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人全都眼角抽搐,人都快死了你還在這裡擔心床單!!! “老爺子你還是看看莫里吧,這傢伙吃了一些山牛血,然後就突然這樣了。” “山牛血?這傢伙不是被人打成這個逼樣了啊。” “我還尋思他又惹到什麼狠人了,被人家打成這副衰樣了。” 華思老爺子說完帶上一副手套,抓起莫里身下的床單,用力的擦拭著莫里臉上的牛血。 臉擦乾淨就把嘴巴掰開,把床單塞進莫里嘴裡一頓摩擦。 隨後老爺子捂著莫里的嘴巴,床單塞在他的嘴裡也沒抽出來,可以防止莫里抽風把舌頭咬掉了。 莫里的臉乾淨後,華思老爺子看著莫里紅腫的面板,眉毛一挑。 “這傢伙…” 華思老爺子有些沉吟,旁邊的保羅見老爺子皺著眉不說話立馬緊張起來。 “老爺子,莫里不會出事吧?” “出事?出什麼事?” “這傢伙一看就是牛血過敏啊,哪個混蛋這麼害他,不僅噴了他一身牛血還給他喝了不少。” “你看看這傢伙過敏的樣子,腫的跟個豬頭一樣,還是紅皮的豬。” 華思老爺子痛心疾首的說著,莫里突然又抽搐起來,華思老爺子連忙用手摁住了他的身體,防止他掉到地上。 “…………” “誒~?????” “過敏!??????” 周圍的船員全都張著大嘴,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聲音之大差點震碎了屋頂。 華思老爺子趕緊捂住了耳朵,莫里趁機抽搐著要從床上坐起來,華思老爺子只能放棄捂耳朵,用力把莫里又摁在了床上。 “都給我閉嘴!!!!” “沒事的都給我滾出去!!!” “嘭嘭嘭!!!” 一頓拳打腳踢,除了保羅外所有人都被華思老爺子趕了出去。 “過過敏?!?” 保羅不敢相信的看著莫里,這傢伙不是在說他曾經是個殺牛的嗎?怎麼會對牛血過敏啊。 “對啊,這傢伙就是過敏了。” 華思老爺子說著拍了拍麵塑魔人,讓他們輕點摁著莫里,他剛剛彷彿聽到骨裂的聲音了。 “可是他能吃牛肉啊,我記得這傢伙,不對。” 說到這裡保羅突然停下來了,好像還真是沒看到過莫里吃牛肉,之前吃的是海王類,牛頭海王類。 那應該不算是牛肉。 “我也在船上,我倒是沒看到過這個傢伙吃牛肉。” 華思老爺子走到藥櫃前,開啟櫃子一陣翻找,最後在角落裡摳出來了一瓶藥水,滿意的點點頭。 把藥水倒進杯子裡,老爺子摘下手套,伸出食指在藥水裡慢慢的攪拌。 隨著老爺子手指發出奇異的光芒,透明色的藥水也變成了淺綠色。 “嗯~就是這個味道。” 老爺子抿了一口杯子裡的藥劑,好似喝到美酒一樣,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容。 “老爺子,這個藥是要給莫里喝嗎?我來吧。” 保羅伸手想要幫忙,華思老爺子抬手躲過。 “這個可不是用來喝的,再說了,你看看他這副模樣,像是能自己喝藥的人嗎?” 老爺子剛說完,莫里配合的嘴角流出一道白沫,麵塑魔人貼心的又塞了塞床單,剛剛莫里抽搐把嘴裡的床單頂出來了。 “那他喝不進去怎麼辦?” “當然是給他打進去了。” 老爺子揚了揚手中特大號針筒,看的保羅眼角抽搐。 “老爺子,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個東西是英迪哥之前用來給動物園裡的野獸打針用的吧。” “對啊,就是那個。” “那你怎麼能給莫里用呢?” “沒事,英迪哥說他不要了。” “老爺子,這不是英迪哥要不要的問題,這東西給動物用的,莫里扛不住吧?” 保羅看著老爺子手裡接近小臂粗細的針管,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 這和被捅一刀沒有啥太大的區別啊。 “不至於,我用的藥少。” 老爺子說完把杯子裡的藥水直接抽淨,舉著大針筒一臉獰笑的走了過來。 “來,把他給我翻過來,褲子扒了!” 麵塑魔人們不由得一愣,全都看向保羅,詢問他的意見。 “別看我了,老爺子說啥就是啥吧。” 麵塑魔人們立馬行動起來,他們先抬起莫里,用床單把他上身綁緊,然後扯碎了他的褲子。 老爺子雙手握著針筒瞄準。 “噗呲!” 一聲嘆息,淺綠色藥水緩緩打進莫里的身體,紅腫的身體迅速收縮,不一會兒就恢復了正常的狀態。 “嗯?嗚嗚嗚嗚!” 莫里恢復正常立馬睜開雙眼,剛想說話,但嘴裡堵著的床單讓他說不出來只能嗚嗚。 “你醒了?” “老爺子,你真是妙手回春啊!” “少拍馬屁,記得等一下給我燒些好吃的送過來,為了製造藥劑耗費了我大量的體力,搞得現在我都餓了。” “我馬上就去,待會兒就給您做好了送來,您這次還想吃什麼肉?” 兩人聊天的同時,莫里受不了了。 他站起來直接崩斷了身上捆綁的床單。 伸手把嘴裡的布扯出來,右手伸到屁股上,一手拔下來了插在屁股上的大針筒,剛拔下來,立馬一道小血柱順著針眼往外冒血。 “老爺子,這個過了吧。” 莫里看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