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夫君你是知道的,我最不擅長猜謎題。”蘇韻禾有些茫然。
“在那些人嘴裡,我得知了弄走孩子的幕後之人是誰?”
“啊!是誰,究竟是哪個狼心狗肺的竟能做出如此之事?”只要一想起謝宇喬描述的那些孩子的慘狀,蘇韻禾的心便是一陣心痛。
若不是她提前預知了此事,如今被害的是不是就是她的兩個孩子?
“路通,那人便是皇上最為看中的路通!”
“路通?其他?可是為什麼?”
“就為了那莫名其妙的延年益壽丹藥。幾十條人命,就這麼沒了。娘子,你說這事兒皇上到底知不知情?”不同於提及路通時的恨,到了永和帝這兒謝宇喬則是有些害怕。
“夫君,你覺得路通煉製這些丹藥是為了誰?或者,夫君覺得皇上知道了真相,又會如何?”實在不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單看永和帝先前的各種胡作非為,她就覺得就算永和帝知道了真相也不會怪罪路通,甚至有可能還會明裡暗裡的維護路通!
當然她不會如此直白的說出來,可她相信以謝宇喬的聰明,早已能預料最終結果,如今只不過是心存僥倖。
謝宇喬聽罷,久久沒有再出聲。
……
案子暫時告一段落,謝宇喬打算回京向永和帝覆命。
臨走時,又再次辭別了謝老頭和謝老婆子。
回京的一路上,謝宇喬一直都是心不在焉的狀態。
舟車勞頓二十來天,終於又再次進了繁華的京城。
剛回到京城,謝宇喬也沒有閒著,直接進宮去見了永和帝。
不到一個時辰,謝宇喬便滿臉頹廢的回了家,直接鑽進了書房,再沒出來。
蘇韻禾一眼便知便應該是在宮裡受了什麼刺激,識趣的沒去打擾。
晚間睡覺時,蘇韻禾睏乏的厲害,迷迷糊糊間都能感覺到身旁的人翻來覆去的動靜,不過,因為實在是太累了,沒多久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次日清晨,蘇韻禾便看到本應該去大理寺的謝宇喬居然一反常態的留在了家中。
“夫君,你今日不用上職?”
謝宇喬臉色一僵,很快又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開口:“皇上念在我這段時日太過辛苦,特意給我放了十天假,正好,最近天氣不冷不熱,不然,我帶娘子出去遊玩吧!
娘子自打嫁給我,好像已經有許久未曾放鬆過了!”
蘇韻禾放下手中的筷子,直直的盯著謝宇喬:好似再說,你看我信不信!
謝宇喬被盯的沉默了片刻:“昨日我說話沒過腦子,得罪了皇上,皇上一生氣,直接叫我在家清醒清醒。”
一頓飯,在倆人的沉默無言中結束。
最終,夫妻二人還是定下,坐馬車去京郊不遠的一處溫泉小鎮上泡溫泉,順便散心。
皇宮裡,永和帝一時氣憤,拿起手中的茶杯,直直的砸向跪在下手處的路通。
路通則是臉色發青,暗暗在心裡發誓,必定要給謝宇喬一個好看,誰叫他壞了自己的好事。
“路通,僅此一次,若不是看在你一心為朕的份上,朕不會輕饒了你。好了,你下去吧。”
永和帝之所以這般生氣,一是為謝宇喬的步步緊逼不識趣,再一便是因為路通做事不夠小心,若不然,怎麼會叫他如此兩難。
在他看來,不就是幾十條人命嗎,有什麼大不了的,跟自己守護了他們這麼多年相比,簡直不值一提。
還有那個謝宇喬,如今是越發的不把他放在眼裡了,竟然敢頂撞於他,若不是見他還算得力,自己早就叫人把他推出去砍了。
對於這對君臣之間的嫌隙除了安喜,幾乎無人知曉,
謝宇喬帶著蘇韻禾先是泡了溫泉,洗去最近的疲乏,接著又帶著她去賞了花,看了景,等他們回到京城時,一進城門,就發現整個京城的戒備突然變的森嚴起來。
透過馬車車簾,蘇韻禾和謝宇喬自是注意到了那些官差幾乎都是全副武裝的模樣。
兩人四目相對,交換了一下眼神,沒說話,反而是安靜的回了家。
“娘子,看來這京城必是發生了什麼特別重大的事兒!你好生待在家裡,我去探探口風。”謝宇喬說完,轉身就出了大門。
直到深夜,謝宇喬才摸著黑回了家。
“皇上被人刺殺,受了傷,昏迷不醒,刺客被當場抓獲。”
“刺殺?何人這般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