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一立旗,也不知道來自何處,一言不發。”
“縣尉大人緊急下令關閉城門,然後便去往北門和那支軍隊對峙了起來,現如今是個什麼情況,小的就不知道了。”
說到此處,腳商已經戰戰兢兢了起來。
那近千黑甲士卒,一片肅殺之氣,實在駭人!
林楚聽後沉默了。
海明縣遇到的那支軍隊,是不是來自於海東縣?
一想到海東縣內的大雪龍騎,林楚便頓覺一陣寒氣從心中冒起,不禁打了個寒顫。
看著海明縣的方向,林楚向幾人確認道,“你們所說可否屬實?”
腳商聽後急忙道,“屬實!小的絕不敢哄騙官爺!”
看著腳商這不像是說謊的樣子。
林楚皺了皺眉頭道,“你們走吧!”
幾個腳商聽後頓時如蒙大赦,急匆匆就要朝蘇州城而去。
可不敢多留片刻。
這時林楚看著幾人鼓鼓囊囊的包袱,又看了看身後一臉慘白的幾個士卒。
於是他一咬牙沉聲道,“站住!”
“把包袱裡的吃食留下!”
腳商聽後頓時面色一苦。
但是看著士卒手中的長刀,卻又不敢反駁什麼。
於是紛紛默默解開包袱,將其中的一些吃食留下。
基本上都是糙面饅頭,熟麥粒什麼的。
還有一些麩餅。
但即便如此,幾個士卒見狀仍舊忍不住直咽口水。
他們已經跑了一整天,且沒有吃一點東西,早就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林楚見狀一揮手道,“滾吧!”
行商留下食物後,匆忙逃命。
黑夜中。
一盞晃晃悠悠的燈籠不斷遠去。
直到遠離了林楚等人,才響起了一聲聲不屑之音。
“呸!”
“什麼玩意兒啊!”
“一個個膽子都快被嚇破了,一看就是吃了敗仗!”
“打賊人不行,打劫倒是挺熟練的!”
“等回到蘇州府後,我一定要去縣衙告他們!”
“就是!”
腳商們匆匆遠去。
林楚則是默默走向地上放著的一個糙面饅頭,拾起後,一口一口吃了起來,心情沉重。
他平日多以官身引以為傲,但沒想到今日卻做出攔路打劫這等事。
,!
這讓林楚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恨不得把海東縣那群賊寇全部抓起來,將頭顱砍下,堆疊在一起,以歌頌自己的功勳。
但要他再去面對大雪龍騎,那他是萬萬不敢的。
所以,他也只能想想。
“速速補充食物,然後返回蘇州城報信!”
聽著林楚的命令。
其餘士卒頓時一哄而上,將地上餘下的幾個糙面饅頭和麩餅一搶而光,然後大口咀嚼。
誰都沒說話。
因為他們都知道,回去後他們肯定會面臨責罰。
亦或是重新編入軍隊,然後再次前來討伐賊寇。
沒水送食。
這一頓飯他們吃的十分艱難。
即便只是略微填了填肚子。
不過至少也恢復了一些體力。
林楚見狀頓時命令道,“速速上路,回去稟報州牧大人,海東縣的情況……”
一行人繼續上路。
這一走,又是一天。
等到幾人來到蘇州城門的時候,天色又近黃昏。
林楚帶人急匆匆便入城而去。
守城官看著神色萎靡,風塵僕僕的幾人,也不禁一陣心驚膽顫。
不會是吃了敗仗吧?
別人不知道那林楚去幹嘛了,但守城官還能不知道嗎?
所以在看到幾人後,他心中就不禁浮現出林楚吃了敗仗的念頭。
於是細細思索後,守城官急忙朝著知府衙門而去。
同一時間。
急匆匆趕往州牧府邸的林楚,此時已經到了門外。
寧遠爭正在小院內喝茶。
作為一州州牧,他其實並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閒。
大部分時間,他都是在軍營中處理各處報來的匪患,也只有到了下午才有時間在小院中陶冶情操。
至於晚上。
怡紅樓的姑娘們,誰還沒被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