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國公的腿傷中毒都有那位的手筆。”蘇若辰涼涼說道。
“怎會如此,真是……真是令人……”謝宇喬想說令人若不齒,可最讓他無法接受的是,自己一直覺得賢明的君王居然私底下會行這般齷齪之事。
自打他來到京城,聽到的,看到的,跟他以往心中認定的永和帝真真是判若兩人。
以至於他都開始有些後悔,自己這些年費盡千辛萬苦考取的功名究竟值不值得。
謝宇喬輾轉反側了一夜未能成眠,第二天一大清早,便出了府,一直到日落西山,才失魂落魄的回了家。
接連三天,謝宇喬都告假在家,直到第四日才重新上職。
這三天,謝宇喬一直在思索老師的話。
他那天大清早找到老師,把自己的困惑糾結全都一一向老師求教。
老師卻只問了他,他心目中的明君是何模樣。
謝宇喬如今都還記得在他一番暢談之後,老師卻反問他,你覺得當今這位是你心中的明君嗎?若是,你待如何,若不是,你又待如何?
是啊!他也在反覆的問自己他該怎麼做?是當場辭官回家,亦或是繼續兢兢業業做好自己手裡的事,然後靜待明君出現?可明君在哪兒?就看永和帝的這幾位皇子,大皇子不用想,絕對不堪為君;太子倒是聽說不錯,可性格溫厚,幾乎沒自己的主見;端王?對呀,還有端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