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附近一個村子裡,出現了一個怪事,說起來還挺嚇人,有個女人怕光、怕冷,連著好幾天都吃不下去東西,吃進去了也都給吐出來。” 村民大姨一臉好事兒的對孟蘭講。 “這有啥稀奇的,不就是生了病……”此時孟蘭還不以為然,毫無察覺。 “咋不稀奇呢?那女人不知道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嘴裡一直喊著她錯了,估計是被那玩意給盯上了。”村民大姨神秘兮兮地湊到孟蘭身邊。 “啥玩意盯上了?”孟蘭心裡咯噔一聲,雙眼猛然一瞪,可把大姨給嚇了一跳。 緩過勁兒來的村民大姨,又湊到孟蘭的身邊,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外面的天。 在見到外面太陽高照後,大姨緊繃的身體總算是放鬆了下來,她小聲對孟蘭說了一個字。 “就是鬼啊,她們都說她這是被鬼給盯上了。” “哪個村?這女人是誰?大妹子你清楚不?”孟蘭估計著時間,突然想到了什麼,連忙追問村民大姨。 村民大姨見到孟蘭一下子從搖椅上彈射起來,震驚之餘也高興對方聽的認真,於是連忙把自己知道的事情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部告訴了孟蘭。 孟蘭從這個村民大姨的口中,順利知道了這個女人的身份。 她正是竇有德的媳婦。 而她現在所表現出來的症狀,和狂犬病發作早期基本吻合。 孟蘭可沒有要救人的人。 一個是這樣的人根本就不值得救,另外就是她也不是醫生,這裡的醫療條件也根本不支援。 就算是在現代,被貓狗咬傷抓傷後也要儘快去醫院或社群打狂犬疫苗,把危險扼殺在萌芽之中。 因為這種病一旦發作,死亡率基本上就是百分百。 就算是大羅金仙來了,神醫扁鵲在世,估計也無回天之力。 竇有德妻子遲早是要死的。 他們應該還害了一條無辜性命,就算是償命,也是遠遠不夠的。 讓她就這樣死了,真是太便宜她了。 倒不如再利用她這個病搞點事情,最好讓真相大白,還那竇大虎一個公道,這樣竇有德媳婦也算是“死得其所”。 “好好,我知道了,大妹子真是謝謝你。”孟蘭的心情顯而易見的變得很好。 村民大姨看得是一臉莫名其妙,最終嘴角還是生硬地扯出來一抹笑容。 “沒事,沒事,我也沒幹啥。” “大妹子,這個送你,我要出去了。” 孟蘭說著就從鍋裡拿出來兩個烤好的澱粉腸,往村民大姨的手裡一塞,接著就從搖椅上起身,飛速離開了超市,只留給村民大姨一個匆匆的背影。 “哎呀,不是,這都是什麼事兒啊!” 看著手裡的兩根澱粉腸,村民大姨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這個孟大姐真是太客氣、太熱情了,二話不說就給她塞吃的,她清清白白了一輩子,如今卻要白吃人家的東西…… 可是不得不說這啥粉面子腸還怪香的。 毛大姨在嚥下一口口水後,毅然決然地握緊了手上的兩根澱粉腸,邁著沉重的步伐離開了超市。 她發誓,就這一次,這是最後一次。 她只是好奇這玩意到底是什麼味道。 回家的路剛走了一半,毛大姨就已經炫掉一根澱粉腸了。 她看著手裡剩下那根澱粉腸,內心天人交戰起來。 她原本想要把這個拿回去給她家老頭子嚐嚐這到底是什麼味道的。 要是沒有吃過,她或許還能忍住。 但是吃過一根澱粉腸的人,怎麼能忍得住不吃第二根。 看著手裡僅剩的澱粉腸,毛大姨摸了摸身上剩下的銅板,眼神堅定地轉過了身,朝著超市走去。 毛大姨愉快地決定了,手裡這個她吃掉好了,她再回來買一根給老頭子。 等到她再回到超市的時候,看店的人已經從孟蘭變成了田氏。 “那個,那個鳳英吶。”毛大姨好一會才想起來田氏的名字,她扭扭捏捏地喊道。 “毛大姨,您咋回來了?”剛剛孟蘭走的時候,田氏正好出來到了超市裡,她自然也看到毛大姨離開了。 看到毛大姨去而復返,田氏感覺很詫異。 “哎呀,我、我這不是想起來忘買了東西,就是那個腸,我買一個。” 毛大姨說著,伸手指了指那一排烤好的澱粉腸,還小聲的吸溜了一口口水。 田氏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立馬就看到了澱粉腸。 她走過去,拿了一根給毛大姨,臉上還帶著笑。 “大姨,是給家裡孩子買的嗎?這個粉面子腸可好吃了,村裡小孩都愛吃,您買回去嚐嚐。” “是是,可好吃了,我家孩子就吵著要吃這個粉面子腸。” 毛大姨滿臉通紅地撒著謊。 田氏雖然注意到了毛大姨的反常,但也只以為是她穿太多熱到了,沒往別處去想。 毛大姨接過田氏手裡的澱粉腸,放下錢之後,逃一樣的飛快離開了超市。 田氏看著毛大姨遠去的背影,還忍不住感嘆起來。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