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魅零零一號包廂…… 一個戴著墨鏡,叼著雪茄的光頭胖子,儼然一副暴發戶的模樣,這個人是剷剷市的煤老闆,姓錢,他坐在沙發上,表情憤怒不已。 “為什麼找不到,全公司上下幾萬人,找了整整一個星期,就是找不出第二把金剷剷?” 下面的十幾個保鏢,被訓斥得抬不起頭,全部低聲下氣地站在那裡不敢說話。 錢老闆大聲怒吼:“愣著幹嘛?再下去找啊?” 保鏢們趕忙逃竄,推開了門走出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群衣衫不整的女郎,一邊嬌媚地笑著,一邊簇擁上來抱住他。 看見了她們,錢老闆立刻喜上眉梢,左摟右抱,不勝歡喜。 一個女郎嬌笑著:“老闆,別生這麼大的氣嘛,氣壞了身子可就不好了喲。” 另一個女郎附和:“就是啊,再大的事情,也不要影響現在的好心情,來,我給您倒酒。” 錢老闆趕緊擺手道:“不不不,不能再喝了,我今天醉了,咱們改日繼續喝。” 女郎們把他拖住:“哎呦,您這是幹什麼呀,現在才幾點鐘,這就急著回家啊。” “既然您不想喝酒了,要不,我給您看點刺激的?” 說著,這群衣衫不整的女郎,開始擺弄著身姿,一點點褪下為數不多的遮掩。 錢老闆的眼睛都亮了,那一臉肥油,都跟著他淫穢的眼神,一樣發出噁心的光芒。 一個清爽俊朗的聲音,從高處傳來:“錢老闆,忙著呢?” “誰?”錢老闆回過神來,遍尋這個他從沒聽過的聲音。 “抬頭!”那聲音喝住他。 錢老闆和那群女郎,一起抬頭看過去,只見一個身著白袍,戴著面具,背後寫著一個巨大的“勇”字的人,倒站在天花板上。 錢老闆大吃一驚,揉了揉自己模糊的眼睛,不可思議的不僅是勇是如何進入這個房間的,也不可思議他是怎麼倒立站在天花板上的。 勇颯爽一笑:“我剛才好像聽到了,一些關於金剷剷的事情,錢老闆,有興趣跟我聊聊嗎?” 錢老闆怒道:“你是什麼人,沒有允許,你怎麼敢隨便闖入我的包廂。咱們素不相識,我跟你有什麼可聊的。” 勇也不動怒,只是重複地問:“我再問一遍,有興趣跟我聊聊嗎?” 錢老闆倒是被惹怒了,摔碎了一個酒瓶子,拿著碎酒瓶指著勇:“你是來找茬的是吧!” “哈哈哈哈!” 勇哈哈大笑:“找茬算不上!” 轉而換了一副陰森的語氣:“我是來取你狗命的!” 長刀一亮,勇從天花板上一躍而下,一刀將包廂裡的桌子斬斷,用力一掀,撞向錢老闆。 錢老闆被撞的不輕,整個人臃腫地摔在地上,腦袋撞破,血流不止。 “哎呦!疼死我了!”錢老闆捂著腦袋直哼哼,但當機立斷地按下了手裡的鈴。 這個鈴,是他用來召集自己的保鏢的。 那些女郎,顧不上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便全部慌不擇路地往外逃。 逃到角落裡,原本以為安全了,卻在拐角的地方,看見了另一個白袍。 那白袍,站得筆直,身上的袍子飄逸洋灑,右手舉著一把素樸的扇子擋住自己的臉,左手背在身後。 雖然面具戴在臉上,完全看不見人臉,但是依然可以感覺出,這是個溫潤如玉的翩翩少年。 袍子後面寫著的,是一個“仁”字。 仁輕柔緩和地說道:“諸位,看見了不該看見的東西,可就沒有活下來的機會了。” 女郎們一聽這話,一邊大聲尖叫,一邊抱團衝撞,四下逃竄。 仁不慌不忙地折起扇子,一個瞬移來到了她們的面前,擋住了她們的去路。 如同鬼魅一般,將她們全部嚇倒在地,動彈不得。 “諸位,晚安!” 在女郎們的驚恐之下,仁平抬起手,將扇子展開。 扇面上,畫著一個巨大的怪獸羈絆標記…… 噗…… 女郎們的腦袋下面,從脖子開始爆炸開來,走廊裡當即血如湧泉,四處飛濺的鮮血,將地面、牆壁、門窗、天花板上,全部濺滿了紅。 仁不知從哪裡拿出一把油紙傘,不緊不慢地撐起傘之後,擋下了那一片血雨,輕輕哀嘆。 包廂裡…… 勇一刀一刀逼得緊,錢老闆幾乎鑽進沙發下面。 但是勇的力氣大如牛,那巨大的長排沙發,被勇一隻手按住,直接舉了起來,狠狠地摔在包廂的顯示屏上。 顯示屏一碎,屋子裡的光少了一大半,一下子便暗了下來。 錢老闆似乎發現了機會,想要趁亂逃出門去。 也就是這時,一大群保鏢們,破門而入,大聲嚷嚷:“誰敢傷害我們老闆,先過了我這關!” “好啊!” 勇一刀飛出,將當先的保鏢,一刀封喉。 那保鏢瞪著驚恐的眼睛,目睹著勇衝到他的眼前,狠狠地拔出刀。 噗…… 血如湧泉,勇原地旋身一斬,一顆頭顱高高飛起,重重落下。 後面的保鏢一擁而上,想利用人數優勢壓制住勇。 可是這反倒正中下懷,因為勇最擅長的不是單打獨鬥,而是以一敵多。 一記迴旋踢,勇將一個衝來的保鏢踹出去幾米遠,掐住旁邊的一個保鏢的脖子,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