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的不同讓相同的臉有著不同的氣質。 辰逸的投影看起來就像個小白臉,脂粉氣重了些,此時他似乎是好奇的打量著周圍的環境。他調侃的看著周冷說: “你是女人竟然也能把自己當個男人,真厲害。哈哈,雖然不是我做的,但辰逸最後可是國際巨星啊,果然是讓我付出靈魂才能得到的好結局啊,若是我還真做不到,做不到像你那麼努力,也做不到棄美女於不顧,鄭雅確實挺好的,但是為了一棵樹放棄一片森林太難了。” 周冷麵無表情的說:“不過一副皮囊而已,任務已經完成了,你要離開了。” 辰逸笑著說:“急什麼,我又不急著去送死,多說幾句是幾句啊,其實你長的也挺啊啊啊啊...”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周冷一腳揣進了傳送通道。 周冷走到了螢幕前看自己的下一個任務,又側頭看著在床上打著鼾聲的小丁,她無奈的點選了接受任務,然後看著螢幕上的資訊: 委託人姓名:鄭招。 委託人性別:女。 死前職業:無。 死亡原因:被虐待致死。 死亡年齡:七歲。 委託人心願:其一,活下去,其二,找到親生父母,知道自己為什麼被拋棄,其三,做一個好人。 熟悉的穿越甬道內,光線斑斕的在身邊閃爍著,鄭招短暫的一生和零散的記憶出現在她的腦海之中,陌生的靈魂印記也烙印在自己靈魂上。 鄭招的記憶從她記事開始就是在福利院內平淡的生活,然後被鄭家夫妻二人收養。 鄭家男人叫鄭建飛,女人叫李秀莉,兩人結婚多年無子後就去福利院領養了孩子,看名字就知道兩人的心願,就差沒給她取名叫鄭招娣了。 領養鄭招的前四年她過的還可以,雖不是錦衣玉食但也算生活幸福,夫妻二人對她還算可以,直到李秀莉懷孕生下自己的兒子鄭澤後,夫妻二人就開始看鄭招不順眼。 夫妻二人想把鄭招送回福利院,可是這麼多年兩人經營的愛女人設和同事朋友對他們的誇讚讓他們無法走出這一步,他們放不下自己的面子,不滿情緒的堆積和生活的壓力讓他們開始對鄭招冷嘲熱諷到咒罵指責再到大打出手。 鄭招在鄭家是過了四年好日子的,父母突然的變化她無法適應,只能悲傷的哭喊,她哭喊自然也惹得嬰兒的鄭澤同樣哭起來,然後就迎接來了夫妻二人更殘忍的報復。 鄭招睡覺的地方也從臥室挪到了陽臺的封閉空間。有時候夫妻二人會在客廳把陽臺的門鎖上,著急上廁所的時候鄭招就只能隨地解決。 疼痛的感覺刺激著周冷的神經,她睜開眼睛正看見了男人對著自己猛踹。她快速屈膝抱頭,做出了最佳的防禦姿勢,嚥下嘴裡的血腥後,她想自己不能像原身一樣抿著嘴咬著牙忍著痛直到被打死,她努力高聲的說著: “爸爸,我錯了,別打了,我錯了,要是把我打死了你還要去坐牢多不值啊,我明天一定把家裡打掃乾淨,一定給媽媽和弟弟做飯,爸爸我真的知道錯了,我錯了。” 女孩淒厲的喊聲刺激著屋內女人懷裡的孩子,小嬰兒嚇得要咧嘴哭了出來,女人抱著孩子開啟了房門,她不耐煩的說: “行了,小澤都要被吵醒了,你把她打死了誰給我做飯啊,你有錢僱保姆啊?” 男人長長的出了口氣後停下了還穿著皮鞋的腳,他看著抱著身體在地上蜷縮的女孩,眼中沒有絲毫的憐憫,而是平淡的說: “滾回你的狗窩,今天晚上你他媽的沒飯吃了。” “爸爸,媽媽我錯了,明天一早我給你做早飯,我知道今天晚上我不配吃飯。” 鄭建飛似乎是炫耀的對著李秀莉說: “你看看,就是打的輕,賤皮子,不打就不知道幹活。”他又對著周冷喊道:“快點滾回你的狗窩去。” 周冷感受著腹部劇烈的疼痛,像是肋骨斷了,她艱難的站起來忍受傷痛回到陽臺後蜷縮在被子裡,她努力的感受著是否能夠修煉,結果令她失望了。現在她年紀尚小,沒有食物,不能修煉還渾身傷痛,能怎麼辦。 第二日清晨。 周冷慢慢的活動關節,然後站起來去廚房給這一家人做飯。 鄭家夫妻二人起床後看著桌子上還冒著熱氣的早餐都滿意的點了點頭。 周冷是沒有資格在餐桌上吃飯的,好在她做飯菜的時候自己偷偷的吃了一些。 鄭建飛吃完了早飯走到陽臺,她看了一眼蜷縮在角落的人冷聲說道:“今天在家好好照顧媽媽和弟弟,要不晚上回來你知道後果。別自己找打。” 周冷乖巧的點頭後說道:“爸爸放心,我會聽話的。” 關門聲昭示著男人的離開。 十分鐘後。 李秀莉吃完了飯後對著陽臺喊道:“出來把碗刷了。” “哎,我這就出來了。” 周冷把碗筷子全都拿到廚房,把剩菜剩飯塞進自己的嘴中,慢慢的咀嚼著,她關好廚房的門後盤坐,努力運轉心法,轉化早餐那微薄的能量,半個小時左右她就又餓的飢腸轆轆。 周冷想著自己是在這裡俯首做小等著傷好了,還是趁著鄭建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