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旁的周泰也連忙說道:“屬下自幼生活在長江,平時靠捕魚為生,可是當地的官府壓迫太嚴重,被逼無奈也只得當起了水匪,當我聽聞凌操就要去投靠太守的時候也是心生嚮往,最終激情決定之下還是決定投奔主公。” 鄭寶鄭重其事地對眾人說道:“其實我這個豫章太守也是透過宮中的十常侍買官鬻爵得到的,只不過在這世家大族當道的情況下,不透過特殊的方法,我們根本無法出人頭地,所以我也只能出此下策。不過現在天下極為不太平,有了這個名號,我就可以聚集起大量的能人異士,建功立業,讓老百姓過上更好更幸福的生活!” 說到這裡,眾人也紛紛點頭,在這一刻他們才走到了相互理解,同心協力之下,定然會創造更加輝煌的事業。 凌操、周泰此次前來帶了兩百兄弟,再加上之前的六百人,鄭寶手裡的人馬已經達到了八百人之多,再加上牛頭寨裡的五百多人馬,已經達到了一千三百餘人。 眾人匯合之後決定立即起兵,鄭寶現在手下也算的上是人才濟濟,周泰、凌操、周倉、典韋、郭嘉,甚至還得到了糜竺的資助,這次前往洛陽是最為明智的選擇。當然就在前往洛陽之前的許乾、裴元紹、張多等人也同樣是鄭寶的一大助力。 鄭寶督促手下馬不停蹄的趕路,但是典家村眾人的行動速度卻非常緩慢,最終他決定留下裴元紹、周倉二人帶領三百人馬來照顧這些行動緩慢的人,他則自己帶領五百人先行前往一步。 整整花了一天一夜的時間,鄭寶終於趕到了六安縣城城下。 為了不打草驚蛇,鄭寶決定帶領人馬在城外安營紮寨,明天一大早便率軍入城,檢視情況。 就在臨近夜晚的時候,他派去牛頭寨送信的人,終於傳回的訊息,原來自己一家老小已經安然無恙的躲避在了山寨裡,這讓他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只不過現在牛頭寨的情況可不太好,當地的縣令和山匪勾結,讓他們這半個月時間以來都非常狼狽,甚至寨中人心惶惶,有一種想要散夥的氛圍。好在張多不斷安撫人心,把寨中留下來的金銀珠寶全部都分給了大家才勉強讓眾人提起精神,不過如果鄭寶一直沒有回來,那麼等待著他們的人只有身首異處。 “六安縣的縣令真是膽大妄為!”鄭寶怒氣衝衝的說道。雖然在他的記憶中,鄭府並不是六安縣的首富,但是也是出了名的商家,尤其是他的父親,在這幾十年的經商中也一直誠信經營,贏得了不少人的好評,但沒想到女兒被知縣公子看上,卻竟然惹來了殺身之禍。 六安縣中的衙役並不多,僅有百餘號人,要不是當時知縣突然命令人抓捕鄭家人,張多事先的準備並不充分,就光牛頭寨的青壯出動,也夠他喝上一壺了。 後來為了息事寧人,再加上鄭父的勸誡,張多才沒有命人前去報復,他們都在等待著鄭寶的迴歸。 都說近鄉情怯,鄭寶心中只是充滿憤怒,他發誓一定要給縣令還有他的兒子一個好看。 第二天一大早,鄭寶便下令跟隨自己的凌操、周泰,帶領著五十多人,拿起手中的武器隨他回家,剩下的人則藏在暗處,伺機而動。 一路上氣勢洶洶,當地的老百姓還以為是黃巾餘孽又跑到這裡來做亂,大家一鬨而散,熱鬧繁華的大街上瞬間變得人影蕭條。 六安縣的縣令沒想到鄭寶竟然正大光明的回來,他現在對自己兒子當時的衝動行為也非常後悔,不過既然已經得罪了鄭寶,那麼他一定要斬草除根,絕對不留後患。 於是他便召集了所有的人馬,帶上自己的兒子,怒氣衝衝的前往鄭府。 鄭寶推開了虛掩的大門,迎面而來的並沒有鳥語花香,而是一片狼藉的景象,自己家裡珍貴的東西早就已經被這些可惡的官兵劫掠一空。 在他記憶中,曾經溫暖的家也已經不復存在,這讓他的內心十分氣憤。 跟隨在身後的凌操、周泰二人也傻眼了,他們沒想到當地的縣令,竟然把事情做得如此絕,完全是要把鄭府趕盡殺絕的節奏! 就在眾人恍惚之間,卻突然聽到身後傳來的一聲大吼:“是誰在這裡尋釁滋事,竟然帶領這麼多人強闖官府已經查封的宅子?” 鄭寶回頭定睛一看,原來就是先前平日裡對他們囂張跋扈的知縣公子,現在他更是得意洋洋,認為鄭寶帶來的幾十個人根本毫無用處,所以趾高氣昂的根本沒把他們放在眼裡。 “鄭寶勾結山匪,現在本官將要拿你捉拿歸案,還不速速下馬受擒?!”縣令騎在馬上威嚴的說道,彷彿在這一刻他化身為正義的使者,要審判鄭寶這個十惡不赦的叛徒。 “說我勾結山賊有什麼真憑實據,儘管拿出來!”鄭寶氣憤的說道。 知縣公子看見四周空曠無人便,囂張跋扈的對他說道:“要什麼證據?在這六安縣我們負責的話就是法律!說你勾結山賊,那就是勾結山匪!” “你真是出乎意料的直白的讓我震驚!”鄭寶搖搖頭憐憫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