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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私人航線

0美金。

這和烏干達,和她,恐怕都是兩個世界。

楚辭盈猛地站起來,聲音驚動了剛剛進入睡眠的兩個保鏢或者助理一樣的人物。他們有些擔憂地詢問她是否是渴了,需不需要喝些什麼?聽到談話聲的空中乘務員也掀開簾子,柔聲細語地問有什麼可以幫到您。

耐心的工作人員只看到那位東方小美人緩緩搖了搖頭,又縮回了座位的角落。

從行為心理學的角度分析,人們雙手環抱膝蓋是模仿在母體時的安全感。

順利降落的時候是羅切斯特的清晨,輕微的顛簸讓機敏的小獸睜開了眼。她看著外面的景色,心中再也沒有波瀾,好像已經塵埃落定的結果容不得半點挑戰。

滑行慢慢結束,一個笑容親切的工作人員拿來了一個巨大的免稅盒子。楚辭盈不好的預感成真了——隨著白色硫酸紙被那位半跪著的服務人員一邊介紹一邊開啟——

她看到了那條方才在雜誌上出現的黑色連衣裙。

被人提前預定的,她的尺碼。

在羅切斯特,沒有人會允許她自己拿箱子。年輕的醫生在晨露和機油的味道里踏出了溫暖的艙室,她幾乎是一眼注意到安全距離最近處的那個人,和他身後跟著的所有人。

東方男人西裝革履,也許是因為寒冷而將手插在口袋中,他棕色的眼睛透過金絲邊的眼鏡和淡淡霧氣直直地看向楚辭盈所在的位置,一點點掃過他親自挑的衣服。白色的珍珠勾勒出纖細的腰身。

“瘦了。”

楚喻評價。

陸閒一行人抵達烏干達的時候,迎接的人中並沒有看起來像是那位小醫生的女性。不同膚色的人努力適應著標準英語,用熱情的笑容簇擁著遠道而來的貴客。

有人輕描淡寫地帶過,Anna醫生回家處理私人事務了。具體去哪?什麼事?這不是區域領導們酒囊飯袋的腦子裡所關心的事情。

陸先生彼時正彎下腰接過兩個土著兒童送上的鮮花,聞言也只是輕輕頷首,沒說什麼。一旁的攝影師瞅準時機猛地按著快門。

作為集團的員工,齊涇源也毫不意外地出現在了隨行的隊伍中,甚至還被單獨留了下來:“陸總客氣了。只是那兩位同事……”他提起事故,語氣沉重不少。

陸閒今天穿的是一身白色的運動裝,更顯得高大。側頭垂眼聽手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