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前走,就是格底斯山山口,過了這個山口就是通古斯河。 此時,從前邊出現幾個人騎著馬向這邊而來,因為距離較遠,也看不清是什麼人。 顧正剛拿出望遠鏡看了一眼說:“前邊是兩個喇嘛,後邊跟著幾個日本人。” 鐵雷道:“既然是日本人,那就幹掉他們!” “慢著,看他們到底是幹什麼的。” 瞬間,那幾個人已經來到了三人面前,當先一匹大青馬上坐著的是一個瘦高個頭的喇嘛,他上下打量著何鐵格桑三人,口中說道:“你們是什麼人?這是往哪裡去?” 顧正剛道:“我們是當地人,往通古斯河去辦點私事。胡說,你們明明就是漢人!” 一個日本人說:“這兩個人明明就是特遣隊的,把他們抓起來!” 正剛一聽壞了,應該是露餡了,因為他們身上還揹著槍。嘴裡不自覺說出的是漢語。 鐵雷立即把背上的槍摘了下來,槍口對準了那幾個人:“誰也不準動,誰動就打死他!“ 那兩名喇嘛有點害怕,可背後三名日本人卻從馬上摘下步槍,槍口也對準了這邊。 顧正剛見這個局面只能是硬碰硬了,手中的卡賓槍對準日本人就是一梭子,三個日本人應聲從馬上栽了下來。 兩名喇嘛也從馬上跌了下來,跪在地上連連求饒。 顧正剛對他們道:“你們是幹什麼的?說清楚就不殺你們。” 喇嘛說他們是當地侖巴寺的喇嘛,因為接到日本人的命令,最近有漢人一支武裝部隊進入,而且給日本人造成了傷亡,要他們配合嚴加警戒。今天這是出來巡查的。 旁邊格桑說話了:“你們說的侖巴寺主持是黑喇嘛嗎?” “正是。”一個喇嘛說。 鐵雷道:“這個黑喇嘛我聽說過,原是當地的一個馬幫頭子,後來霸佔了一個什麼寺,自己當起了主持,聽說這個黑喇嘛殺人如麻,極其殘忍,而且還吃活人,當地藏民苦不堪言,如今已經投靠了日本人。原來他就在侖巴寺。” 格桑道:“這個黑喇嘛現在勢力很大,據說日本人給了他一百多條槍,還訓練了一支喇嘛軍。是不是有這回事兒?” 有個喇嘛說道:“我們住持的確與日本人來往密切,槍日本人也給了幾條,應該沒有那麼多,所謂的喇嘛軍就是侖巴寺的護寺喇嘛。” 顧正剛問:“從這裡到通古斯河還有沒哨卡?需要多久能到?” 喇嘛說前方每十里路就設了一處哨卡,到通古斯河還要走七天左右。 顧正剛又問是否聽說有一支漢人部隊從這裡經過。 喇嘛說前幾日有一支小股部隊經過,還殺掉了不少日本人,因為日軍軍部下令加強警戒,搜尋漏網掉隊的漢人。 顧正剛命兩個喇嘛帶路,到下一個哨卡,兩個喇嘛只好乖乖帶路,那三個日本人被擊斃後,空出了三匹馬,三個人各騎上一匹馬在喇嘛的引導下向南直走下來。 十里路轉眼就到,遠遠看到了日本人的哨卡,顧正剛示意讓喇嘛過去通融一下,兩名喇嘛放馬走到哨卡處,與站崗的一名日本人說了幾句什麼,那名日本人突然掏出一把哨子放在嘴裡吹了起來,哨聲一起,哨卡後邊跑出了幾十名全副武裝的日本兵,紛紛把槍口對準了顧正剛三人。 顧正剛罵道:“狗孃養的,把我們給出賣了!”他從馬上抬槍就是一梭子,那兩個喇嘛應聲倒地。 鐵雷一隻手一把霰彈槍,大叫一聲:“衝過去吧!”摧馬就往前衝。 鬼子的槍響了,他們是打的排槍,一排子彈過來,他們胯下的馬全被放倒了,三個人摔落在塵埃裡。 鬼子們嗷嗷叫著衝上前來,顧正剛,鐵雷在地上一個前滾翻坐了起來,手的槍幾乎同時響了。 鬼子躺倒了一片。顧正剛和鐵雷身上也中了幾槍,所幸他們穿著天蠶衣,毫髮無損。 鐵雷一口氣打沒了兩杆霰彈槍的子彈,他把槍一扔,從腰裡抽出兩枚手榴彈扔了出去,“轟轟”兩聲,鬼子被炸翻了七個。其餘的十幾名鬼子死戰不退,仍然頑強抵抗著。 顧正剛兩個人身上的彈藥越打越少,顧正剛知道這樣下去必然陷入絕境,他甩手扔出去兩枚手榴彈,抽出了那把赤霄劍向鬼子衝了過去。鬼子被炸得暈頭轉向,還沒清醒過來,顧正剛已經衝到了眼前,只聽得“乞吃咔嚓”,一瞬間血肉橫飛,鬼子人頭滾滾,眨眼間,十幾名鬼子在赤霄劍下屍首分離。 顧正剛正殺得過癮,突然遠處煙塵滾滾,一支馬隊朝這邊疾奔而來,鐵雷叫道:“不好,是鬼子援兵來了!” 旁邊格桑說:“那是黑喇嘛的寺兵!” 這群喇嘛都跨騎戰馬,手持長槍,像颳風一樣來到哨卡近前,此時鬼子兵被顧正剛殺得四散奔逃,喇嘛把顧正剛圍在垓心,想要活捉顧正剛,顧正剛哪裡把他們放在眼裡? 赤霄劍一揮,接連劈翻了三匹戰馬,馬上喇嘛被掀翻在地,舉槍向顧正剛射擊,這一名喇嘛槍法太差,連開三槍都打在後邊自己人身上,有兩人當場落馬身受重傷。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