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月如和紫卿驚呆了:“不可能,我哥不可能殺人的!” “走吧,不要多說了,到警察局再說。” 瀟飛笑了:“終於可以讓走了,在這裡曝曬下去都成肉乾了,月如,正好咱們搭個便車,而且是警察親自護送我們,這有多好。” 月如怒斥道:“你們是什麼警察,不分青紅皂白就抓我們,今天是卡車司機想故意殺人,不是我們!你說你是副警長,你叫什麼名字?你敢說嗎?” 副警長陰沉著臉說:“我姓範,我也是奉上司指示辦事。” 月如還要與警察爭辯,卻被兩名警察“咔嚓”一下也銬上了手銬,帶進警車裡去了。 紫卿沒有說什麼,開啟前車門坐在了前邊副駕駛位置上。範警長看著紫卿是名容貌秀麗的弱女子,笑了笑也沒說什麼,也沒有給他戴手銬。 只是對開車的警察說:“你到後邊去,看好那個李瀟飛。” 他卻來到了駕駛位上,發動了汽車。 “嘩啦”一聲,範警長啟動了麵包車的電子落鎖裝置,車門自動鎖閉了。 月如罵了起來:“狗警察,還怕我們跳車嗎?” “有這個李瀟飛,一切皆有可能。”範警長回應道。 很快,警車開進了天河市區來到了北河區警察分局,幾名警察將三人帶到了審訊室。 範警長調出了一卷案宗,對李瀟飛說:“我們這裡有檔案,去年7月,你在海天大廈尋釁滋事,造成多人受傷。同月,在海天市高架公路上飆車,造成4人死亡10人受傷。8月,你在海寧高速上與人持槍對抗,造成8人死亡,一架直升機墜毀。當年9月,你在花城江元酒店參與鬥毆,當場死亡1人,重傷多人。去年10月,你還在海天西城華墅參與鬥毆,打傷多人。最嚴重的是你還涉嫌恐怖襲擊飛龍大廈,造成大廈倒塌,造成一千多人死傷……” 瀟飛笑了:“你說的前四個案子不是已經完結了嗎?我是正當防衛,想殺人的是對方不是我。飛龍大廈是怎麼倒塌的?是我開飛機撞的還用炸彈炸的?是你給我的導彈還是你給我的原子彈?今天的卡車撞人,是我把卡車給撞飛了撞爆炸了,你信嗎?” 範副警長被瀟飛反問的啞口無言。 “我聽說了,你是用劍砍斷了飛龍大廈。” 範副警長臉憋得通紅,半天嘴裡才擠出這麼一句話。 “用劍砍斷的?你是看神話小說看多了?也許你是聽街上的說書先生講的,這個能做為證據嗎?用劍砍斷一座一百二十層的大廈,這故事你信嗎?” 瀟飛繼而把桌子一拍反問道:“而我的父母被他們暴力催債,被他們逼的自殺身死,我的妹妹被她們綁架、毆打甚至強姦,還有的我女朋友被他們侮辱、輪姦,你們調查了嗎?那些犯罪分子受到懲罰了嗎?” 範警長有些不耐煩:“是我審訊你還是你審訊我?在調查結果沒有出來之前,你就是嫌疑犯。來人!” 進來一名警察,範警長說:“先把他們關起來,等調查結果出來再說。“ 正在此時,範警長的手機響了,他接起手機,對面是交警隊田隊長的聲音:“範警長,今天那個車禍的事已經調查了,根據現場錄影,那個李瀟飛的確不是肇事者,是卡車撞的他們。” 範警長瞪大了眼睛:“什麼?是卡車撞的他們?這怎麼可能?” “的確是這樣,錄影顯示,卡車是撞上他們之後爆炸起火的。關於司機的身份我們正在調查。” 田隊長的話讓範警長深感困惑的同時也深感震驚。 範警長心裡想:難道這個李瀟飛有特異功能? 李瀟飛看到範警長放下電話後在用異樣的眼光在打量他,便說:“剛才是交警隊打來的電話吧,我早說了,我與這場車禍沒有關係,不過我知道製造車禍的人是誰?“ “什麼?你知道車禍的製造者?” “對。” “是誰?” “這個開車的就是飛龍集團董事長總裁黃猛的保安隊隊長、首席保鏢孫二嘎,幕後的指使就是黃猛。” “你胡說,堂堂的飛龍集團董事長的保鏢能當殺人犯?他們為什麼要殺你?”範警長一臉的不信。 “因為我是他們的生意對手,曾經在市場上給他們造成了損失,我們是商戰中的競爭對手,是你死我活的關係,所以他們要殺死我,認為這樣才能搞垮我們公司。” “商場上的競爭關係也不至於用這種手段吧?這就是一場意外事故。”範警長仍然竭力為對方辯解。 瀟飛道:“你去看一看現場的監控再做出判斷吧。” 範警長哼了一聲,轉身出去了。 從外邊進來一名警察對李瀟飛說:“今天這件事已經證明與你無關了,你們可以走了。” 瀟飛冷笑一聲:“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你們警長就應該向我們道歉!” 那名警察陪笑道:“算了算了,我們範警長就是那個脾氣。你也別見怪。” 瀟飛出了審訊室,對在外邊等候審訊的紫卿、月如道:“咱們走。” 走出了警察局,三人叫了一輛計程車,來到了家裡。 瀟飛先是播通了新磊的電話,向他述說了自己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