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被醫生趕了出來。 項少軒嘴裡“嘖嘖嘖”的不爽,“這紀深深,我們來看他,他居然叫醫生把我們趕出來,太沒良心了!” 陸北塵反問他:“你現在滿意了?” 昨天晚上項少軒聽到這件事,半夜把他從床上拉起來,就是為了來看戲,一路上興奮的不得了,猜測了好幾個紀深深和沈南星打起來的版本,結果只是不小心誤傷了。 “滿意?怎麼可能滿意!”項少軒氣呼呼的,“他倆沒發生點什麼,我根本不相信,你公司那個沈南星,他們都說你對他有意思,而且他還是紀深深的師兄,而紀深深又爬過你的床,這兩人關係錯綜複雜,明顯就是情敵加死對頭,這buff疊的,簡直就是水火不相容的那種,怎麼可能一點事都沒有,打死我都不信!” 陸北塵冷聲道:“你要是沒事幹,多上兩天班,就不會閒的蛋疼了!” 他是瘋了,一夜沒睡和他跑到這裡胡鬧,還被人趕了出來,他加快了步子,大步向前走,恨不得立刻離開這個地方。 “哎,陸北塵!”項少軒一邊驚訝他的用詞,一邊加快步伐跟上他,“你居然會說髒話,哦,不對,你居然罵我,你的霸總風度呢,狗叼走了!” 突然,不知從哪兒冒出來一個慌慌張張的青年撞了他一下。 “對不起對不起,真的不好意思,我還有事,我先走了。”青年匆匆忙忙的道了歉,往走廊盡頭走去,動作快的項少軒都沒看清他的臉。 “著什麼急啊?”項少軒拍拍肩膀,看這那個青年的背影,見他進了紀深深的病房,“唉,他怎麼進去了?嘶,等等,這個人怎麼這麼眼熟,他好像是那天和紀深深一起騎馬那個,他怎麼在這兒?” 聽到他的話,陸北塵停下腳步向紀深深的病房看去。 項少軒提議:“要不,我們回去看看?” 陸北塵看了他一眼,沉聲道:“沒興趣。” 說完,轉身繼續走。 “那好吧,”項少軒的語氣有些可惜,“好想聽聽他們說什麼,紀深深對他很不一樣,那態度很曖昧,會不會是他的新歡啊?” 聞言,陸北塵的步子頓了一下繼續走,好像什麼也沒發生過。 項少軒說這話的時候可是兩隻眼睛死死的盯著他,深怕錯過點什麼,他那細微的動作自然逃不過自己的眼睛,心想這人可真能裝啊,想聽牆角就聽唄,裝什麼不在意! 石澤楷聽說紀深深受傷了,馬不停蹄的就跑到了醫院。 一進到病房,看到他臉色蒼白,受傷的胳膊打著石膏掛在胸前,眼淚花忍不住流了下來,話都說不清楚了,“怎,怎麼傷的這麼重!” “沒事兒,”麻藥已經過了,現在疼的要死,但是紀深深還是強顏歡笑的安慰他,“真的沒事,別哭了,眼睛都紅了,不是說了,不用過來了嗎,俞南簫呢?讓俞南簫不用來了,他剛來,讓他好好休息。” “我把他送到酒店了,”石澤楷擦了擦眼淚,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他床邊,“他說他先把行李放下,晚點過來,早知道我就不去接他了,我該陪著你的,你受傷了都沒人照顧。” 俞南簫本來是和他們一塊來的,路上有事耽擱了,晚來了一天,所以紀深深就讓石澤楷去接他。 紀深深:“怎麼沒有人,有劉導呢,今天劇組休息,他在照顧我,剛剛出去買飯了,你可能沒碰著他。” 石澤楷:“我看到網上的熱搜了,你受傷真是沈南星打的?” 紀深深:“不是,是我不小心撞翻了梳妝檯,被梳妝檯砸傷了。” “可是,”石澤楷皺眉:“他們都說是他弄傷的你,空穴不來風,肯定和他有關係,他太欺負人了,都不來看你,一句道歉也沒有,太過分了!” “真的不是,”看著他氣鼓鼓的一臉要給沈南星定罪的樣子,紀深深覺得好笑,“網上的東西都不可信,你不要聽他們瞎說,他們就是看我們關係不和,故意炒起來的,真的和他沒關係,而且,就算我和沈南星和我關係不好,也不至於到動手打人地步,再說了,他也沒傻到在劇組這麼多人的情況下動手打我。” “真的?”石澤楷對他的說詞半信半疑。 紀深深十分確定:“真的。” “那好吧,”石澤楷突然握住拳頭,眼神十分堅定,“如果他欺負你,你就告訴我!” 紀深深笑了,覺得他很可愛,“那我告訴你,你想怎麼辦?” 石澤楷義正言辭:“當然是不讓他欺負你了,實在不行,我就報警,就算他是大明星怎麼,大明星也不能欺負人!” 他一心要維護紀深深不受欺負,完全忘記了以前的“紀深深”才是欺負人的那個。 “好好好,”紀深深笑道:“他要是欺負我,我們就報警!” 兩人如今談話就像正常朋友,誰也不會提起那天的事。 沈南星做了一個夢,夢到他是沈淵,高雲聰不是逍遙王,紀深深才是逍遙王,他被壓在床上,紀深深抵著自己的額頭,雙目赤紅,眼底是無盡的深情和痛苦,他說:“阿淵,你在怪我嗎?”、“對不起,我應該陪著你的”、“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