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秦覺的瞳孔猛地放大,心臟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一般,瞬間湧出一股不祥的預感。他原本以為這件事已經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平息,但如今卻得知它竟然還牽扯到了錦衣衛和刑部,這無疑給事情增添了更多的複雜性和嚴重性。
秦覺不敢有絲毫怠慢,連忙手忙腳亂地穿好了衣服,心裡七上八下,硬著頭皮走出房間。剛踏出房門,他就看到兩名男子正朝著自己走來。其中一人臉上掛著笑容,看上去心情愉悅;另一人卻是面無表情,宛如一張撲克牌,尤其是那副苦瓜臉,好像剛剛遭遇了一場慘不忍睹的悲劇。
這兩人顯然來自不同的陣營,他們此刻找上門來,必定是有重要的事務需要與秦覺商議。秦覺深知這次見面非同小可,於是深吸一口氣,強裝鎮定,準備坦然面對這場突如其來的風暴。
“秦大人,身體無恙否?”高軒笑著問道。
秦覺拱手道:“多謝高指揮使大人掛念,秦某一切都好。”
高軒臉色一正,說道:“秦覺,隨我進宮面聖,陛下要召見你。”
秦覺心中疑惑,但還是點點頭,隨著高軒一起進了皇宮。一路上,秦覺忍不住問高軒:“高大人,不知陛下找我何事?”
高軒環顧四周神秘兮兮,壓低聲音說:“娘娘好像得了一種病,所有太醫都看不好,上次你不是救活過皇后娘娘嗎?想必這次也非你莫屬了”
不是已經治好了嗎?怎麼又病了?怪病?秦覺心裡泛起了嘀咕
秦覺皺起眉頭對著高軒不解地問道:“怎麼又病了?上次不是還好好的嗎?他們女人怎麼老愛生病啊。”
高軒聽到秦覺的話後,嚇得臉色大變,急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巴,並壓低聲音警告道:“呸呸呸,秦覺,你可不要亂說,小心被這位大人聽見了。我跟你說,這位可是皇上新任命的刑部尚書,人送外號‘活閻王’,手段狠辣無比,哪怕是一個鐵打的門栓,到了他手裡都得乖乖開口。所以,你最好還是小心一點,別讓自己落入他的手中。”
然而,秦覺卻毫不在意地聳了聳肩,雙手一攤,臉上露出輕鬆的笑容,說道:“再厲害又能有多厲害呢?難道還能比得上我們錦衣衛的詔獄不成?放心吧,我心裡有數。只要我沒犯什麼法,他也不能隨便拿我怎樣。”
就在這時,那位刑部的官員突然咳嗽了幾聲,然後用一種銳利的目光緊緊地盯著秦覺,似乎對他的態度非常不滿。
“秦大人,如果沒有其他事,就隨我們進宮。”
秦覺聽到這話,眉頭微微皺起,對這人那命令式的說話口氣感到十分不滿,但又不好當場發作。他剛想懟回去幾句,卻看到一旁的高軒不斷向自己投來目光,似乎在暗示他不要衝動。秦覺心中無奈,只好暫時強壓下怒火,保持沉默。
然而,就在這時,一輛囚車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讓秦覺不禁瞪大了眼睛,驚訝地問道:“這是什麼?”
只見那輛囚車被四名士兵拉著,看上去頗為簡陋。囚車的四周用鐵柵欄圍著,上面還掛著一把大鎖,看起來像是用來關押犯人的。秦覺心中暗自疑惑,不明白這輛囚車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正當他疑惑不解時,剛才那位開口的官員緩緩解釋道:“那個……忘記跟你說了,陛下說你現在是有罪的人,而且拖延時間,比預定時間晚來一天。陛下有旨意,你得坐囚車去見駕。”說完,他揮揮手示意兩名士兵將秦覺押入囚車內。
秦覺心中暗罵不已,這老傢伙真是個小心眼兒!自己在外拼死拼活地建功立業,好不容易回到京城,結果卻是這般待遇。別人衣錦還鄉,而他卻遭受如此對待,真是太不公平了!等等……既然這樣,高軒和他一同回京,為何他卻安然無恙呢?這裡面一定有鬼!
秦覺目光冰冷,死死地盯著高軒。高軒有些尷尬地轉過頭去,腦海中浮現出昨晚的情景。
“朕命令你們三日之內必須趕回京城,為何至今還未歸來?難道你們把朕的話當作耳旁風嗎?”皇帝憤怒地質問著他們。
“陛下明鑑啊!臣真的不敢有任何耽誤啊!自從臣接到旨意後,便馬不停蹄、晝夜不停地趕路,沒有一刻敢停歇,一天之內就趕到了番禺城。可誰曾想,那秦覺竟然要和當地百姓飲酒作樂!臣苦口婆心地勸說,甚至連威脅的手段都用上了,最後沒辦法搬出陛下您來壓他,但那傢伙卻反問我‘難道皇帝比百姓還重要嗎’。我當時氣得差點背過氣去,恨不得立刻將他押解回京聽候發落。但那廝身旁高手如雲,還把我打傷了。無奈之下,我也只能聽從那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