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府衙忙碌的謝宇喬根本不知道他的上峰已經把他的給一切摸清楚,只不過究竟是否屬實那就只有謝宇喬和端王永安帝等人清楚。 好不容易又盡職盡責的忙碌了半天,謝宇喬坐著自家馬車返回了家裡。 一進家門,就看到家裡多出來許多東西,基本都是一些珍貴的乾貨海貨。 “娘子,今日收穫看起來頗豐啊!” 蘇韻禾語氣不善道:“哪裡呀!這些好東西可是你謝大人的紅顏知己親自送過來的。還特意點出來,要我做給你吃呢,更貼心的還有呢,那位流雲姑娘可是說了,若是我的手藝不好,謝大人你儘可以去他們流雲酒樓吃。 謝大人你可真是好福氣啊!這才來幾天,居然結交了這麼一位美人,還真令人豔羨呢!”說到最後,蘇韻禾已經把滿口牙咬的嘎嘣響了,可想而知,她應該被氣的不輕。 見蘇韻禾這副樣子,李月心趕忙帶著小女兒和兩個大孫子跑去了後院。 這幾年,李月心也算是看出來了,她這兒媳婦雖說平日裡好相處,可一旦發起脾氣來,那必定是山崩地裂一般,讓人無法招架。 幸好,兒媳婦對她還挺不錯,她也不可能偏疼兒子,就唯有躲開些。 丫鬟小廝們也很有眼色的退出了院子。 蘇韻禾見人都走了,便不再陰陽怪氣,直接上手,扯住謝宇喬的耳朵,拉進了主屋。 “好啊你,膽子大的很啊!居然敢去招惹別的女人,看來還真是我往日裡對你太好了些。” “娘子息怒,息怒。今兒這事兒為夫可以解釋的。我今日頭一天入職,知府丁大人特意請了我們一行八九個去了流雲酒樓。 我發誓,今日雖說那老闆娘流雲一直對我使眼色,靠近我,我可是一直拒絕的,不信的話,明日我請了衙門的人來,讓他們給我證明。” “真的,果真如此?” “真的,真的!娘子,我是什麼人你還能不知道嗎?我平日裡就好練練武,什麼音律啊,舞蹈啊我壓根不感興趣,更何況,那位流雲姑娘身上總是散發著一股俗之又俗的香味,實在令人不舒服。今日吃飯時,她靠的我近了些,若不是看在丁知府的面子上,我差點把她給推開呢!” “既然如此,那我信你。我可警告你謝宇喬,一旦你做出了對不起我的事,我直接就跟你和離,帶著兩個兒子走。而且你惹我生氣不舒服,我就跟大哥要一副藥,直接斷了你的根,我的狠,估計你不想親身經歷。再有這種招蜂引蝶之舉,你就給我去跪算盤。”蘇韻禾今天之所以這麼生氣,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她自己思忖了半晌,可能是時間久了,日久生情,慢慢的把謝宇喬給放進了心裡,所以才會突然這麼在意他。 謝宇喬賭咒發誓了許久,終於洗清了自己。 當天晚上,謝宇喬吃上了蘇韻禾做的紅燒海參,紅燒鮑魚,河豚湯,還有清蒸大閘蟹,另外還有小銀魚蒸蛋等等,總之,流雲送的,她派人又採買的鮮貨,整整做了一大桌子。 蘇韻禾又不是不會弄這些,只是她一直覺得這些海貨什麼的就只有魚還算好吃些,也就基本沒做過這些,不過她們蘇記酒樓可是全都有這些菜品的。 想起那個叫流雲的說的話,若不是她有暗衛的回稟,她今天絕對得把人打一頓出氣。 萬惡的古代社會,提倡什麼三妻四妾三從四德,你看她會不會遵循。 流雲不是說她的流雲酒樓做菜手藝好高超嗎,她就偏不信這個邪,明天,她就要去親自品嚐下,看看究竟是誰的手藝好。 真把她給氣急了,她就直接在流雲酒樓旁邊也開一家蘇記酒樓,她倒要看看,究竟是誰能笑到最後,反正她對自己的手藝有信心,再說了,實在不行她還有靈泉水,到時候她必勝無疑。 當然,目前蘇韻禾也只是想想而已,不到萬不得已,她也不會如此咄咄逼人,更重要的是她有些捨不得自己的靈泉水給別人用。 晚上,謝宇喬為了贖罪,特意拉著蘇韻禾告了一個多時辰的罪,直到蘇韻禾沉沉睡去才停止。 次日清晨,蘇韻禾是被兩個兒子的嘻笑聲吵醒的,強撐著起了床,穿好了衣服,蘇韻禾這才出去吃飯。 吃飯時,蘇韻禾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按說東南府這邊的天氣這麼暖和,會不會就像之前的南方地區,每到五月會出現梅雨天啊!她可是最不喜歡穿潮衣服,而且據她曾經聽說的訊息,沒準衣服不光潮,甚至還能滴水呢! 這樣下去可不行,蘇韻禾決定借鑑後世的方法,搞一個烘乾衣服的地方。 可是,如今這年代又沒有電,那就只能選擇木柴和煤。這些東西倒是很好尋找,只需花點錢,自然有人給送上門。 蘇韻禾出門後,特意去了一趟牙行,問了問有沒有人會盤火牆,沒想到,居然真的被她碰到了一個來自北邊的工匠。 蘇韻禾特意僱傭了他,順便又多找了幾個小工跟他一起去了同知府,尋了兩間尋常不用的空屋子開始盤火牆。 有了火牆,只需填滿木柴或是煤炭把牆燒熱,再把溼衣服搭在上面,即可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