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他聽到了一聲槍響。 “格桑,你怎麼了?” 他翻身檢視倒在自己身上的格桑,只見格桑手裡握著一隻手槍,嘴角流出血來,兩隻眼睛瞪得驚恐的直視著藍天。 她的背心處中了一槍。 鐵雷的第一感覺就是她中了狙擊手的子彈。 “鐵雷!” 是一個人在喊他的名字。 這個聲音怎麼這麼耳熟,鐵雷渾身一震,不由得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他這一看不由得魂飛魄散。 在距離他十幾米處,有一個人端著槍站在那兒,那人正是顧正剛! “顧隊長,你,你不是死了嗎?” 顧正剛哈哈一笑:“我是那麼容易死的嗎?別忘了我可是被外星人開過光的。” 鐵雷越發有些不明白了:“你,你沒有……” 顧正剛說:“就在直升機將要摔到地面時,我跳了出來,但也昏迷了過去,我醒來後,想起了我的特異功能,我用力一跳,就跳出了那個豎井,但此時你們已經不見了,我就一路向這邊而來。” “格桑死了,我要為他報仇!我要殺死那個狙擊手!” 鐵雷咬牙切齒地說。 顧正剛淡淡地說:“你看看格桑哪裡中彈了?” 鐵雷瞪大了眼睛:“不,這不可能,難道是你,是你開的槍?” 顧正剛哼了一聲:“這個格桑是日本間諜。” “什麼?日本間諜?這不可能,絕不可能!” 鐵雷一臉的不相信。 正剛道:“如果不是我給她這一槍,你就沒命了,我遠遠看到她用槍瞄準了你,就在她將要開槍的時候,我給了她一槍。” 鐵雷大叫著:“不可能,這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這一路跟蹤而來的日軍狙擊手和日軍小隊,都是她吸引過來的,她身上有秘密電臺,她一直在跟日本人暗中聯絡!” 此時,顧正剛已經走到了格桑的屍體旁,扯開她的衣服,從裡邊摸出一個神秘的機器,像是一個小鐵盒。 正剛說:“這就是一個微型電臺,她一直在偷偷地給日本人發電報,報告我們的行蹤。” 顧正剛又從格桑身上搜出一本證書,開啟證書,見裡邊全是日文,顧正剛道:“這就是她的間諜證。” 鐵雷抱著腦袋:“不可能,這是不可能的。” 此時,“呯”的一聲,一顆子彈擊中了顧正剛的前胸。 顧正剛身體晃了一下嘴裡罵道:“媽的!想死很容易!” 他抄起手中的狙擊步槍,連瞄也沒瞄,就向前方開了一槍。 在距離他前方一千多米的山坡上,一個身著白色雪地服的人翻滾了下來。 顧正剛拍了拍鐵雷:“不要沉迷了,你會明白的。” 鐵雷卻在抱著格桑的屍體,人像痴了一般。 顧正剛向山下那具狙擊手的屍體走了過去,正碰上月如,月如看到顧正剛不由大吃了一驚:“你,你是顧正剛?” “是我。” “你還活著?” “我沒死。” “狙擊手是你打死的?” “是,我想看一看這個狙擊手是不是日本人。” 鐵雷和月如走到那具屍體近前,翻了一下,從那人衣服裡翻出一個與格桑身上一模一樣的微型電臺。 又從貼身的衣服裡找出一張照片和一張紙,照片上是一個年輕女子。讓顧正剛吃驚的是那張照片上的女子正是格桑。 再展開這一張紙,上邊寫著幾行字。 顧正剛經過外星人的開光,已經具備了通智,能辨識世界上所有的文字。 他掃了一眼說:“這是格桑寫給他的情書。” 月如有點不相信:“真的嗎?都是男人給女人寫情書,還有女人給男人寫情書的?再說我看格桑一點也不像間諜啊!” “知人知面難知心,這個格桑一直偽裝的很好,其實我早就懷疑她是間諜,一個孤身藏族少女絕對不會強烈要求跟著我們走的,因此我一直暗中防備。可是鐵雷對她動了真情,他太單純了,把這些東西給他看看,他就會明白的。” 顧正剛和月如來到鐵雷身邊,鐵雷仍抱著格桑的屍體在那兒發呆,嘴裡喃喃地重複著:“不可能,不可能……” 顧正剛把那個微型電臺和格桑的那張照片扔在鐵雷面前說:“你看,被我打死的那個狙擊手是個日本人,而且是格桑的情人,格桑把照片送給那個人,還給他寫情書。” 鐵雷一把將那張照片搶在手裡,他眼睛瞪得溜圓,滿臉驚訝的表情。 顧正剛道:“我再給你念一念格桑寫給情人的情書。” 說罷,他展開那張紙一字一句地念了起來,當然他已經翻譯了過來。 聽著聽著,鐵雷的臉都變成了青紫色:“別唸了!” 鐵雷大吼一聲。 顧正剛道:“鐵雷,剛才你在瞄準了狙擊手時,格桑為了保護他情人的安全,把手槍對準了你的腦袋,幸虧我及時開槍,否則你的腦袋早開瓢了!” 月如道:“是啊,幸虧顧隊長還活著,也幸虧他及時趕到,否則你真得是不好說了。” 鐵雷猛得一推,把格桑的屍體推到雪地裡:“我,我真是太傻了,我怎麼就沒看出她是日本間諜呢?” 正剛道:“其實她一直在尋找出手的機會,我認為今天她還不到出手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