燼冷哼一聲:“本來我們是沒必要跟你們解釋這些事情,因為沒有必要,但是你們非要自討沒趣,我也不介意質問一下你們。” 隨即,眼睛瞪大,目光如炬:“扎克,被你們殺了,是也不是!” 內瑟斯立刻反應過來,看向銳雯:“扎克!是那隻怪獸……” 銳雯閉上眼睛,努力回想,也只能從七個月前的那場大戰中,汲取到一丁點有關扎克的內容。 “是三個怪獸合力襲擊難民,結果被福牛守護者的槍神厄斐琉斯擊殺的那隻大塊頭……” 此言一出,幻靈戰隊眾人立刻回想了起來。 塞拉斯怒斥:“扎克站在了怪獸陣營,為非作歹這麼久,不知道殺害了多少無辜之人,幫助怪獸做了多少天怒人怨的惡事,他死有餘辜!” 話雖如此,但是至高天的三人是不可能接受這樣的說法的。 劍客張開手示意著至高天三人:“所以,你們有什麼說辭?” 三人當然有說法:“首先,我們至高天本就奔波流浪在宇宙的各處,我們不知道扎克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又做出了什麼事情。” “或許,他確實在這裡做了許多傷天害理的事情,但是他已經償命,不由分說。” “所以呢,殺了扎克的人,我們這個仇,也不能不報!” 銳雯正要道出真相,劍客似乎按耐不住,搶先一步答道:“殺死扎克的人,也已經死了,你覺得這算報仇了嗎?” 經此插話,銳雯更加震驚,不可思議地望著那看不見臉的神秘劍客。 至高天三人面面相覷,對於此事他們確實不知情,否則也不會大張旗鼓,費盡心思地撞進剷剷市,殺害無辜的警察,去尋找那所謂的監控錄影。 派克質問:“拿什麼證明,你們不是在耍我們。” “需要嗎?”劍客抬眼瞪著他們,按著腰間的刀,虎視眈眈。 緩緩走到他們身邊,劍客一把按住了派克的肩膀,把自己的頭頂在派克的頭上,話語間陰風陣陣,如刀劍相加。 “我問你們,需要嗎!” 派克看這個人已經很不爽了,但是一股強大的意志,還是在告訴他,不要跟面前這個人起衝突,儘管對方來者不善。 薇古絲問了一句:“難道,我們的同伴,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我們沒有得到任何的合理答覆,這對我們來說公平嗎?” 劍客立刻厲聲駁斥:“那麼,那些被無辜殺害的人,他們莫名其妙死在了你們同伴的手裡,這對他們來說公平嗎?” “至高天,我還是勸你們少說一些廢話,如果你們繼續執迷不悟,我只能把你們認定為怪獸的同黨,對於這個城市有任何威脅的人,我必將其抹殺!” 言罷,劍客猛猛地將刀抽出,一道雷霆從天而降,瞬間將地面炸出來一個巨大的黑色瘢痕。 燼趕忙制止道:“罷了,這次算我們栽了,但是我們打了這麼久的交道,卻看不見你的臉,也不知道你的身份,這是否有些太不合乎禮數?” “禮數?”劍客哼了一聲,將刀往地上一撇,砸在地上嗡嗡作響。 “我甚至不需要跟任何人講道理,更何況禮數?” 聽了這種囂張的話,在座的每一個人都按耐不住了,包括幻靈戰隊的幾個人,都在背後默默地用鄙夷的眼神盯著他。 至高天三人往後退了幾步,沒再說話,拱手作揖。 憑空拉開了一道黑暗之門,直接退了進去,三人就那樣,消失在了眾人的眼前。 劍客冷笑一聲,扶正自己的斗笠,甩了一下褲子前面的前襟,抖落出漫地風塵滾動。 回頭的一瞬,劍客猛地抬手,一把了伸來的手。 定睛一瞧,銳雯丟掉所有的武器,輕身向前,直奔著劍客的面具便伸出手來。 劍客壓低聲音,沉聲質問:“幻靈戰隊的隊長,你想做什麼?” “閣下既然幫了我們,想必我們應該是同道中人。而且從你的字裡行間中,我能聽得出來,你也是抗擊怪獸入侵的先驅者,我們可並肩前行。” “並肩前行?哈哈哈哈!” 劍客笑了幾聲,搖了搖頭:“你們有資格跟我並肩前行嗎?” “你說什麼!”金克絲咬緊牙關,抬起大炮:“別以為你剛才幫了我們,這件事就算了了,你這囂張的嘴臉,我早就看不過去了!” 塞拉斯也揮舞起鐵鏈:“剛才若不是你說的話還頗有些道理,我早就打過去了,還容得下你在這裡裝神弄鬼!” 劍客鬆開銳雯的手,但不是輕輕地撒開,而是一把將銳雯扔了出去。 厄運小姐和薇恩,在後面將銳雯穩穩接住,表情也很憎恨。 劍客摩拳擦掌,松絡筋骨:“既然這麼看不過去,不妨試試看啊……” 塞拉斯和金克絲就要動手,卻被銳雯大聲喝住。 “都不許動!” 二人趕忙停下,眾人齊齊看向銳雯,表情複雜。 劍客穩穩地站在那裡,巋然不動,盯著銳雯,想看看她的下一步動作。 “抱歉,如果隱藏這個身份對你來說很重要,那我們也不會強求你暴露。至少我們知道了,你同樣想要守護城市,這便足夠了。” “剛才的貿然之舉確實不太禮貌,我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