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宇喬充滿激情,洋洋灑灑的書寫了一份奏摺,差驛站的人給送了出去。 謝宇喬不知道,其實從他來到蒼西縣,就有人關注著他的一舉一動。 京城端王府 兩個小丫鬟嘀嘀咕咕的在背後議論著什麼。 “最近王妃的脾氣可真是越發的不好了,今兒又摔了一屋子的上好瓷器。” “哪裡是最近,自從側妃生下王爺的長子以後,王妃就這樣了。” “而且王爺都已經許久沒有去王妃院子,你說,王妃是不是挺可憐的,明明身為正妃,結果卻不被王爺看中,能不慪氣嗎。” “噓,你不清楚內情,就不要胡說,我跟你說,其實……” 不待小丫鬟說完就被幾聲咳嗽聲打斷,兩小丫鬟都沒敢回頭,便抬腳飛快的跑開了。 “表弟,看來你這王妃心情不好啊!你不用去安慰安慰?”定國公世子齊承運作怪道。 “不用管她,娶她之前我已經給了她最好的選擇,她偏要嫁進來,跳這個火坑,只能怪她想不開。”端王蕭昀面無表情道。 看著眼前的便宜表哥,蕭昀開始詢問正事,“看你這副模樣,看來事情有進展了,去我書房詳談。” 齊承運隨著蕭昀進了書房,一進屋,立馬變的一本正經起來,“我已經徹底查清楚了,那些冶煉好的鐵礦石最後進了欽州知府的一個私人山莊子裡,那個莊子裡面專門負責鍛造兵器。” “如此明目張膽,這些人還真是膽大包天。” “更大膽的我還沒說,你猜那麼多的兵器最後都運到了哪裡?”齊承運賣了個官司。 蕭昀沒說話,只是面無表情的盯著他,齊承運見此情形,“啊,好好好,說正事,據我的人暗中查到的訊息,那些兵器最後都被運到了大皇子妃的母舅家。 要說這大皇子也真是膽子大,竟敢明晃晃的在皇城根裡搞這些,看來他是真的有恃無恐啊!” “嗬!若憑他自己自然是不敢的,但誰讓他身後有憑仗。太子那邊如今情況如何?” “這太子也真是一個慫包,白佔了這麼個尊貴的太子名頭,什麼都不知道,簡直是德不配位。 也不知道他是真的蠢還是裝的蠢,反正一個字就是蠢。”齊承運想起太子就想大笑。 “別忘了他的身後還有那位呢,即便他再蠢,只要有那位在,他就不用發愁。” “那你說,太子身後那位到底知不知道這個訊息?” “不管他知不知道,我們只管把訊息暗中透露給太子,我就是要看看他們到底要怎麼處理。 太子雖然蠢,但卻是個急性子。 或許過不了多久,朝堂就能上演一出大戲。” “明白,鷸蚌相爭,高!”齊承運豎起了大拇指。 “好了,接下來我們該說一些開心的事。 表弟,我真是越來越喜歡那個蘇韻禾了。 當然不是那種喜歡,你可別誤會,就是單純的臭味相投。 她真的太對我的胃口了。 我喜歡玩,她喜歡錢。 我隨時隨地都想著玩兒,她隨時隨地都想著掙錢。 你都不知道我得到的最新訊息,這蘇韻禾把蒼西縣都快搞成她專屬的生錢金雞了。” 端王蕭昀很是好奇,“怎麼說?” 齊承運口若懸河的把蘇韻禾去到蒼西縣後搞的一系列事情都跟蕭昀說了一遍。 就像是說書一般,相當精彩,還時不時的來些身體動作。 “表弟,你說這蘇韻禾是不是跟我很像。” 端王蕭昀…… 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 “你沒那謝宇喬長的好,也沒謝宇喬聰明。” 齊承運…… 這倒黴表弟,要不是看著身份,他絕對得教訓他一頓,句句扎他心窩子。 “哎,我說,自從你那側妃給你生了兒子,最近都沒見你出去招風引蝶了,這樣是不是不太好,你難道不怕京中眾人對你產生懷疑?”齊承運說話相當討打。 哼,扎他心,他也不會讓蕭昀好過。 小表弟還以為自己看不明白,他是對他家裡那位側妃動了心。 這可不成,他們還有大事要做,為了這事,自己可以整日扮成不務正業,做一個紈絝子弟。 作為另一個當事人,憑什麼這麼幸運,能夠得遇真愛,最好的結果就是讓蕭昀繼續出去招蜂引蝶,做回那個與世無爭的風流王爺。 端王蕭昀此刻也有些不好意思,只是他平日裡私下裡就只有一副面無表情的面孔。 只有在除了自己人面前才會招蜂引蝶,做出那副風流模樣。 因此,齊承運都沒注意到他此刻的變化。 “謝宇喬在那邊怎麼樣?聽說他今年的考績是甲上。可見他在那邊應該做的不錯。” “確實是挺不錯,又是挖渠,又是開荒,又是種田,幾乎就沒有閒著過。 而且這謝宇喬跟西北軍處的還不錯,經常時不時的相邀小聚。 如今西北軍的右將軍被判入獄,也不知道接下來要派誰接任。”齊承運很是好奇。 “你就別操心別人家的事了,還是多操心一下你自家門前的事兒吧!”蕭昀又來了扎心。 “那用不著我操心,有我家老頭子在那看著呢!” “沒事了?那你該走了。” 齊承運被趕出了端王府。 即便如此,也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