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重要,但如果涉及到了公平問題,祁浪就必須慎重考慮了。
他將證明檔案遞給許梨:“問問輔導員,還有誰能簽證明材料,不一定要是我。另外,我媽也不適合幫你簽字,不要去找她,可以嗎?”
語氣相當溫柔了。
許梨卻哽咽地哭了出來:“祁浪哥,我真的不想讓你為難,我沒想這麼多,讓你…讓你幫忙簽字只是因為我不知道還能去找誰,你是我在這裡最親近的人了,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言譯不動聲色地望了白禾一眼,她斂著眸子,沒什麼表情。
“沒有怪你的意思。”祁浪柔聲說,“別哭了,我朋友也不是針對你,他們只是擔心我,希望你不要生他們的氣。”
許梨用袖子擦了眼淚,點了點頭,但還是委屈得忍不住哽咽,梨花帶雨的柔弱模樣。
祁浪給她遞了紙巾。
言譯起身說:“我等會兒還有實驗課,先走了。”
白禾連忙說:“我跟你一起。”
言譯去前臺結賬,大表哥說不用不用,祁浪已經結過了。
言譯回頭望望祁浪:“走了,下次約。”
似乎已經忘記了剛剛兩人的不愉快。
祁浪也不記恨什麼,點點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