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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再見

最近無人打擾,雲歌一身清閒,開始思考自己需要做些什麼?經商,這個時代商人地位低,那又如何,錢是王道,突然想到什麼緊閉的雙眸睜開,若說這個戰國時代,戰爭最缺的是糧食,但每年百姓都不夠吃還要被徵收,自己將袁老的雜交水稻技術在這個時代實現,自己不就成了糧食大戶,還愁沒錢。 說幹就幹,喚來春兒,給自己尋了件普普通通的男裝,將頭髮用布條綁起,淨白的臉上一把灰抹上。春兒看著雲歌灰頭土臉的樣子,捧腹大笑。 ”笑什麼?你不是說不能真面目示人,為了安全起見必須抹上。”雲歌無言。 ”那也不能把臉抹成鍋底一般黑吧!” ”曬黑的,行了,你看著院子,若有人來,便說我睡了。” ”您不帶我。” ”我帶你,誰看院子,有人來怎麼辦?” 小丫頭點頭,”也是,那您早去早回。” ”你快進屋,別讓人看出端倪。”雲歌催促著小丫頭。 看到小丫頭進屋,翻牆而出,悄悄從後門出去。 ”嗯,白日,還算熱鬧些。”雲歌未停下腳步四處欣賞,快步向城外走去,來來往往過城門的百姓,看著城門口計程車兵檢查著百姓的符節,雲歌犯了難,自己沒有,看著過去的馬車,靈光一閃,扒車。 好巧不巧,雲歌扒車的時候正好被人看到,剛扒上車,雲歌轉頭看見一個少年盯著自己,雖然身著粗布麻衣,可那張俊顏自己好像在哪兒見過。雲歌搖頭示意少年不要說,少年雙眸目光幽暗,宛若深潭般沉寂,緊緊盯著自己,少年不再看雲歌,抱頭倒地又被人打了,不吭一聲。雲歌想到了趙王宮旁巷子中被打的少年,眉頭緊蹙,還真是有緣分,不得不管,下次再出城也行。 被打倒在地的趙政看著離去的馬車,亦沒有吭聲,走遠的馬車,趙政嘴角蔓延起一抹笑意,閉上了眼睛。 ”被打了還笑,狠狠揍他。” 打在身上的拳頭突然停下了,趙政抬頭,背對光的少年咧嘴笑著,和伸出的手,成了嬴政心中那道不可磨滅的光。 ”起來。” 同一片天空之下,同樣小手牽大手。 ”你不是走了嗎?為什麼還要回來。”趙政有些不解,質問道。 雲歌不怒反笑,”因為我是一個遊俠,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是嗎?”趙政陰沉冷漠的臉上浮現一絲笑意。 ”當然。”雲歌看著少年俊朗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不解,”為何不還手?容忍他們打你。” 少年沉默未語,轉身離開。 ”咕——嚕嚕。”雲歌臉頰浮現一絲紅,若不是如今是鍋灰一般黑的臉。 ”餓了,跟我走吧!”少年清冷的聲音響起,徑直前行。 雲歌嘴角扯出一個弧度,跟在少年身後。 少年聽著身後的腳步聲,嘴角上揚。 一片的果樹林映入眼簾。 ”野果子,趙人都說難吃不願意去摘,摘得之後吃起來味道卻不錯。”趙政看著一片果樹林,嗤笑趙人愚笨。 雲歌聽完,心中嗤笑,未嘗到葡萄便說葡萄酸,敏捷上樹,坐於枝頭,”接好了。” 還未等趙政反應過來,果子已經掉落枝頭,雲歌看著掉在地上的果子,”接好,別又掉地上了。” 片刻後,便接滿一兜子果子,雲歌跳下樹,穩穩落地,看著一兜子果子,”收穫頗豐!”啃起手中的果子,”味道確實不錯!” ”還不知道你的名字,我叫趙大。”雲歌坐於少年身旁,啃著果子。 ”趙政。”少年溫潤的嗓音響起。 正在啃果子的雲歌,大驚,”秦人,趙政,我嚓,少年的秦始皇。算時間,他們母子正過著在趙國四處躲藏的日子,怪不得他不還手,是不能。”嘴角抽搐,這都能遇上。”哦!以後就是朋友了,以後他們再欺負你,找我。”正在沉浸於自己世界的雲歌,未注意身旁少年的異樣。 ”朋友。”趙政輕笑,冷漠的心有一絲動容。 ”當然,朋友。” ”你不介意我是秦人。” ”不介意,坑殺四十五萬趙人又不是你的錯,秦人不也死了二十萬人,這是戰爭的殘酷。”雲歌眺望遠處,卻看到一處意想不到的地方,撇下趙政,向前奔去。 被留下的趙政,從觸動中抬起頭,看著狂奔的雲歌,皺眉。 雲歌看著旱稻,狂喜,”得來全不費工夫,不用出城了。”伸手去取籽,再將其放入準備好的布袋中。 ”你在幹什麼?”已經跟過來的趙政疑惑。 ”取籽,有用。”雲歌蹦出四個字解釋,又看了看天色,”太陽要落山了,你不回家嗎?” ”家?是啊!該回去了。”趙政看著太陽將落的方向,茫然。 ”走吧!回去。你家在哪裡?我送你回去。” ”我自己會回去,不用你送。” ”不行,作為朋友得把你安全送回家,那些人鐵定會報復你的,快走了。” 趙政聽完雲歌的話,笑意浮上眉眼。 ”你看,笑起來多好看,比一張冷冰冰的臉強多了,得多笑。”雲歌精確捕捉趙政的笑容。 夕陽西下,兩人並肩前行,身後的背影相依相伴。時間的長河流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