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韻禾聽到這話,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怎麼會呢?夫君你學問如此之好,說不準這次殿試能金榜題名,萬一到時候被權貴家的小姐看上,來個榜下捉婿。 我可聽人說過,這京城的大家小姐光出嫁,那嫁妝就有百十臺,銀子那更是數不勝數,以後夫君有這麼一位有錢有勢又貌美的夫人,還怕沒銀子使嗎!” 謝宇喬,他可真是太冤枉了。“娘子,你可是我的結髮妻子,我對你的情誼天地可鑑,更何況我謝宇喬堂堂正正,又怎會做出拋棄髮妻之事,娘子日後萬萬不可再提及此事。 不要說這種事情還沒有發生,即便將來真的遇到,我斷不會做那狼心狗肺之人,做那背棄諾言之事。 娘子若還不信,我便在此立誓,若謝宇喬今生做出對不起蘇韻禾之事,必死無葬身之地,來世也不得投生。” 乖乖,蘇韻禾沒想到只是一時戲言,竟引的謝宇喬如此當真。 “夫君,我都是些戲言,何必如此當真,再說了,實在沒必要如此,萬一你將來真的遇到了真心所愛之人,我們大不了就和離,何必搞的又生又死的。” “娘子,你……。 “啊!好了好了,我不提了,我相信你是個重諾之人。”蘇韻禾不想再聊這個話題。她自來喜歡向前看,將來的事將來再說。 晚上,謝宇喬折騰了許久,好像是要證明什麼似的,把所有力氣都用在了此處。 其後幾天,蘇韻禾依舊在逍遙居坐鎮,解決遇到的各種各樣的問題。 謝宇喬自那天以後,變得安靜了許多,每天都悶在屋子裡看書。 殿試這天很快就到了,謝宇喬一大早就穿著貢士專門的衣袍,隨著一眾貢士們,進了皇宮。 看著眼前巍峨的皇宮大殿,這是謝宇喬曾經幻想了無數次的地方。如今真真切切的見到了,謝宇喬的內心反而平靜下來。 貢士們按照順序排好隊,在太監總管的帶領下進了大殿。 謝宇喬找到自己的座位,跟其他人一樣沒有入座,而是等著皇帝的到來。 也就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就見一個身穿明黃色衣袍的中年男人在在許多官員的簇擁下進了大殿。 眾人齊齊跪拜皇帝,“平身吧!也別等著了,開始吧!” 得到皇帝的命令,謝宇喬等貢士這才敢放心落座,開始準備答題。 殿試一般是由皇帝當場出題,今日的考題事關朝廷經費從何而來,用往何處。 就這麼一道題把眾人給難住了。 倒不是說出的題有多難,而是不知道該怎麼去寫。 謝宇喬在書院時,老師陸延清曾特意抽出了一天時間給他講解了一下如今大夏的財政收入來源,以及每年支出的情況。 總體而言,勉強夠用。 但實際上,其中存在很多弊端。 就比如每個官員階層的盤剝。謝宇喬也不知當今是怎麼想的,竟然允許這些事合理合法存在。 不過這樣也是有好處的,至少,官員拿到了好處,就不能再貪得無厭沒完沒了,以後就是認真幹事。若沒有完成規定的任務,那這個官員是要受到異常嚴酷的懲罰的,輕則丟官,重則丟命甚至連累全家,全族。 不過自當今上位二十多年,也就只處理了一個官員,那個官員落得個抄九族的下場。 相對於以前的皇帝而言,當今也算的上是仁義之君。 除非是行了大逆不道之事,不然從來都是輕判再輕判。 至於財政的來源,大夏的來源比較單一,除了農業,就是商業,全部都是靠著老百姓。 可以說當今永和帝是一個內斂又保守的人。 謝宇喬決定居中解答這道題。 既不過分激進,也不過分中庸。 永和帝看著大殿上的學子,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殿內側的諸位大臣,也不知道再想些什麼。 唯一能夠確定的是,經過這次韓王造反,又處理了一大批大小官員。此次殿試,應該是能進選上一大批年輕官員。 整場殿試,永和帝一直坐在上位,都沒有往下走一步。 謝宇喬直到離開大殿,都沒有再聽到永和帝發出一個字。 直到回到家時,謝宇喬和吳世傑兩個人才稍稍鬆了一口氣。互相看了一眼,“宇喬,你說當今究竟是什麼意思?” 謝宇喬搖了搖頭,“摸不準。” “唉,也是,那畢竟是當今,我等常人又如何會知道。”吳世傑搖著頭,進了屋。 謝宇喬今日精神高度集中,腦子需要休息一下,也進了屋休息。 一直睡到晚上,蘇韻禾回來,吳世傑和謝宇喬才吃了飯。 皇宮內,諸位主考官此時正在加班加點的閱卷。 為首的是禮部尚書,古晏良。他是永和帝的兒時伴讀,可以說是對今上知之甚深。 只是,此刻的他也有些為難。思慮了許久,才終於拿定了主意。“好了,就按著這個順序呈報上去吧!” 翰林院的幾位院士把殿試考卷呈到御書房。 大太監安喜貼身再永和帝身邊伺候。 就見永和帝隨意的翻看了幾份試卷,又隨意的排了一下順序,“好了,拿下去吧!” 永和帝的的表現直接把眾人搞懵了。 所有人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