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消滅日軍的這種力量是極其駭人的,現場沒有爆炸地痕跡,但是地面上卻灑滿了空彈殼和零星的破碎的槍支,還有已經凝固的鮮血,看得出來經過一場非常激烈地戰鬥。 可是屍體呢?顧正剛三人又仔細尋找了一番,只發現了一顆日本人血淋淋的頭顱,這顆頭顱很明顯不是斬斷的,而是被什麼東西生生從身體上撕扯下來的,頭顱的脖子下邊還連著一串腔子。 什麼東西殺人如此的生猛和殘忍呢?三個人百思不得其解。 他們從地上散落的槍支中挑了三支沒有損壞的槍支,一支九七式狙擊槍,兩支百式衝鋒槍,雖然不好用,但是聊勝於無。 至於三八大蓋,雖然射擊精度好,但是顧正剛、鐵雷實在用不慣,他們認為這種槍只能用於拼刺刀,但拼刺刀還不如民間的紅纓槍和大刀片好用。 另外還找到一挺九九式輕機槍,但因為彈藥太少,供彈不便,還是捨棄了。 倒是手雷撿了幾十枚,每個人揣上十枚,剩下的鐵雷連同撿拾到的子彈一股腦裝在了一個大布袋裡,馱在馬背上。 顧正剛開心地說:“鬼子沒碰上一個,倒是武器彈藥給我們送了不少。” 鐵雷道:“鬼子消失得太蹊蹺了,這一片一定有什麼非常詭異的東西存在,我們必須要當心。” 顧正剛不無憂慮地說:“是啊,能把軍車撕成兩半的東西一定是非常可怕的東西,但究竟是什麼東西呢?” 格桑在一邊說:“你們把好槍都歸了自己,還讓我作那支手槍嗎?” 鐵雷道:“你小女子一個,會用嗎?” 格桑嗔怒道:“怎麼,是小瞧我嗎?” 顧正剛笑了:“格桑,你喜歡什麼槍?” 格桑道:“我不喜歡又重又長的步槍,給我一支帶把的吧。” 顧正剛道:“天奇,就給他一把百式吧,你就用好大狙就行。” 鐵雷有點不情願地把自己手裡那把百式向格桑一遞:“這槍可是容易走火,你小心著點!” 顧正剛搶先把槍拿了過去,他把槍裡的彈藥退了出來,把槍交給格桑:“我先教你怎麼上子彈。” 然後,顧正剛手把手教格桑上彈、射擊,格桑學得很快,顧正剛演示了一遍,她就操作自如了。 顧正剛說:“這槍射速快,耗彈量大,一定要注意節省子彈,不到萬不得已,不要開槍。” 格桑點了點頭。 三人催馬繼續前行,前邊就是通古斯河,過了這條河就是藏南峽谷。 河上搭著一座鐵鎖橋,三人透過橋,沿著峽谷前行,這個通古斯河就在峽谷的中間穿行,沿著河又行進了十多里路,前邊是一片森林。 也許是在初入西馬拉雅之時,那片原始森林給他留下了心有餘悸的回憶,這片森林仍是讓他舉不欲止。 旁邊格桑說:“我聽阿爸說過,在藏南峽谷,有一個死亡之谷,如果誤入了這個死亡之谷,人就永遠出不來了,這個死亡之谷就在一片森林之中,我看我們還是不要走這片森林了。” 顧正剛道:“那我們應該走哪裡?這裡除了這片森林,就是這條大河,難道讓我們從河底走到沙姆巴拉?” 格桑說:“我說死亡之谷就在森林之中,並沒有說森林就是死亡之谷。” 鐵雷道:“什麼死亡之谷,那都是傳說,再說了,我們那麼多的險地都過來了,還怕什麼死亡之谷?生死由命吧!” 顧正剛道:“從地圖看,這是通往沙姆巴拉的必經之路,我們過不去,別人也很難過去,再說我把地圖給了李月如,他們也必然是從這裡走的,我們走這條路,才有希望與李月如匯合。” 鐵雷道:”也許李隊長已經安全透過了藏南峽谷。“ 顧正剛道:“但願吧。“ “看,那是什麼?”順著格桑手指的方向看去,前邊草地上有一個發光的物體,顧正剛幾步走上前去,撿起那個物件一看,居然是一個鑲銀的菸嘴。 “這東西我看著怎麼這麼眼熟呢?” 顧正剛拼命的調動著自己的記憶。旁邊鐵雷說話了:“我想起來了,郭嘯天就用這麼一個菸嘴,而且他把這東西視之如寶。” 顧正剛經鐵雷這一提醒猛然想了起來:“對啊,這就是郭嘯天的那個銀菸嘴,郭嘯天嗜煙如命,這個銀菸嘴據說是他的家傳之寶,這東西怎麼會遺落在此處呢?難道他遇到了什麼不測?” 鐵雷道:“也許是老郭一時粗心丟掉了,正好我們撿到,碰到他完璧歸趙。” 突然格桑驚叫了一聲,向後就跑,只見草叢中出現了一條杯口粗的眼鏡蛇,仰著頭衝格桑絲絲的吐著舌頭。 “不要動,你越跑它越不會放過你。” 格桑原地站立,一動也不敢動了。 鐵雷是動物學家,對蛇的習性很是瞭解,而且他還訓練過捕蛇,他把外衣脫下來,向蛇緩緩靠近,那條蛇覺察出鐵雷正在向它逼近,蛇頭一轉,欲向鐵雷發起進攻。 鐵雷閃電一般地把衣服罩在了蛇頭上,然後迅速打了一個結,兩臂一晃,把蛇輪了起來,在頭頂上轉了兩圈,在地面上又用力摔打了幾下,蛇被摔暈了,鐵雷掏出匕首一刀斬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