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陸振軍被附身過一次之後,周冷像是開啟了什麼開關一樣,她每天的午餐時間都要附身然後品嚐美食,這種既能享受美食,又不用花錢的感覺讓她迷醉。 陸振軍對周冷的這種行為是敢怒不敢言,不過他在對著鏡子確認自己沒有變胖並且身體素質穩步提升之後,對於對方的行為也就不再排斥,甚至隱隱的期待。 相對於周冷的厚顏無恥,王克山還是比較靦腆的,而且他對美食並不沉迷。近來他做的最多的事就是看新聞,認字看書。這些都是他曾經感受不到的歲月靜好。 *** 孔維民自從上次離開以後就一直沒有訊息,王克山不知道他們遇到了什麼麻煩,只是在等待著能幫忙確認資訊,不過三人還沒等到孔維民的到來,他們倒是等到了陸振軍的新任務。 某一日,書店裡來了三男一女,他們帶著任務而來,上級要求本地辦事點所有人隨行前往荊南協助四人探查一處寺廟。 因為陸振軍無怨無悔的被周冷附身胡吃海塞,又對她很是尊重和照顧,所以這次任務她陪同前往,畢竟這麼聽話又懂事還有錢的載體很難得。當然更重要的是王克山執意跟隨,為了任務物件的安全,她也要走這一趟。 書店門口掛了今日休息的牌子,門在裡面鎖好。 二樓的小會議室兼休息室內,陸振軍給雙方介紹。 “這是我們孔組長說過的老班長王克山,大家都叫王班長就行,這是班長的朋友,厲害的修士周冷,因為我們組也在準備一項大任務,其他人都不在本市,此次行動只有我配合你們。這兩位都是我的前輩,這次他們看在我的面子上一同前去,我們定能平安歸來。” 四人點頭示意後逐個自我介紹。 這四人的名字有些與眾不同,在組織裡專門負責外勤任務的大多都是說代號,很少說真名字,隊友之間甚至都不知道對方的真名,這是為了防止他們被抓或者被攝魂後洩露資訊,也防止對方報復家人。 陸振軍是辦事點的駐守人員,他明面上要和官方的人打交道,還要偽裝成普通的書店老闆,所以才叫了如此正式的代號。 陸振軍並不是他的真名,不過他的身份證等諸多證件上都是這個名字,真與假也沒那麼重要了。 四人中唯一的女子率先開口,她長相清秀,梳著短髮,五官端正帶著幾分英氣,可能因為總是外出做任務,她的面板是健康的小麥色,用一個詞形容就是英姿颯爽。 “兩位前輩好,我是這次任務的負責人,你們叫我鐵錘就好。此次能有兩位前輩同行,我們心裡都有底了。” 剩下三個男子也禮貌的打招呼。 其中微胖的男子代號叫鐵絲;方臉長腿的男子代號叫八條;中等身材,長相普通的男子代號叫發財。 周冷聽著他們接地氣的名字,面上帶著笑的和他們打招呼,心裡想的卻是此次行程怕是有些危險。 簡單的溝透過後,陸振軍就收拾行囊,關店門去機場也不過是幾個小時的事情。 出發之前陸振軍簡單的和周冷兩人說了一下此行的目地,那裡曾經是一片焦土,如今是一處香火不斷的寺廟——玄真寺。 *** 一行人坐飛機到了荊南市冬華機場,冬華機場是國家的主要幹線機場,一類航空口岸,所以下了飛機坐上擺渡車後就是擁擠的開始。 終於一行人見到了本地負責接待的人——一個一米七左右身材微胖的中年男人。沒有高舉的牌子,更沒有大聲的喧譁,男人穿著普通,帶著鴨舌帽,T恤上還印著摹本書店的字樣。 商務車上,鐵錘再次簡單的介紹了情況。 “我簡單的說一下任務背景,我們已經是來支援到此的第三個小隊了,前兩小隊的人全都消失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他們都是去探查玄真寺後消失的,當地的官方人員也找了藉口上門檢查,什麼也沒發現。” 開車男子沉聲附和說: “在所有人來支援之前,荊南辦事處的組員全都失蹤了,組長也變成了植物人,如今還在醫院裡躺著呢,我們沒辦法才向總部求助,之前消防和警察都找理由去那裡探查過了,沒有什麼異常情況,但是所有辦事處會法術的人全都有去無回。” 商務車飛速行駛,發動機的嘈雜讓男人聲音中的恐懼變得不明顯。 陸振軍詢問:“不是都有來無回,那你們負責人是在哪找到的?怎麼只有他是植物人?” 男子回答:“哎!那次任務組長負責撤退路線的保護,他沒有進入寺廟,等我到的時候,組長正躺在離開的車裡,失去了意識。現在我們辦事處只剩下我這個伙伕兼司機了。” 眾人聽了男子的話都面露凝重。 鐵錘拿出手機檢視了資料後又說到: “這個玄真寺在建國前就存在,據說因為供奉了高僧玄真的舍利而得名,延續到如今,一直以來都沒有什麼異常。上個月總部發現有人在破壞和斬斷頭西尾東的昆長龍脈,地方辦事處開始排查自家管轄範圍內處於關鍵點位的建築,這才把這寺廟暴露出來。” 鐵錘緩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