穿什麼晚禮服來參加年會才是。
“楚小姐,方便回答我們的問題嗎?”
記者又開始追問。
楚綿只好收回目光。收回時,餘光掃到了商宴。
她有好些日子沒見到商宴了。
商宴的設計公司最近很忙,每天都在奔波。
楚綿收回目光,她看向眼前的媒體們,淡淡道:“我和顧先生目前只是朋友。”
“謝謝大家對我和顧先生的關注。今天是顧氏集團的年會,還是希望大家將重要都放到顧氏集團上。大家可以詢問一下顧先生新年總結的大體方向,或者是顧氏集團明年的發展方向等等……”
說完,楚綿便輕輕點了下頭,示意大家可以讓開了。她不接受採訪了。
楚綿的回答還是很得體的。
楚天河和盛晴二人對視一眼,紛紛在內心裡為自己的女兒捏了把汗。
媒體是最不好搞定的,但好在楚綿這會兒hold住了。
但是,這媒體的問題,顧妄琛肯定也打過問題了不讓問太刁鑽的。
楚綿從人群中走出來,大家紛紛後退,給她讓出了一條通向顧妄琛的路。
記者們的相機對準他們兩個人的臉,很期待接下來能拍到什麼頭條照片。
楚綿的姿態真是絕了。一字肩,單薄的後背,漂亮的蝴蝶鎖骨。
說起蝴蝶。
她後背的紋身可是好久沒有露出來了。
楚綿還挺喜歡那個蝴蝶紋身的。
“顧先生,祝願年會舉辦圓滿成功。”楚綿衝著顧妄琛伸手,規規矩矩,十分客氣。
顧妄琛看了她一會兒。
她伸著的手沒有要收回去的意思。看起來有一種,他不握手,她就這麼僵著不收回的樣子。
顧妄琛沒辦法,只好和她握手,“謝謝楚小姐捧場?”
這是她想聽到的回答嗎?
“那麼今天晚上,就勞煩楚小姐跟我受罪了。”說著,他來到楚綿的身邊,將手臂彎曲了起來。
他示意雲想,可以挽著他的手臂入場了。
意森提前帶楚天河和盛晴去候場了。
楚綿一個人在大廳,面前是顧妄琛,後面是段瑾年和商宴。
商宴沒有要上前打招呼的意思。今天畢竟是顧氏集團的主場,他還是別做顯眼包了。
段瑾年看到商宴在旁邊遲遲沒舉動,內心有些忐忑。
他可真怕這兩個人為了楚綿動真格的。
顧妄琛脾氣差,其實商宴骨子裡也高傲著,想要的東西必須得到。
這兩個人在一起,那簡直就是火星撞地球了。
楚綿挽上顧妄琛的手臂,衝著顧妄琛笑了笑,“顧先生說笑,能和顧先生一起參加顧氏集團的年會是我有福氣。怎麼會是受罪呢?”
場面話楚綿是很會說的,只是看她想不想說而已。
顧妄琛饒有趣味第看著楚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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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瑾年走了過來,問:“那怎麼說,楚綿已經到了,我們年會開始?”
“怎麼?只等我了?”楚綿開玩笑地問著。
幾個人開始要進場了。
顧妄琛:“別聽他胡說八道。”
但只有段瑾年知道。
今天晚上的年會沒有具體開場的時間。
楚綿什麼時候來,便什麼時候是開場。這個時間掌握在楚綿的手掌。
“我們先進去了。”段瑾年遞給商宴一個眼神,不忘對顧妄琛和楚綿說。
二人點頭。
商宴和楚綿擦肩,楚綿打了個招呼,“商宴。”
商宴衝著楚綿笑笑,“回頭我們再聊。”
楚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