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間,老皇帝高昭來淑妃宮中就寢。 高昭如今的年紀對有些事情確實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所以周冷的策略就是談養生,簡單的說就是讓老皇帝來自己的宮內就能吃好睡好,再來一套大保健。 為了完成任務,周冷只能洗手做羹湯。 飯後兩人說了一會話,周冷就趁機說: “皇上,請到榻上躺一會吧,讓妾為您舒緩一下筋骨,每日裡皇上為國事操勞,為萬民謀定,這些大事妾都幫不上忙,但是妾特意學了筋骨經絡調理之法,希望這些能讓皇上在妾這得到片刻的輕鬆也是好的。” 高昭伸手摸著女人的柔荑,然後另一隻手摟住女人的纖腰,把人摟進自己的懷裡,他頭猥瑣的探到了女人的脖頸處,鼻子用力的嗅了嗅,像是聞到了什麼香味,他神情陶醉。 周冷心中一萬頭草泥馬從心中跑過,這個老色批,大色迷要是今天晚上敢對自己動手動腳,她一定讓對方看不見明天的太陽。 這要是個年輕帥氣的男士,她還能與之共度良宵,虛與委蛇,可是面對這個滿臉老年斑的醜八怪,對方想都不要想。 高昭不知是感受到了周冷的內心,還是確實是知道自己如今的身體情況,他用力的捏了捏女人腰間的軟肉後說道: “朕也不能辜負了淑妃的心意,你來為朕舒緩筋骨吧。” 周冷行禮,嘴裡回答:“諾。” 高昭仰面躺在了榻上。 周冷卸掉他頭上的王冠放到手邊的桌子上,然後就開始給他來一整套大保健,直到對方舒服的哼唧出聲,她才詢問道: “皇上,可是覺得妾的手勁重了些。” “無妨,淑妃果真是用心了,手法甚是嫻熟。” 周冷見對方面部表情舒緩放鬆的樣子,她笑著說: “今日妾身子也不爽利,巳時大皇子想要來給妾請安都沒能見上一面,這皇宮裡的皇子們就只有大皇子有皇上年輕時的英姿,前幾日妾瞧著大皇子那走路的姿態,性格秉性和皇上年輕的時候如出一轍,難怪皇上寵愛他多一些,妾瞧著都替皇上高興呢?” 高昭心裡不知道是怎麼想的,面上卻是詢問:“哦,淑妃替朕高興什麼呢?” 周冷麵上不顯,嘴上卻是說道: “妾自然是替皇上後繼有人而高興,這都是皇上教導有方才能有如此出眾的皇子,就算是在這深宮後院中大皇子也是頗得賢名。” 高昭笑了笑說: “後宮婦人知道些什麼,怕也是道聽途說罷了,若不是前朝諸多能臣鼎力相助,哪來的那麼大賢名。” 周冷回答: “皇上說的是,可惜妾整日裡在這後宮之內,朝堂之事都是皇上說於妾聽,其實依妾來看,一切都在皇上的掌握之中,諸多大臣也是因為皇上愛重大皇子這才輔佐在身側,皇上也可安心。” 高昭微微蹙眉後說: “後宮婦人不可議論朝堂,不過這屋內並無外人,姑且算了,在人前可要注意別落了別人的口實。” 周冷做出惶恐狀,她語氣帶著害怕的說: “幸而皇上不與妾計較,今日是妾多嘴了。晚膳的藥膳皇上用的可還能入口,若是皇上喜歡,妾日日做上一些,只要皇上能康健萬年,那妾什麼都不怕,有皇上護著妾呢。” 高昭伸手拍了拍周冷的手臂。 周冷不再說話而是專心按摩,經此試探她知道了老皇帝心中是忌憚大皇子的,畢竟他曾經就是反叛上位,自然擔憂後輩人也來推翻他。 一夜無話,好在老皇帝是蓋被純聊天。 天還未亮皇帝就更衣去早朝,周冷自然也起來幫著整理朝服,送其離開,等伺候皇帝的人都離開以後,周冷才又睡個回籠覺。她躺下後吩咐宮女說: “採月,看好了時辰,別誤了給皇后娘娘請安。” 採月應聲後,她一直坐在床榻旁努力的清醒著頭腦,等著時辰到好叫醒娘娘。 周冷知道一切還要從長計議,畢竟原身身處後宮之中,若頻繁與前朝聯絡會引起高家父子的猜忌。 更何況,讓他們狗咬狗才是王道。 原身的親兒子三皇子高澤在國子學讀書,平日裡住的也是皇子們住的西苑。 今年七歲的高澤性格有些懦弱和膽怯,唯一的優點大約就是忠厚善良,這樣的人其實不適合當皇帝的。但是任務在那擺著,更何況比起大皇子的荒淫無度,殘暴無為,高澤都算是好人選了。 高澤難得空閒,他到後宮中給自己母妃問安。 周冷看著穿著錦袍的稚童,明明還是個孩子卻要做出大人的樣子。 原身對高澤雖有疼愛但更多的是嚴厲,她還是希望自己的兒子能當個做實事的王爺。 原身從沒想過讓自己的兒子當皇帝,可是身為皇子本身就是一種爭奪。若是個能容人的儲君這樣做也沒錯,畢竟高澤比大皇子小了十歲,可是大皇子高靖那是個腦子有問題的瘋子。 高澤進宮內先是俯身行禮,嘴裡說:“孩兒給母妃問安,母妃近來安好?” 周冷伸手虛扶了一把,她語氣溫和的說: “好孩子,快起來吧。你我母子真是心有靈犀,若你今日不來,母妃也要派人去尋你來?” 高澤一個人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