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叔,把其他人都叫過來,我說一下接下來的安排。”蘇韻禾跟掌櫃的說道。 何大貴聞言,嘆了口氣,往後廚走去,通知眾人。 不多時,廚子,雜工,廚娘,夥計等全部聚到了大堂。 “大家夥兒也都知道了,蘇記今天遇到了些問題,得暫時關門一段時間。 不過大家放心回家,休息這段時間我照樣會付大家工錢,等事情有個結果,必定會及時通知大家回來上工。”蘇韻禾沒有多說其他,就讓眾人把事情忙完就回家。 其他人本來還想表一表忠心,結果見兩個老闆直接上了二樓,也就沒再多話。 “姐,你說今天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是不是有人故意陷害咱。”蘇若軒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來還有什麼別的原因。 蘇韻禾伸手捏了捏弟弟胖乎的圓臉,臉上卻沒有任何笑意,“是啊,你還挺聰明的嘛!那你能猜出是誰要害我們嗎?” 蘇若軒摸了摸被姐姐蹂躪的臉,湊到姐姐跟前,小聲的問道,“難不成姐姐已經知道是誰?” 看到姐姐點頭,蘇若軒激動的蹦了起來,“媽的,姐你告訴我究竟是哪個烏龜王八蛋乾的這事兒,我這就找人去把他打一頓,出出我這口惡氣。 剛剛差點沒把我給嚇死。” 蘇韻禾直接被這蠢弟弟給氣笑了,“那好啊,你去吧,不過被人打斷腿可不要怪我。”說著,又用手點了點弟弟的額頭。 “你想啊,咱們平日裡都是和氣生財,根本不可能得罪其他人,只除了咱家的對手。” “哦,是是是。”蘇若軒恍然大悟道。 “不過……” “不過什麼呀姐,你說話能不能別這麼高深,弟弟我聽不懂!”蘇若軒抱怨道。 “我是想說不過如此,陷害咱們的人行事太過大意,如今這個局面,我估摸著到時候也就是輕拿輕放的揭過了事兒。 現在麻煩的就是躲過這次,躲不過下次,要怎麼才能徹底絕了那人的害人的心思。”蘇韻禾不緊不慢說道。“你平時不是挺聰明的嘛,怎麼今天這個腦袋不會轉了。” “姐,我只是做生意還行,但是這些勾心鬥角我是真不行。” 蘇韻禾沒理他,又繼續說道,“現如今他在暗,我們在明,只能處處受制於他。 若是我們手裡有人,能把這個人查出來就再好不過了,也算杜絕了後患。 萬幸的是,如今那個中毒的人沒有什麼大礙,咱們蘇記酒樓也不會有什麼影響。 好了,收拾收拾準備回家吧,這幾個月也辛苦了,回家好好休息休息。” 蘇若軒嗯了一聲,就下了樓。 只留蘇韻禾一個人,坐在那裡繼續想事情。 她現在沒什麼別的擔憂,就是擔心那些人,見沒有達到目的還有別的花招。 不過她想再多也沒有用,又沒人又沒能力,根本就防不住任何人,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想到這裡蘇韻禾也不再糾結,起身下了樓。 剛一下樓就看到樓下的蘇若軒,懷裡抱著一個大木匣子。 見姐姐下來,蘇若軒說道:“姐,他們都收拾好,已經走了,我也把東西收拾好了,咱們回家吧。 哎,對了,姐,我剛才都沒來得及問,你怎麼來的那麼快,而且還請了嚴捕頭過來。” “你還說呢,也不知道找個人去通知我,如果不是店小二,找完小楊大夫,然後去通知的我,我還不知道發生了這事兒呢。”蘇韻禾抱怨他道。 蘇若軒有些不好意思,“我這,我這不是當時都懵了嘛,好了,不說了,姐,咱們快走吧!”話剛說完,人已經跑到了外面,生怕又被姐姐抓住似的。 蘇韻禾又檢查了一下各處,才走出酒樓鎖上門,上了馬車。 蘇若軒駕著馬車,接上謝玉芳幾人,往謝家趕。 酒樓發生的事兒,錦繡坊的人具體也不太清楚。 回到家,蘇韻禾就像沒發生任何事兒一樣,平靜的吃飯,平靜的和家裡人交流。 蘇若軒看他姐如此,竟也表現的異常淡定。 吃過飯後,蘇韻禾才把酒樓的事兒,一五一十的跟家裡人說了一遍。 大家都表示了擔憂,但蘇韻禾讓她們不要多想,放平心態,該怎麼過日子就怎麼過日子。 甚至還提議,馬上要過年了,今年要多買些好吃的,過一個豐盛熱鬧的新年。 大家見她的模樣,不像是有什麼大事,也就放下心來。 像往常一樣,謝玉芳被曲秋生接回曲家。 這一晚,除了李月心睡的有些不安穩,其他人都沒受到影響。 第二天,蘇韻禾像往常一樣,跟著大家來到錦繡坊,只是這次,還帶著婆婆李月心和小姑子謝玉華。 用她的話說,她們第一次在縣城過年,肯定不能再像往年一樣,什麼都湊合了事。 而且今年是她嫁過來的第一個新年,得過的熱鬧一些,不然別人該笑話她了。 今天的蘇韻禾特別高興,給婆婆買了銀鐲子,給小姑子買了絹花,還給弟弟買了一本他最喜歡的各地異志雜文,給謝宇喬買了一個髮簪,當然也沒有忘了自己,給她自己買了許多好吃的,但凡能被她看上眼的,通通買了下來。 帶著大包小包回到錦繡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