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姐你過來…” 女醫官一臉疑惑的看著比自己小一半多的小屁孩。 “小姐姐叫什麼名字勒?” 女醫官一臉嚴肅的說道 “離草草!” “草草…離離原上草!好名字!” 離草草俯身看著一臉笑嘻嘻的秦覺,竟生出一臉反感來,但奈何有要事在身不得不待在這裡。她的眼神還時不時的瞟向床榻上沉睡的馬皇后,眉角皺的很深。 “下官還請上官速速救治皇后娘娘,有什麼可以需要下官做的,請你們儘管下命令!” “別急別急,馬皇后現在只是假死狀態,氣若游絲,還有心率!你過來…” 離草草跟著秦覺走到馬皇后床邊。 “草草…等下我會叫我爺爺封閉馬皇后的氣機百氦,我要給病人開刀做手術,你先不必問緣由,一切聽我的,你也知道此事事關重大,你我的性命就在你一念之間,你可明白?” 離草草看著秦覺一臉老氣橫秋的模樣,有些驚訝,絲毫沒有先前那幼稚神態。 “如果病人出現危機沒有呼吸人工按壓30次按壓,兩次對嘴呼吸…” 秦覺的話語讓離草草這個習醫十幾年的人一臉懵逼。但還是仔細認真的聽下每一個細節。 “好了大概就是這樣,草草可明白了?” 離草草一臉嚴肅的點了點頭。 秦覺朝著秦海使了個眼色,秦海一臉知道了知道了的表情,不耐煩的掏出銀針扎向馬皇后。 扎完針後秦海把秦覺拉到一旁。 “混小子,快說是不是你動的手腳?” “什麼手腳?我都不知道爺爺在說什麼!” 秦海一把按著秦覺的腦袋說道 “臭小子連你爺爺都蠻是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伎倆,你肯定用什麼方法點了娘娘的睡穴,導致娘娘在一刻鐘內沒有了心跳,沒有了呼吸,所以那幫太醫才誤以為娘娘歸天了,方才我扎針時感覺到娘娘的脈又回來了,還說不是你在搞鬼?” “嘻嘻嘻…還真是什麼都瞞不過爺爺,爺爺醫術果然高明,果然不是酒囊飯袋呢!” “那肯定的…誒你等會,說誰酒囊飯袋啊!你小子,又要感受爺爺的疼愛嗎?” 秦海作勢握緊拳頭就要揍秦覺。 “哎呀爺爺,我們得抓緊時間救馬皇后,要不然我們真的活不成了。” “你看出馬皇后的病了?” 秦覺揮了揮手胸有成竹的說道:“對爺爺來說是絕症,對孫兒來說小菜一碟。” 秦覺拿出戴大師做好的各種手術刀整齊的排列在桌子上,這感覺讓他夢迴急診室。 他割開馬皇后的胸膛,聚精會神的找著病變。 “草草擦汗!” 離草草小心翼翼的擦著秦覺額頭上的汗水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所有人都繃緊了神經,朱棣在原地來回走動,很擔心會不會出事。 “四殿下,今日我們違反了宮中規矩私自來到馬皇后寢宮,到時候千萬別讓皇上知道了,不然你母妃會受到斥責的哦” 雲帆在一旁輕輕細語勸告著朱棣這事的後果。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只是我實在擔心母后的身子,她是出了我母妃對我最好的人了,我不希望她出事,父皇下令所有人不準探望母后,所以我只能偷偷的來,雲帆你可懂我此時此刻的心情” “殿下我知道你孝順,但是宮中宵小眾多,殿下不得不事事小心再小心。” “嗯雲帆我知道!身為皇子總是有這樣那樣的人盯著我的行為,但他們怎麼會懂我的心情,所以就算父皇要責罰我,我也心甘情願。” 忽然從裡屋走出來一個人,正是離草草,只見她著急忙慌的端著一盆血水的盆走了出來。 “草草,快心肺復甦!” 離草草整個神經一下就緊繃了,將盆放到朱棣手上,來不及細聲細語,扯開了嗓子喊道 “馬上來…四殿下,下官很忙,麻煩你去打一盆清水過來” 朱棣結果盆,一下子愣住了,滿滿的一盆鮮血,讓他一陣噁心。 他端著盆走出了大門,門外朱元璋和一甘人等紛紛註釋著朱棣。朱元璋與朱棣四目相對的那一刻,他猛的跳了起來。 “棣兒,你…你怎麼在裡面!” 來不及解釋,朱棣直接無視了朱元璋,迅速將血水倒掉。 一旁的太醫看到一地的血水紛紛交頭接耳的交談了起來。 “馬老鬼…” 朱元璋一臉憤怒的表情高聲喊著。 “奴…奴才在!” 這個馬老鬼正是被朱元璋狂踩的錦衣衛都指揮使,馬小兵。 “這是怎麼回事,棣兒怎麼會在咱妹子寢宮啊?” 馬小兵被突如其來的呵斥嚇得撲通跪倒在地。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奴才也不知,請皇上息怒,奴才一定馬上去查清是誰放四殿下進來的” “呵!馬老鬼啊馬老鬼!咱的命令是不管用了嗎?都說你們錦衣衛執法嚴明,狠辣,看來也不過如此!今天有人從你錦衣衛嚴防死守的寢宮進來,明天就會有刺客爬上咱的龍榻” “奴才萬死!奴才要是不把這件事查清,奴才提頭來見!” 朱元璋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滾吧滾吧!” 朱元璋站起身在門外不停徘徊著,他不清楚朱棣進去幹嘛?為什麼還端著一盆子的