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蘇韻禾意外。
當天晚上,她便被人迷暈,從何思恬特意給她安置的屋子裡消失了。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便又看到了那個熟悉的面孔。
“路通!又是你!你還真是賊心不死啊!”
“蘇韻禾,上次勸你幸運,被你給逃脫了,這次,看你還如何逃走。三天之後子時便是你上路的日子。”
“你這麼對我,真的不怕你那師兄晚上託夢把你給帶走。”
“胡說,師兄對我一貫寵溺,怎麼會想要我的命。再說,若是師兄真的來索我的命,那我就把這條命還給他便是。只是你,無論你再如何花言恰語巧言令色,我都不會再放過你。
師兄只可對我一人好才是,你又算個什麼東西!”
蘇韻禾失蹤了,何思恬著急的派出了很多人去尋,只可惜,尋遍了整個皇宮都沒能找到,這令她開始懷疑,人是不是已經出宮了。
看著還守在宮門口的謝宇喬,何思恬把懷疑的目光放在了路通的身上。
如今也只有她最有可能帶走蘇韻禾。
何思恬秘密派了許多人盯著路通。
三天時間很快過去,第三天晚上子時一到,路通準時到了關押蘇韻禾的地方。
何思恬猜想的確實不錯,此時,蘇韻禾早已不在皇宮之內,正位於城西的一處小小道觀幾面。
何思恬被帶到了其中一間帶走煉丹爐的屋子,裡面還有兩個個昏迷不醒的小孩兒。
想必,路通這是又要故技重施了。
蘇韻禾越發的確定她的想法沒錯,路通就是一個大禍害,絕對不能讓他活著。
很快,路通從身上取出一把又細又長的小匕首,拉起其中一個小女孩,便打算取血。
蘇韻禾哪能讓他如意,大聲制止道:“路通,你住手。”
“你說叫我住手我就住嗎,我偏不。”說著還待下手,就又被蘇韻禾攔下:“你不是說我的血才最厲害嗎,那還要這兩個毛頭小孩子的血幹什麼,難道他們的血能比上我的。”
路通想了想也是,其實確實只要蘇韻禾一人便可以,這兩個小孩子也就是他一時興起抓來的玩物而已。
“既然如此,那就放了他們兩個。”說完,把小女孩重新扔到地上,握著手裡的匕首慢慢走向蘇韻禾。
再然後舉起匕首,直直的衝她的心口扎去。
早在進來之後,蘇韻禾便一時都沒閒著,她事先準備了小小的刀片放在空間裡面,剛才趁著說話時,已經利用空間裡的刀片割斷了手中的繩子,鋒利的刀片一時不備還割傷了蘇韻禾的手,不過她根本顧不上那些,趕緊一個閃身躲開,又從空間裡取出了好幾包毒藥,開啟,便衝著路通臉部揚去。
說來也是路通運氣不好,平地打起了趔趄,正好臉對著蘇韻禾,承受了所有毒藥。
蘇韻禾灑出的毒藥除了大哥給的,還有她私下裡自己研究的,毒性最是霸道。
幾乎一入口鼻,便開始發作,路通只覺臉上,眼睛耳朵,鼻子,甚至腹部以及全身又麻又疼又癢又熱,總之整個人失去了視覺聽覺,嘴角還有溫熱的熱流流了出來。
路通自然知道自己這是中毒之兆,可任他本事再大,也不可能同時研製出這麼多解藥。
他痛苦的嘶吼著,躺在地上胡亂打著滾,終於,由劇烈漸漸歸於平靜,路通終於死了。
蘇韻禾忙把兩個小孩子給弄醒,打算帶著他們離開道觀只可惜,才剛走出屋子,迎面便又遇上了兩個道士,正是路通的兩個徒弟。
路通徒弟見蘇韻禾帶著兩個孩子居然逃出了屋子,自是意識到了不對勁,急忙跑上前,想要把蘇韻禾三人逮住。
說時遲那時快,蘇韻禾依舊故技重施,向兩人撒去了毒藥,最終,兩人沒能逃脫的了跟路通同樣的結局——死。
蘇韻禾拉著兩個嚇壞的孩子匆忙的跑出了道觀,剛走到半路,便碰上了皇后何思恬的人,來人直接把蘇韻禾重新帶回了皇宮。
“思恬,路通被我毒死了,還有他的兩個徒弟,真好啊!終於給那些死去的孩子們報了仇,我以後終於不用再擔著心了。”
“好好好,我知道,我已經命人去處理路通個他徒弟的屍身了,你放心,不會牽連到你身上,我都做好了處理。韻禾,你是想繼續待在宮裡頭,還是直接回家?如今,謝宇喬還在宮門口等著呢,他已經幾天幾夜未曾閤眼了。”
“夫君……事不宜遲,我不能繼續在宮裡頭了,我得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