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找到紀深深,還被人威脅了,陸北塵的心情十分糟糕,他陰沉著臉回到房間,項少軒破天荒的在看電視。 項少軒看到他這副模樣,便知道他碰壁了,於是安慰道:“別灰心,追老婆可是需要耐心的,唐僧取經還有九九八十一難呢,你這才哪到哪兒。” 陸北塵坐在他旁邊,一臉的生無可戀。 項少軒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著急沒用,欲速則不達,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他爸他媽還有那個紀清淮都不是省油的燈,你得慢慢來,得講究戰術,你把三十六計全用上了,我就不信拿不下他!” 陸北塵心煩意亂,沒心情聽他胡言亂語,“看你的電視去。” 就在這時,電視裡播放著一則新聞:“據地震臺網測定,昨天凌晨三點四十二分五十二秒,安慶發生了2.6級地震,震源深度7千米。地震局的專家們表示,此次地震震波有小機率會傳到京城,但請市民們不要過於驚慌,我們已經做好了應急準備,會全力保護市民們的生命和財產安全。如果您感到房屋晃動或聽到異常聲響,請立即撤離到安全地帶,並撥打緊急救援電話。我們將密切關注地震活動的發展,並及時向公眾釋出最新訊息。謝謝大家的關注和支援。” 聽到這個訊息,陸北塵和項少軒都沉默了一會兒。 項少軒一臉懵,“地、地震了?我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你感覺到了?” 陸北塵搖搖頭,“沒有,新聞上說是小機率,可能沒有傳到這裡吧,還好是隻有2.6級,沒有造成傷亡。” “行了,我去洗漱一下。”項少軒關上電視,站起來活動一下腰身,“既然紀深深不在,只好我陪你去了晨跑了。” 吃飯的時候,陸北塵在餐廳遇到了紀父紀母,才得知紀深深去了樺山。 另一邊,雖然紀父說樺山不遠,但紀深深還是開了兩個小時的車才半山腰。 珈藍寺在山頂,剩下的不能開車,只能徒步了。 一同到珈藍寺的還有兩個中年大叔,紀深深跟著他們,歷經一個小時抄小道到了珈藍寺。 獨終於來到了紀父說的那座寺廟。 聽一起來的人說,珈藍寺已經有三百年的歷史了。 現如今歷經歲月的滄桑,外牆的紅色油漆已經剝落,露出了下面斑駁的磚石。古老的牆壁上佈滿了裂痕,彷彿在訴說著歲月的痕跡。 大門上方的招牌已經褪色,但仍然可以辨認出“珈藍”,門廊的柱子上油漆剝落,顯得有些破舊不堪。 儘管寺廟的外表已經破舊掉漆,它依然散發著一種莊嚴的氣息。 紀深深一隻腳踏進去的剎那,感覺有什麼東西壓在自己的胸口,讓他喘不過氣來,另一隻腳踏進去,渾身上下瞬間輕鬆了,好像有什麼東西離開了他。 珈藍寺,真有意思。 “喂,你沒事吧?”同行的大叔見他在原地發呆,出聲關心道。 “我沒事,走吧,”紀深深繼續往裡走,便看到了大殿。 大殿更加莊嚴肅穆,古老的佛像靜靜地坐在神龕中,低垂的雙目彷彿凝視著世間萬物。 寺廟中的僧侶們身著樸素的袈裟,誦經聲在空氣中迴盪,紀深深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寧靜與超脫。 同行的兩位大叔要去上香,他們這次來是給孩子求平安,他們是一對親家,他們的孩子常年開車跑外地,上個月不小心出了車禍,還好人沒事,兩位放心不下,聽說珈藍寺很靈,千里迢迢的跑到這兒來祈願。 也聽說,自從上一任住持圓寂後,就很少有人來這裡了,香火已經大不如前,看到珈藍寺裡除了大殿,其它地方都年久失修,就連牆上的瓦片都破了。 現在寺廟裡的和尚都在誦經,紀深深也不方便打攪,便在寺廟裡閒逛著,來到一處涼亭。 突然寺廟的鐘聲從遠處傳來,雄渾而莊重,彷彿穿透了時間的壁壘,傳遞著古老的智慧和寧靜。 古寺靜立山林間,晨鐘相伴悟禪意。 這裡果然是超然物外,獨有一份別樣的寧靜,再躁動的心頃刻間也能安靜下來。 這時,一個年輕的小和尚走過來,對紀深深說:“紀施主,有人找你。” 紀深深心中疑惑,“你為何知道我姓紀?” 小和尚:“師傅說的,你想知道什麼就隨我來。” “有趣。”紀深深對這個“師傅”更好奇了,跟著小和尚來到了寺廟的會客室。 一個上了年紀的和尚正在等他,雖然年事已高,卻精神矍鑠。 他的臉上佈滿了歲月的痕跡,皺紋如溝壑般縱橫,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的是和善與睿智。 他身著樸素的袈裟,袈裟的顏色已經褪去了鮮豔,顯得莊重而典雅。 “你來了,坐吧。”老和尚面帶微笑,他的笑容中蘊含著一種寧靜和慈悲,讓人感到無比溫暖,像是一位和藹的長輩,聲音低沉而溫和,猶如春風拂面,讓人不禁想聽他多說幾句。 紀深深坐在他對面,老和尚讓小和尚出去。 老和尚把面前的茶水推到他面前,“嚐嚐,這是寺廟裡的茶。” 紀深深嚐了一口,瞬間皺眉,“苦,不好了,什麼茶?” 老和尚道:“院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