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蘇韻禾忍不住,咳嗽出聲。 沈時居聽到咳嗽聲才意識到自己失態了。 “對不住,有些走神了。” 蘇韻禾心說,這人倒挺直白。 嘴上卻說,“哪裡哪裡,沈大少爺這種日進斗金的人,剛剛定是又在想掙錢的法子吧!” 沈時居被蘇韻禾這話給逗笑了,“蘇娘子挺有意思,不過你倒是說對了,我的確正在想掙錢的法子。 不過不是我掙錢,而是我們掙錢。 我就不賣官司直接說了,聽聞蘇娘子新開了一家錦繡坊,沈某想跟蘇娘子談莊生意。” 蘇韻禾聽到這裡很是詫異,“生意,跟我談。”說著又用手指了指自己,似是不相信般,“怎麼可能,你沈家不說家財萬貫,也算是富甲一方吧,我這小打小鬧的你還能看上眼?” “蘇娘子不必妄自菲薄,我正是因為看到了商機才要找你談這莊生意。 沈某有意參股你的錦繡坊。 蘇娘子先別忙著拒絕,先聽聽我的想法。 我負責出布料,你負責設計,繡制,我們共同負責售賣。 至於收益,我四你六。” 沈時居相當直白的話,等於直接告訴蘇韻禾,錦繡坊的短處在於原料和銷路。 而且他提出的想法確實讓蘇韻禾心動。 其實她一直以來都為貨源擔憂,可長期又穩定的貨源根本沒那麼容易尋到。 沈家在大夏具體有多少產業,蘇韻禾不清楚。 可沈家在金河鎮,茗茶縣,甚至是這東昌府,勢力絕對不容小覷,基本可以說是一家獨大,與沈家合作,利大於弊。 思量再三,蘇韻禾做出了答覆,“和沈家合作倒是可以,只是我不明白,為什麼會是我?” “就算是想結交一個生意夥伴吧,我這人不喜歡結仇!”沈時居給了一個似是而非的答覆。 說罷,提起茶壺,倒了兩杯茶,並把其中一杯遞給蘇韻禾,“願我們合作愉快!”自己端起另外一杯一飲而盡。 “蘇娘子,沈某有些事情需要先走一步。 我明天派人把合作契書帶去錦繡坊,蘇娘子請隨意。”說完,帶著護衛,踏出了包間。 “姐,咱這算是吃虧還是佔便宜啊!”一旁的蘇若軒開口問道。 “目前看,是咱們佔便宜了,好了,咱們也該走了。”蘇韻禾把茶水喝完,起身往外走去。 蘇若軒看著這個迎賓樓,有些納悶,“咦,這青天白日的,怎麼這酒樓一個客人都沒有。” 這倒是,蘇韻禾今天一進迎賓樓就發現了不太對勁,只是沒有多想。 如今看來確實有些太過清靜。 “記得問問老闆,看看怎麼回事!”蘇韻禾囑咐了蘇若軒一聲,帶著小紫直接出了酒樓上了馬車。 蘇若軒則拐了個彎,奔向掌櫃。 一刻鐘後,馬車簾子被撩開,蘇若軒跳上了馬車。 “姐,我問清楚了,原來這迎賓樓的老闆要跟著女兒女婿去京城。 那老闆只有一個女兒,招了一個上門女婿。 如今他那女婿在京城闖出了一點名堂,來信要他們老兩口去京城養老呢! 他這個酒樓打算近期內盤出去,我都打聽好了,如今還沒有合適的買家。 我記得你上次跟我說過,若是可以,我們以後在縣城也開一家酒樓。 剛才我已經打過招呼了,若是你覺得還行,咱明天就可以去衙門過戶。 姐,你覺得怎麼樣?”蘇若軒一臉期待的看著蘇韻禾。 蘇韻禾伸出一個大拇指,衝著弟弟比了一下,“不錯,這店不錯,你更不錯。 既如此,我們快些回去吧,明天要忙的事情太多,早點準備妥當才放心。” 此時,謝家,一個不被期待的人出現在李月心面前。 那人正是快要被遺忘掉的渣男曲秋生。 要說曲秋生最近過的也算春風得意。 忙時,就去走鏢。 閒時,外面有那青樓女子唱歌彈曲消磨時間。 家裡面少了謝玉芳那個嘮嘮叨叨的媳婦,兩個孩子也不用他擔憂。 可這悠哉日子過了沒多久,他反而有些想念媳婦和一對兒女了。 正好趕上今天他不用走鏢,就想著去岳母家看看媳婦和孩子。 沒想到來到岳母家裡,卻只見到孩子,媳婦竟連個影子都不見。 要說這曲秋聲也確實過分,這都過去半個多月了,才想起來自己的妻兒。 他來家裡,李月心沒有表現出什麼異樣來,只是推說女兒跟著兒媳婦出門去了,不知何時才會回來。 曲秋生待在岳母家不自在,把帶的禮放下,又跟兒子女兒說了會話,就自覺離開了。 他前腳剛走,蘇韻禾後腳就回了家。 李月心跟蘇韻禾講起來的時候,蘇韻禾甚至覺得有些遺憾,沒能好好會一會這個渣姐夫。 晚間,謝玉芳回來後,蘇韻禾又拉著她嘀嘀咕咕了好大一會兒功夫。 大意就是,計劃奏效了,還要再接再厲,繼續堅持下去。 蘇韻禾自然是怕大姑姐會心軟,可看著臉上沒什波動的大姑姐,她反而心裡有些擔心。 “姐姐,你現在對姐夫是個什麼想法,難道你改變主意了。” “韻禾,為了兩個孩子,我也不會改變主意,只是最近跟你在錦繡坊裡忙來忙去,突然覺得男人似乎也沒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