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償還。但你沒有做錯任何事,你是自由的,不要有任何心理負擔。”
白禾蹲在地上,抹了抹眼淚,回道:“對不起,媽媽,我不該對你發脾氣。”
恰是這時候,祁浪給白禾打了個電話:“這週末我媽回過來,她想請我的朋友們一起吃個飯,你,言譯,還有我姐。”
“啊,我要見到你媽媽了!”
祁浪的媽媽,芭蕾舞皇后,那可是白禾從小的偶像呢!
“可以要簽名嗎?”
電話那端,少年輕笑,用玩笑的調子問:“一百張夠不夠。”
“太多啦,心疼阿姨的手手,99張就可以了。”
“你還真客氣。”
“嘿嘿。”
“那你記得叫言譯。”
白禾猶豫了幾l秒,說道:“還是你聯絡他吧。”
祁浪訝異:“這都多少天了,還在賭氣?”
“在啊。”
祁浪不以為意:“多大的事兒,至於嗎。”
“這是原則問題,不能退讓一步。”
祁浪停頓了片刻,提議道:“既然問題解決不了,那就解決掉產生問題的人?”
“看出來了,你屬於是勸分的那種朋友。”白禾沒好氣地說,“又要給我們點唱一首《好心分手》,是吧。”
電話那段,祁浪輕嗤一聲,用有點痞氣的粵語腔說——
“系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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