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希望不要走到那一步吧,秦某人心善,如非必要,實在不想下這種毒手。
心善,不想下毒手的秦野在僱主的熱情款待下埋頭炫飯,味道還行,但沒自己手藝好。
但也不是不能將就。
這一頓飯,吃的賓主盡歡,僱主開了他珍藏的美酒,熱情邀請幾位大師小酌一口。
僱主女兒坐不住,吃飽了就嚷著要出去玩,被家裡保姆帶出去了。
等回來時,姬玉和季隨風還在和僱主喝酒,三人面色都帶了紅,再喝下去,就該酩酊大醉了。
不過這三沒人過來勸秦野酒。
這大概和姬玉膽子肥了,跑來勸酒,被秦野一隻手壓在椅子上,反手給他灌了三杯的一幕有關。
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後面更精彩!
僱主感覺自己和姬玉半斤八兩,甚至還沒姬玉強,姬玉瘦,但他高啊,而且也不是電線杆子那種瘦。
僱主倒是不瘦,可他沒姬玉高。
大師不愧是大師,能驅魔,能驅人,簡直全能。
大師越厲害,越全能,僱主就越高興,這說明他沒被騙,說明他真的可以在大師離開之後,徹底沒有了後顧之憂。
這波啊,這波雙贏。
皆大歡喜。
三人喝得頭有些暈,僱主喝多了酒就開始吐苦水。
滿口說著他沒想害死老婆,也沒想對不起老婆,但是外界的誘惑太大了。
他們拿這種來考驗幹部,他沒經受住考驗,一步錯,步步錯。
下限這個東西,它是可以一步一步不斷往下走的。
所以才說守住底線很重要。
因為底線一旦丟了,可能就真的沒有下限了。
僱主哭得稀里嘩啦,說自己害怕,老婆掉下去,倒在血泊中,身上插滿了玻璃碎片,眼珠子都爆了。
他又害怕又噁心又擔憂,衝過去抱起老婆就要送醫院,可還是晚了。
老婆在他懷裡斷的氣,斷氣前滿臉猙獰說做鬼也不會放過他和他的小情人。
他整宿整宿地做噩夢,夢裡痛哭流涕,醒了也人心惶惶。
僱主越說越崩潰,抱著姬玉哭得梨花帶雨,姬玉使勁掙扎。
尼瑪,你哭歸哭,你丫別抱我啊,我特麼性取向正常,不想另闢蹊徑古道熱腸啊。
僱主喝多了不是,管你是男是女,抱住就不撒手,說完自己不小心害死老婆的後悔和心路歷程,僱主又開始顛三倒四,對著姬玉喊老婆。
姬玉酒徹底醒了。
對,沒錯,他是花美男,好看得雌雄不辨,他要是去出道,靠顏值就能殺出一條血路來。
但是問題來了,我好看和你個油膩中年男抱著我喊老婆有什麼必然關係嗎?
“季隨風,救命!”
不想稀裡糊塗讓中年油膩大叔佔便宜的姬玉朝季隨風伸出求援之手。
季隨風喝得也不少,這會正暈著,完全無視了外界資訊。
秦野皺著眉頭,握著手機繼續打秦抱朴的電話。
這小子怎麼不接電話?
你倒是接電話啊。
一時間,姬玉的處境根本無人在意。
這時候,被保姆帶出去玩的小姑娘玩累回來了。
看到自己父親抱著姬玉喊老婆,小姑娘的表情突然變得陰沉起來。
秦野正地鐵老人盯手機表情,突然感覺到不對勁,一抬頭,發現小姑娘眼睛黢黑,肌膚青白,正一臉陰沉地死死盯著僱主。
與此同時,原身家傳道士一代代傳下來的銅鈴發出了急躁刺耳的聲音。
這個銅鈴像裝飾品勝過像法器。
它平時是個啞巴,怎麼搖都不會響,因為它下方並沒有鈴心,它裡頭是空心的。
沒有鈴心,當然怎麼搖都不會響咯。
但它遇到鬼類的時候,即便沒有鈴心,也會發出刺耳的預警聲。
雖然但是,秦野比它更先發現不對來著。
刺耳的聲音讓暈著的季隨風一個激靈,醒了幾分酒。
他抬頭看向秦野掛在手腕上的銅鈴,搖頭:“好難聽的鈴鐺聲。”
說完,他像是想到了什麼,又道:“叔,你不是說你這銅鈴,是你家傳的,如果它發出響聲,就說明附近有鬼類嗎?”
秦野嗯了一聲,“是啊,它之前一直沒動靜,這會突然有了。”
季隨風懵了一下:“啊,那就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