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少主,少主這是要出遠門?”
秦覺輕輕點了點頭。
“去一趟老朱那裡,有些事情要囑咐他。”
秦覺還沒有把唐人回來的事情告訴他,他是這次案件主要人物之一,他有權知道這一切。
番禺縣令消失一案,並不是壓了一天兩天,自明朝初立到至今就已經存在了,目前已經知曉就是王明的父親王安是為導火索,其兒子王明為開端,從而導致八名縣令失蹤,一名死亡,這裡面究竟發生了什麼?是何種原因讓這些縣令無故消失,目前還是沒有頭緒。但王明王明當時身為縣令之時假死消失,而且當年的身世也逐漸清晰,皇宮裡的司天監跟王安是孿生兄弟。
秦覺猜想也許就是因為兩兄弟心懷怨恨造此驚天大案。目的就是讓王安承認當年殺他全家的大案,讓此人受到懲罰,亦或者死。
可他們哪裡知道因為這次案件驚動了朝野上下,皇帝派我這個絕頂聰明的查案天才來這裡探明真相,在這錯綜複雜的關係表下,沒想到竟然會牽扯出驚天大秘密。
王明父親王安竟然是潛伏在大明快十五年的臥底。
可是秦覺知道,在沒有確鑿的證據下,不能抓住此人,畢竟這個人是當朝的二品大員,皇帝的錢袋子,深受皇帝的器重,無緣無故冤枉一個大臣,那可是要死的。
秦覺沒有那麼傻,也不會無腦的去送,自己平常氣朱元璋那頂多只能算是大不敬,身後有皇后娘娘和貴妃娘娘撐腰,自己還能全身而退,可此事卻是不一樣,不能任性,不然誰也保不了,還要牽連家人。
此事已經陷入僵局,如果秦覺不把王明放掉,那麼王安可能會秘密將自己除掉,畢竟像我這種酒瓶芝麻官,殺死我,就像碾死一隻臭蟲一般。
我不是少年包青天,那麼一根筋,也不是那狄仁傑料事如神,每走一步都要想三步。
大自然的生存法則,第一要素那就是適者生存,只要有一擊必中的把握,絕對不給敵人留任何餘地。
很快秦覺便獨自一個人來到了朱烈的軍營裡。
“早呀秦大人!”
“早呀秦大人,將軍在下面呢!”
秦覺每經過一處,就會有各種軍官跟他低頭問好。
秦覺來到密室門外,一陣呼嚕鬧響聲傳蕩在四周。
秦覺推門而入,正看到四仰八叉的朱烈躺在床上呼呼呼大睡,旁邊的金秋燕雙目通紅,一臉疲倦的模樣,儼然一副一夜沒睡的神態。
“老朱醒醒…!”
秦覺一腳踢在了朱烈的腿上,朱烈這才猛然驚醒。
“誰踏馬踢我?”
正想發怒的時候,秦覺的面龐呈現在他眼前。
“汗!怎麼是你啊?你來這裡幹嘛來了?”
秦覺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你說呢!”
秦覺的餘光瞥向了五花大綁的金秋燕。
朱烈尷尬的撓了撓頭道:“秦覺你不知道這小娘子甚是狡詐,差點就上當了。你也要小心點!”
秦覺看他這副模樣,大致是猜到了些什麼。
“我今天來是打算放了你!”
秦覺話音方落金秋燕的桃花眸裡綻放了神采,衝著秦覺哼哼唧唧的叫喚著。
秦覺一臉嚴肅,微微頷首:“前提是我想聽一個關於你和王明的戀愛故事。”
女子一副果然沒有那麼好的事情的模樣,眼裡還有一絲懷疑。
秦覺心領神會,繼續說道:“金大小姐無需顧慮,我說過放你走就放你走,只要得到我想要的話,我決不食言,也絕對會讓你平安無事走出這裡,我說到做到。”
金秋燕猶豫不決,低頭沉思著些什麼,半晌過後她猛然抬起頭,眼神中透露著一股堅定之色。
秦覺緩緩說道:“如果你同意就眨巴一下眼睛。”
金秋燕照做,眨巴了一下眼睛。
秦覺正要去拿掉他嘴裡的臭襪子,後面傳來了朱烈的大叫聲。
“秦覺,別信她的鬼話,這個女人出爾反爾,等下肯定會像瘋狗一樣亂喊亂叫,小心她咬你。”
金秋燕扭過頭衝著朱烈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秦覺沒有聽從朱烈的話,還是拿掉了她嘴裡的東西。
金秋燕一陣作嘔,足足一刻鐘才平復了下來。
“我與王明認識的事情我記得跟秦大人說過一些吧?”
秦覺呵呵一笑,他當然知道那日獨自去金府救活金秋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