皙的酥肩上,浴巾胡亂裹著她胸口,半遮半掩地垂到了腿際。
言譯將這一切盡收眼底,感覺自己像個被猛吹的氣球,繃緊了全身,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脹得炸開來。
他竭力忍耐著…
這是他最擅長的事情。
他取下一個乾淨的小盆子,將熱水兌冷水接了滿滿一盆。
“白禾,彎腰,我給你衝一下。”
於是白禾聽話地彎下腰,任由他一點點將溫水倒在她腦袋上,沖掉了頭上的白沫子。
其實以前倆人也常常相互洗頭,這是很默契的配合。
此刻,言譯儘可能避開視線的直視。
不是不想,是怕自己壓不住。
反反覆覆給她衝了五遍,總算將她頭上的沫子衝乾淨了,白禾重新睜開眼,言譯轉過身將最後一點熱水和冷水兌好,滿滿一盆溫水放在她腳邊,柔聲說:“你衝一下身子,我給你拿條幹淨的浴巾。”
“哦,好,謝謝。”
他說完便出了門,紳士得好像一眼都沒多看她。
白禾看著他的背影,這才驚覺方才的不合適。
閉上眼只聽聲音的時候,她還拿他當小弟弟,但事實上,他已經完全長大了,兩個人已經有了十分明顯的生理區隔。
白禾的臉頰後知後覺地燒紅了,她胡亂地用溫水衝了衝身上的沫子,言譯將浴巾從門縫邊遞了進來,她擦拭之後換上了睡衣。
溼潤的長髮肯定是沒辦法用吹風機吹乾了,白禾用毛巾擦了又擦,弄了十幾分鍾,又去窗臺邊吹了會兒風,好讓頭髮早一點乾透了好睡覺。
她走回房間,卻意外發現,言譯的房門上了鎖。
有點驚訝,白禾敲了敲門:“阿一?”
“嗯。”少年沉悶的嗓音傳來。
“怎麼鎖門了?”
“在…換衣服。”
“哦。”
白禾沒有多想,從櫃子裡翻出了一個led充電小檯燈,試了試,還能用,小檯燈光亮充足。
就著小檯燈的光,她用梳子將頭髮絲梳理柔順。
約莫十幾分鍾之後,言譯才從房間裡出來,確實換了條黑色長褲子。
他拿著之前的那條短褲去了生活陽臺,用冷水搓洗乾淨,晾在自動伸縮衣架上。
白禾歪著身子去望他,一道閃電照亮房間,少年身影挺拔修瘦,側臉沉靜硬挺。
“不是剛換的褲子嗎。”她小聲嘟噥著說,但也沒有多想。
言譯晾曬了短褲,走回客廳裡,小姑娘穿著蓬鬆的短袖小睡裙,雙腿交疊著坐在沙發邊,茶几上的小夜燈柔光籠罩著她白皙的小臉蛋。
他拿了一柄塑膠小團扇走過來,坐她身邊,給她扇著風:“熱不熱?”
“有點。”
空調也停了,哪怕外面在下暴雨,但房間裡還是有一點悶熱的。
“要不要去住酒店?”言譯提議說。
“不了吧,外面這麼大雨,剛洗了澡呢。”
言譯走到窗邊,將窗戶開了一條縫,讓風吹進來,驅逐室內燥悶的空氣。
停電了什麼都做不了,不知道電路什麼時候能搶修成功,為了避免緊急時刻手機沒電,倆人都關了機。
漆黑的夜裡,唯有窗外風雨喧譁。
言譯心裡燥熱,身上也燥熱,拎著扇子不斷給自己扇風。
白禾問他:“這麼熱嗎?”
“嗯。”
“那要不要把門開啟,讓空氣對流。”
“不了,安全第一。“
“也是。”
白禾從櫃子裡取出了幾百年都沒玩過一次的跳棋,跟言譯伴著led小檯燈一起下棋,消磨時間。
說來也是奇怪,言譯的下棋水平跟成績一樣,忽上忽下,他輸了白禾一局,必定要贏兩局,給她一點戰勝的希望,然後無情地給予摧殘和打擊。
本來挺無趣的遊戲,把白禾弄得興致盎然,非得要贏他一局才算完。
玩了會兒,言譯忽然問:“想聽故事嗎?我給你講。”
“阿一你還會講故事呢?”
“前幾天看了一部電影,挺有意思,講給你聽。”
“好哇!”
於是言譯徐徐給她講了這個名叫《中邪》的電影:“故事一開始,兩個大學生準備拍一個民俗異聞的紀錄片,找到了一個名叫王婆的神婆,正巧遇上村裡有人中邪,請王
婆去還人,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