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撞在了角落的雜物堆裡,一個倒栽蔥,找不見了人。 信撞在牆上,頭正撞在那牆壁上,撞得他頭昏眼花,跌跌撞撞地跪在了地上。 二人同時感慨了一句:“好大的力氣,好生猛的拳風!” 瑟提摩拳擦掌,抻了抻腰,扭了扭脖子,甩了甩手腕,扭了扭腳腕,像極了長跑之前做的準備運動一般。 其實,瑟提只是在等著智和信站起來,僅此而已。 智費勁力氣,才從雜物堆裡爬出來,信更是緩和了許久,才讓昏脹的腦子清醒下來。 也多虧了有面具在,他們兩個狼狽的表情,才沒有被看見。 瑟提嘲笑道:“各位,剛才這一拳,好吃嗎?” 智冷哼一聲:“確實厲害,不過你切記,同樣的錯誤,我們不會再犯第二次,你這一招,沒用了。” “是嗎?”瑟提拎起拳頭,朝二人飛速衝來,背後的兩個噴射孔,噴出火焰,載著瑟提迅速衝殺到二人眼前。 “起飛咯!” 瑟提大喊一聲,猛地抓住了信,將他舉到空中,狠狠地砸下去,而信根本無法反抗,全程受制於人。 咚…… 驚天動地的一聲悶響,信整個人被狠狠地摔在地上,頓時口噴鮮血,氣息奄奄。 將信丟了出去,瑟提仰天大笑:“就這?我怎麼輸啊?” 智完全傻眼,他知道瑟提的速度快,但是速度快的同時,兼具這樣的力度實屬不易,有這般力度還能兼具可怕的控制能力,更是不可思議。 現在,瑟提顯然已經包攬了這三項,他是白袍們從未遇到過的強敵。 信躺在地上一點動靜都沒有,智猛咽口水,彷彿已經看到了自己的結局。 瑟提質問:“入侵者,從實招來你們的目的,我或許會考慮留你們一條狗命!” 智不屑地冷哼一聲:“目的,我是不可能告訴你的,我承認你很強,但是你休想撬開我的嘴。” 瑟提哈哈大笑:“我也許確實撬不開你的嘴,但我保證可以擰掉你的腦袋!你想老老實實張嘴,還是被擰掉腦袋?我想正常人都應該有正確的判斷。” 智嘖嘖感嘆:“閣下恐怕是誤會了什麼,我有說過,已經對你束手無策了嗎?” 瑟提表情緊繃,絲毫不給他們留下喘息的機會,極速衝來,拳頭已經到了智的眼前。 “我不會跟你多說廢話的,既然你自尋死路,我這就送你歸西!” 智在最後一秒,朝著瑟提扔出一顆金屬球體,便被瑟提的一記剛猛的鐵拳,砸飛出去十幾米。 面具被震得粉碎,智披頭散髮地趴在地上,滿臉是血,氣喘吁吁…… 信咬著牙,瞪著眼,從剛才的疼痛中勉強解脫出來,麻木的身體也輕鬆下來,終於可以站起。 那金屬球體在瑟提的眼前炸開,一道刺眼的白光,瞬間在走廊裡炸裂開來,其耀眼程度,堪比格澤曜日。 瑟提果真看不見任何東西了,胡亂地揮舞著拳頭,什麼也沒有找到。 白光持續了足足三分鐘,等到瑟提模模糊糊可以看見東西的時候,地面上只剩下兩攤血跡,智和信,早已經逃之夭夭了。 瑟提憤怒地拳頭,狠狠地砸向牆體,牆面上被他一拳鑿出一個窟窿。 “媽的!兩個該死的狗東西!” 另一個聲音,從瑟提耳邊的對講機裡傳出來:“別動怒,不是還有我們呢,只要他們進了這裡,就別想全身而退。” 瑟提沉重地呼吸著,無奈地嘆了口氣:“行吧行吧,剩下的交給你們了。” 另外一邊,切斷了通訊,嗤笑一聲。 另一尊戰鬥機甲,坐在高處,拎著一根金屬棒槌。 頭上扣著斗笠,背後長著一隊尖翅,通體呈灰白色,胸前雕刻著巨大的白虎頭像。 “什麼入侵者,全都是我棒下的孤魂野鬼!” 戰鬥機甲賈克斯,從那高處一躍而下,拖著手裡的棒槌,慢慢地朝著前方走去,棒子與地板之間,摩擦出劇烈的火花。 智和信,奮力從瑟提手裡逃脫出來,已經是身受重傷。 兩個人逃跑的速度很慢,也是因為受傷的緣故,但是所幸那道具效果還不錯,為二人拖延了不少時間。 信問道:“將軍總共給了我們三顆擾亂球,你這就用了一顆?” 智無可奈何:“那我們還能怎麼辦,如果不用這招脫身,跟他打下去,必死無疑。” 信點了點頭:“那機甲好生厲害,直到現在,我也想不到我們能擊敗他的方法,只能祈禱,不要再遇到他,或者遇到跟他一樣可怕的人。” “各位,聽說過冤家路窄嗎?” 二人聞聲色變,草木皆兵,立刻拎起了刀,環顧四周,蓄勢待發。 賈克斯緩緩走出,他的武器與地板之間的摩擦聲,又吵又刺耳,對於敵人來說,有兩面性。 一者,這是個警告,不想死的,就離遠點,不要靠近,會變得不幸。 二者,這是個訊號,如果看見了賈克斯的真身,最好有跟他打平或者僥倖能贏的可能,否則的話,參照上一條。 顯然,對於智和信來說,警告已經算不上了,因為賈克斯已經跟他們打上了照面。 賈克斯將棒槌,狠狠地砸在地上,地面嗡嗡作響,震透二人的耳膜,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