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鮮于文安瞪大了雙眼,那模樣就好像是聽到了一個極其好笑的笑話一般,嘴角忍不住上揚,隨後便哈哈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真是可笑至極!你們這些所謂的中原人,總是自視甚高,覺得自己才是這天下正統,其他的民族都是蠻夷。但實際上呢?你們也不過就是一群自私自利、心胸狹隘的人罷了。”
他的笑聲中充滿了嘲諷和不屑,彷彿對於眼前這個人所說的話完全不在意。而他身後的那些士兵們,則紛紛露出了憤怒的表情,但他們卻都不敢輕易地動手,畢竟對方的實力就擺在那裡。
魏西流很是輕蔑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根本就沒有將他放在眼裡一般。
“我雄兵九萬眾,你又有幾何?”
鮮于文安揮袖,手中蒲扇指向魏西流,眉宇間的驕傲不以言表。
“你可曾聽過霍去病?”魏西流嘴角掛著一絲冷笑。
“當然,漢朝名將。”鮮于文安眼神中閃過一絲警惕。
“既然你聽過1,那麼你應該知道,霍去病曾率八百精騎橫掃漠北,直插你匈奴腹地狼居胥山,匈奴十萬之眾在他八百精騎面前如同草芥。”魏西流的聲音中帶著一股無法掩飾的驕傲。
鮮于文安握緊拳頭,眼中閃爍著憤怒和不甘。他身為草原上的勇士,從小博覽群書,自然知道霍去病這個名字所代表的意義。那是一個讓匈奴人聞風喪膽的存在,也是他們心中永遠的痛。他們這些人都是匈奴人的後代,對於霍去病給他們帶來的恥辱,至今仍然耿耿於懷。
“你不是霍去病,你也不會成為霍去病,中原人也不會再出霍去病。”鮮于文安再也無法抑制內心的激動,歇斯底里地咆哮起來。
搖搖晃晃的躺椅,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魏西流斜躺在上面,雙手悠閒地搭在扶手上,雙腳交叉,神情十分愜意。儘管身處如此危險的境地,他卻似乎毫不畏懼,彷彿早已習慣這種場面,沒有絲毫的驚慌失措。
秦覺興奮得手舞足蹈,臉上洋溢著自豪和驕傲:“看見沒,這就是我的魏爸爸,刀斧加身而不退,面對敵人的威脅毫無懼色。這種英勇無畏、臨危不懼的氣概,誰還敢說他是個太監?”
就在此時,一個滿臉橫肉、刀疤縱橫的男子大步走進房間。他的眼神兇狠,面目猙獰,惡狠狠地盯著鮮于文安,渾身散發著濃烈的殺意。然而,當他的目光落在靠在躺椅上的魏西流時,立刻變得恭敬而敬畏,眼中滿是崇敬之情。
“督主,三百精騎已經全部被消滅,城內的倭寇無一倖免。”男子語氣堅定地彙報著戰況。
魏西流微微眯起雙眼,眼中閃過一絲寒光,冷冷地說道:“除了這個人,其他倭寇一個也不許留下。”他的聲音冰冷刺骨,讓人不寒而慄。
秦覺在旁邊聽到這話,心中頓時波濤洶湧起來,後背一陣發涼,彷彿被一股寒意穿透。但他很快就回過神來,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老魏,能不能不要再殺人了?他們也是身不由己,剛剛我已經和他們說好了,如果他們願意放下手中的屠刀,返回東瀛,那麼這件事情就此了結,不再追究。冤冤相報何時了啊!“秦覺看著滿地的鮮血和屍體,心中充滿了矛盾和糾結。
秦覺雖然對日本侵略者恨之入骨,想起當年他們在中國犯下的暴行,燒殺搶掠無惡不作,他也曾想親手殺死這些惡魔。然而,當他真正目睹這些屍體時,內心卻受到了極大的震撼。那可是一條條鮮活的生命啊!這讓他無法保持平靜。
畢竟,秦覺接受過九年制義務教育,他的內心深處有著強烈的道德觀念,他知道肆意殺戮並不是解決問題的最好方式。如果他像那些日本侵略者一樣隨意殺人,那又與他們有何區別呢?
“你還小,不懂人的複雜,爾虞我詐,人心都是邪惡的,你不殺他,他也會要殺你,你管的住你的善良,而他卻不一定,所以最好的解決辦法是斬草除根,永絕禍患。因為死人是絕不會記仇的。”
鮮于文安聽到這句話後,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就憑你,也敢殺我們?這是本帥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哈哈哈!”他的笑聲迴盪在四周,彷彿在嘲笑對方的無知和愚蠢。然而,就在這時,情況發生了戲劇性的變化。
在羅坑的示意下,十兵衛帶領著三百精騎突然出現在鮮于文安等人面前,他們的出現如同鬼魅一般,讓人猝不及防。緊接著,一場血腥的屠殺開始了。
鮮于文安和他的手下們被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他們來不及做出反應,便被無情地斬殺。鮮血在空中飛濺,如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