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冷像是沒有發現任何奇怪之處一樣緊跟在男人身後進了一個院子,然後又隨著他進了屋,看著他偷偷的插上了門,點了煤油燈、動作迅速的拉上了窗簾等一系列的動作。 男人低沉的聲音說道: “萬妹子,你看看我這裡不比你那破屋子好多了,只要你開口,劉武青那個窩囊廢不敢說什麼,咱們就在這過怎麼樣。你能跟我到這來,是不也對我有點意思啊。” 陳獵戶說到這裡忽然淫笑起來,他語氣更加輕浮的說: “你看看我這身高,這身形,我活好,你就放心吧,肯定比你家那個廢物強多了,你跟著我不吃虧。” 周冷後退半步。她看著對方摘掉了帽子,脫掉了大衣,然後眼神極其猥瑣的看著自己。她笑了笑說: “可是今兒個你把我找來,萬一要是被人看見了,我這張臉還往哪裡放啊,況且我家裡還有兩個孩子呢?” 陳獵戶輕鬆的說: “你看你,你的孩子不就是我的孩子,咱倆好了以後,你就把兩個孩子接來一起享福就是了,這黑燈瞎火的誰能看見你來我這了,今天晚上咱們就把事辦了,明天我就把你和孩子接過來,劉武青那個窩囊廢本來就是來這裡改造,他不敢說什麼,我們大隊有好幾個知青都已經嫁到村裡了,我就看上你了,以後你就跟著我享福吧。嘿嘿嘿,快讓哥哥疼疼你。” 周冷看對方向自己走來,她像是害怕一樣退後一步然後似有為難的說: “你這個年紀怎麼沒娶過媳婦嗎?雖然我和劉武青在改造點吃苦,可是我跟了你就能不吃苦嗎?” 陳獵戶笑著回答: “提她們幹嘛?她們一個個都不是正經人,養漢老婆的玩意,不過惡人自有天收,她們都死了。” 周冷挑眉說: “你不會克妻吧,娶了兩個都死了。那我可不能跟你好。” 陳獵戶表情變幻莫測,最後他還是笑著回答: “她們都是自己不樂意和我過了,然後進山被野獸吞了,怎麼能是我克妻呢。你和我好好過日子就行了。快點把事辦了你就消停了。” 周冷的表情像是想通了一般,她面帶害羞的上前一步,然後右手拳頭握緊,在陳獵戶的淫笑中一拳頭揍在了對方的鼻子上。 這裡周冷用了一個技巧,當人用力的從斜下方打擊鼻尖向上的時候,稍微用力鼻子就會很痛,重擊之下,鼻樑折斷。 陳獵戶慘叫:“啊啊啊,操,你個傻逼娘們,疼死老子了。操..啊啊啊。” 周冷趁著對方鮮血橫流反應遲鈍的時候,她上前一腳踢中對方襠部。 悽慘的叫聲還沒有發出,周冷隨手把她家炕上放著的毛巾塞進男人的嘴裡。 陳獵戶一手護著頭,一手護著襠部,頗有點忙不過來的感覺。 周冷看著暫時失去抵抗力的人,她再次側身一個手刀用力的打在了對方的脖頸後方,對方短暫性暈厥。 周冷化身周狠上前掐住對方的脖子,拿來了放在炕上竹籃裡的剪子,伸手薅出陳獵戶的舌頭,還算鋒利的剪子直接剪斷了對方的舌頭,已經昏過去的人再次痛苦的醒來。她又把毛巾塞進對方的嘴中堵住他的慘叫。 咔嚓。 周冷折斷了對方的左臂,她拿出菜刀抵在對方的脖子處,看著對方的冷汗在額頭滴落,看著他害怕的雙眼。 女人的臉上帶著血跡,她低沉的聲音在昏暗的房間內迴盪: “今日留了你的狗命,至於以後你能不能活著就看你自己的選擇了。還有你曾經的媳婦真的是自己走失被野獸吞了嗎?為什麼我夜夜都能聽到她們在我耳邊訴說悽苦,如果不是她們,我怎麼能輕易的打過你呢?” 陳獵戶驚恐的看著周冷邪惡的笑容,他感覺疼痛似乎都遠離他的神經,只有無形的人影在窺探著他的一切。 周冷輕蔑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收起菜刀出門而去。到了門外,陳獵戶養的獵狗還親暱的過來蹭了蹭周冷的腿。 村部。 王幹部在和劉武青扯東扯西的瞎聊,他心裡罵陳獵戶這個癟犢子。前幾年對方就硬是娶了一個年輕的知青,結果兩人過了兩年那個知青就自己進山死了,這又看上劉家的娘們了,要不是看在那幾十斤野豬肉的份上,他才不趟這趟渾水。 劉武青似有難處的說: “王幹部,您看要是沒事我就先回去了,家裡只有萬新和孩子在家,我也不放心。” 王幹部回答: “這有啥不放心的,村裡的人都是知根知底的,不會有事,咱們就說萬新這人真是不錯的人,長的好,還能幹,她和你到了這裡吃苦耐勞也沒說什麼,真是一個安家護院的好手啊。” “多謝王幹部的稱讚了,不過安家護院好像說的是狗吧。”周冷挑起門簾接話說了這麼一句。 王幹部看到萬新來了,他心裡也是一個激靈。面上不動聲色的問: “你怎麼來了?不是,你是一個人來的嗎?” 周冷狀似無奈的說: “不是我一個人,本來一個高大的漢子去我家叫我,他說劉武青在村部暈倒了,我跟著他走到半路,他忽然說有事回家一趟,我自己摸黑找來的,差點掉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